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你进来,那还叫关么?”
青姑姑也在一旁劝:“是啊,是啊,能在窗边看一看,说说话,已经很好了。”
又又不服气:“可是阿爹都可以进出。”
钟唯唯立刻否认:“没有的事。不信你问夏花姑姑。”重华半夜来,天不亮就走,防的也不过是口舌,这种时候完全没有原则的宠,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夏花姑姑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道:“的确如此。”
钟唯唯就和又又说:“这个话千万不要随便乱说,不然人家会说陛下徇私,有损陛下英名。”
又又点头:“我知道了。”
忽听有人在一旁冷笑:“你若真的害怕有损陛下英名,就该以死谢罪,这样玩玩嘴皮子,算什么?”
韦太后气势汹汹、大步而来,将手一指,厉声道:“来人,把这个逆贼给本宫拿下!本宫不能眼睁睁看着陛下被这个妖女迷惑,犯下大错,误了江山!”
“青姑姑,立刻把皇长子带走。”钟唯唯暗暗冷笑,韦太后这是浑水摸鱼,趁着前面在为了她的事闹得不可开交,想借机把她弄死。
若是今天让韦太后得逞,重华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甚至没有大臣会站在重华和她这一边,估计还有很多人拍手称快,觉得终于不会有人拖重华的后腿了。
又又挣脱青姑姑的手,跑过去挡住门,大声道:“唯姨是好人,谁敢动她,本王绝不饶他!”
韦太后一巴掌朝又又搧过去,骂道:“不知娘是谁的小贱种,也敢在本宫面前嚷嚷!”
青姑姑迅速挡在又又面前,替他挨了那一巴掌。
韦太后大怒:“把这个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郑刚中快步而来,大声道:“请太后娘娘慎行!陛下立刻就来了。”
韦太后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看到没有,这是什么?”
玉牌上镌了一个大大的“德”字,正是永帝之名。
郑刚中等人连忙跪下,韦太后得意洋洋:“当年先帝病重,曾赐我此宝,言明,若是陛下将来不孝忤逆,可用此宝,如朕亲临。郑刚中,你可认得此物?可是要抗先帝遗旨?”
郑刚中困难地道:“臣不敢。”
夏花姑姑疑惑地看向钟唯唯:“可有此事?”
钟唯唯摇头,这玉牌的确是永帝的,当年永帝也的确经常拿这个东西作为信物,命令手下的办事,但这个东西,在永帝病重之时就不见了,没想到居然是在韦太后手里。
韦太后今天不惜把这个亮出来,是一定要她的命了吧?
韦太后尖尖的手指指向望梅轩的门,声音高亢尖利:“立刻,把门打开,把钟唯唯那个贱人拖出来!”
“谁敢?”又又大叫,钟唯唯大声喊青姑姑:“还愣着做什么?”
青姑姑连忙把又又抱起,趁乱飞快地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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