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陛下还是会给我的。我东岭有钱,不在乎这一点点小钱。但是贵国陛下,却渴望这场胜利很久了。”
钟唯唯点点头,拔高声音:“什么贵国的皇帝陛下只是一个傀儡和草包?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过分了啊,郡王爷,忠君爱国,可不是这样的!”
东岭茶师惊疑不定,全都狐疑地看向李尚,有几个更是目光闪烁,悄悄记下刚才发生的这一幕。
钟唯唯指指那几个茶师,低声笑道:“郡王爷,话不要说得太大,以防被风吹闪了舌头!那几位是贵国皇帝派来监视你的吧?哈哈哈……”
她起身扬长而去,大声道:“李尚!梅询!明日挑战赛,本馆主等你们来战!我若退却半寸,便将钟字倒过来写!当然,若是你们害怕,也可以避开我,另挑一个无名小卒,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李尚神色幽暗,梅询却是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怒气冲冲地道:“走!”
东岭人瞬间走得无影无踪,韦太后也打了个呵欠,问钟唯唯:“小钟,你话说得这样满,明天可有必胜的把握?”
钟唯唯实话实说:“没有。”
韦太后一怔:“没有?没有把握,你就敢放出那种狂话?没看见你姐姐今天的下场吗?郦国的脸面都要被你们姐妹俩丢干净了。”
钟唯唯抱着手,如同老僧入定,不理睬不答话,好像全没听见。
韦太后更加生气,看向重华:“陛下!你就是这样纵容她的!”
重华淡淡地道:“母后其实是在指责朕没有做好这个皇帝吧,郦国的脸面,本该由朕、由皇室、由文武大臣来撑起来,现在却要靠钟家两个女儿来撑,也是够丢人的。”
韦太后哑口无言,气呼呼地搧扇子。
吕太贵妃笑着打圆场:“罢了罢了,不要影响小钟明日比赛嘛,钟大姑娘说来也是为了救驾才受的伤,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别寒了自己人的心。”
韦太后被提醒,立刻恶意地道:“是了,小钟,谁都可以不去看你姐姐,就是你不能!不然人家要说你无情无义的!”
吕纯将扇子掩了半张脸,悄悄和吕太贵妃对了个眼神。
钟唯唯顺口答道:“是该去看看师姐。”
看台后面建了一座专供休息的房屋,钟欣然便被安置在里面。
钟唯唯走到附近,恰好遇到太医过来,便道:“怎样?”
太医指指脸,低声道:“摔倒的时候,刚好砸在碎碗上了,插得有点深,这里的筋脉被割断了。若是养的好,疤痕不会太大,但是这半边脸会受影响没知觉。”
人的脸上经脉无数,无论碰到哪一根,都会造成各种影响,或是再不能笑,或是再不能眨眼,或是控制不住口水和嘴唇……
简五轻声道:“那可有点严重了。”不哭不笑,表情僵硬,那还算是美人吗?钟欣然会疯掉的吧?
太医点点头:“是,所以没敢说真话,只说伤口不严重,好好将养能养回来的。但若是将来愈合不理想,钟大姑娘要找卑职麻烦,请您一定要为卑职作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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