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薛梅英不敢再放肆,应了下来。
护国大长公主便道:“既然大家都满意这个结果,那便请各位随本宫出宫,宫里可没有安排你们的食宿。”
众人全都起身,跟着护国大长公主一起离开。
临出殿门时,薛梅英的目光从殿角飘过,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嬷嬷捧着她的随身物品快步跟上来。
薛梅英昂首挺胸,带着她一起跟上护国大长公主的车辇,往宫外而去。
宋炎午带着人守在宫门处,瞪大了眼睛盯着看,然而每一张脸都看过了,仍然没有看到秀嬷嬷,车下车里也没有藏人。
于是,秀嬷嬷便如同水入大海,无影无踪。
何蓑衣在酒肉香里清醒过来。
入眼便是一桌好酒好菜,以及一个身高体壮,看上去很精悍的男人。
他谨慎地没有率先出声,而是看着那个男人微笑了一下。
这些人从天而降,杀死护国大长公主府的护卫,把他从地牢里救出来,从头到尾,动作很利索,很凶狠,却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全靠动作暗号比划。
不但训练有素,且让人没办法猜出他们的来历,他思来想去,也猜不到会是什么人,不如静待分晓好了。
高壮男子并没有为难他,而是彬彬有礼:“您醒了?之前为了方便行路,不得已请您睡了一觉,此刻您已安全自由,是否有哪里不舒服呢?”
后颈隐隐作痛,何蓑衣苦笑着摸摸自己肉呼呼的手臂,说道:“哪里都不舒服,是否能帮我请个好大夫呢?”
高壮男子露出为难的神色来。
果然都是说着玩儿的,何蓑衣了然地笑笑,坐得距离那桌子酒菜远了些。
谁知高壮男子居然说道:“您稍等,我去问问。”
屋子里只剩下了何蓑衣和一桌酒菜,他苦恼地摸摸头:“还是摆脱不掉与酒菜作伴的命运啊。”
突然,门被人自外推开,一个穿着红衣的年轻女子快步走进来,淡笑着道:“何殿主。”
何蓑衣懒洋洋地抬眼看向这个女子。
红衣红裙红斗篷,头上梳着未婚女子的发髻,肤白貌美,双目犀利,个高健美——看上去和普通女子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不是个普通人。
女子落落大方地由着他打量,含笑道:“相逢既是缘分,略备了薄酒,请你一起用餐便饭,赏脸么?”
何蓑衣在饭桌前坐下来,道:“看着您也不像是江湖儿女,身上有贵气,不随便;但是这几国的贵女,实在也想不出谁家能有您这样的好女子。”
女子撑着下颌,含笑注视着他:“那我比之令师妹如何?”
何蓑衣听她提起钟唯唯,心里一阵绞痛,佯作无事地道:“你们一个是翠竹,一个是牡丹,各有所长,没什么好比的。”
“各有所好么?你和你的师弟,就是只喜欢翠竹而不喜欢牡丹的,对不对?”女子给他斟酒夹菜,露出一双保养得极好、形状优美如兰的粉嫩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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