似的跪来跪去,让人多不好意思呀。不过你这样客气,我也不好让你白跪,总得赏你点什么才好。”
圆子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朝着靖中使者砸去:“赏你啦,真乖!”
靖中侍卫连忙挡开铜钱,铜钱落到地上,滴溜溜滚得到处都是。
围观的郦国人俱都哈哈大笑起来,靖中使者深感受了极大的侮辱,铁青着脸道:“你们等着!”
圆子冲他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靖中人狼狈而去,圆子挥挥手:“都散了吧。”
大步入内,见到鬼鬼祟祟躲在柱子后面偷看的禾苗,便“哼”了一声,鼻孔朝天,甩着两只手往里走。
走了没两步远,禾苗跑出来拦住他,皱着鼻子道:“小气鬼!”
他是小气鬼?圆子指着自己,气得乐了,也不知究竟是谁小气呢。
告状撒赖也就算了,还倒打一耙。
“好男不与女斗。”圆子挥挥手:“算了,我不和你计较。”
禾苗见他要走,不管不顾地跑上前去抓住他的手,使劲地晃,眼圈瞬间就红了:“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就是气急了,觉得很生气,谁都可以这样说我,唯独你不可以,所以……”
圆子被那句“谁都可以这样说我,唯独你不可以”给听得乐了:“为什么我不可以说你?”
禾苗诚挚地说:“我们是好朋友呀,最好最好的朋友,不应该互相伤害。”
圆子赞同:“你说得很对,我原谅你了,不生你的气了。”
这么容易?禾苗开心地跳起来:“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
圆子心里甜滋滋的:“那你昨天不来找我。”
禾苗道:“我来了呀,是你不许放我进去,害得我好难过,都哭了。”
圆子和她手拖着手往里走:“不是不见你,是遇到了事情……”
两个小孩头碰着头,交流情报。
禾苗吃惊极了:“为什么?我不信!阿彩姐姐虽然不怎么招人喜欢,但我觉得她不会做这种事。这是叛国!她再怎么喜欢大哥哥,那也不能不管自己的亲生爹娘和弟妹吧?新川王府那么多人呢,而且她这样做,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倘若碧玉郡主与又又不能联姻,阿彩作为此事的关键人物之一,哪怕她是无意落入靖中人手中,也会成为罪魁祸首,不受待见,永远都不可能达到目的,只会距离又又越来越远。
圆子眨巴眨巴眼睛:“是啊,为什么呢?我不懂。你懂吗?”
禾苗老老实实地摇头:“不懂。我们去问爹爹和大哥哥吧?”
又又与何蓑衣刚好就此事交换意见,何蓑衣说道:“我觉着,阿彩此举乃是一箭双雕。一,趁机破坏碧玉郡主和你的婚事,二,大概是想要建立一桩奇功,只有这样,她才有资格向陛下讨要封赏……”
什么样的奇功能打动重华呢?当然是寻机弄死靖中老皇。
但是这靖中老皇哪有那么容易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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