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特意给他们送些吃食去。
但是老奴那干女儿说,汝兰和几个从前的老姐妹见面时,有意无意地透露了宫里发生的事儿,接着,好多人都知道这个事儿了!”
吕纯摇着扇子,陷入沉思之中。
她和吕太贵妃同出吕氏一门,身边的心腹嬷嬷、女官,都是吕氏的家生子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彼此之间盘根错节,吴王府里也有这些人的后代和亲戚当差,虽说办事儿牢靠了,但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很快就能知道。
吕太贵妃的性子她清楚,看着是张狂厉害,但实际上真的会惹大祸的事儿很少去沾,不然也不能和韦太后分庭抗礼,平平安安活到现在,吴王也不能越来越得重华信重。
汝兰敢这么做,不用问,肯定是吕太贵妃的授意,目的就是要把钟唯唯与重华失和的消息放出去。
那是为什么呢?为福润宫吕若素出气么?
一个过了气、没什么大用的皇后,还不至于让吕太贵妃拿吴王的前途去赌。
白嬷嬷迟疑地问:“要不,娘娘去劝一下太贵妃,让她别掺和这些事儿,省得把您卷进去?”
吕纯鄙视她:“嬷嬷你好天真,太贵妃娘娘,吃过的盐的比我吃过的米还要多,她要做什么,难道心里没数?我劝她干嘛?让她骂我一顿啊?”
白嬷嬷着急:“那怎么办?这个事儿一定不会善了的。”
吕纯抚着额头呻吟起来:“不行啦,本宫生病了,头痛,恶心,想吐,肚子也痛,手也痛,脚也痛,赶紧让人去请太医。这一病啊,不静养一两个月,大概是好不了啦。”
白嬷嬷知道她是要装病避祸,心领神会地跑出去,大张旗鼓地请太医。
不一会儿功夫,整个西翠宫都知道贵妃娘娘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与此同时,宫外,太傅府中。
钟欣然的房间里一片漆黑,雕花的木床上翻滚着两条人体,不时伴随着一两声抑制不住的闷哼声,似是痛楚,又似是愉悦。
许久,慕夕终于停下来,神色阴沉地靠在床头上,有一下无一下地掐捏着钟欣然,钟欣然痛不堪言,却又不敢出声。
慕夕早前对她的讨好很享受,现在却是越来越难讨好。
哪怕她拿出浑身的解数,也不能讨他开心,只会让她感受到,他越来越重的戾气和怒气。
大抵是没有那个东西,所以怎么讨好都只会提醒他的残缺和痛苦吧。
钟欣然忍受着,轻声道:“宫里新传来的消息,你都听说了吧?”
慕夕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冷声道:“端仁宴请你的日子是后天吧?”
钟欣然道:“是,现在你可以说你的计划了吗?”
慕夕使劲掐了她一下,听到她吃痛不住,闷哼一声,同时疼得颤抖起来,心里才觉得舒坦了许多:
“她和吕若素有杀父之仇,那么,在吕若素不肯认罪的情况下,发怒失手弄死吕若素,也是很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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