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这些个小女孩,我跟你说,刚毕业在社会吃一点点苦就受不了,满脑子只想不劳而获,就想着找个多金的靠山养着,小三小四都无所谓,这风气真是……”
左灵灵一看江晓然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黑,连忙刹住车,话锋一转:“都是说笑而已,别当真啊妞。何文远你不了解吗?他会对其他女人动心思吗?当年咱学校多少女的想在你们中间插一脚,丘比特整天射箭都快累死了,各种表白送秋波的,何文远那是茅坑里的石头……对不起,比喻不当,何文远正眼都没给那些女的一个,放心吧啊,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啥事没有的,不就一张买花的票根吗?或许是何文远买给客户的,或许是他替别人买的,很正常。”
江晓然听了脸色这才渐渐恢复正常,不过她仍然觉得不太对劲:“老何很臭屁,他是从不会做买花这些琐碎事的。我想起来了,周五下午五点半我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估计周六的飞机,小票上显示他在周五六点多买的花,说明他骗我,当时他已经回来了,去买了花然后去了天籁俱乐部应酬,再后来他自己又悄悄拿走了小票,太不正常了这里面肯定有鬼,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江晓然又想起了何文远被冤枉嫖娼的事情,当时那个男民警突然转变态度,却没有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而且事后江晓然再追问,何文远也没有说那天他究竟在房间里干什么,只是一口咬定当时自己喝多了睡得比较死,而前一天何文远又去买了一束玫瑰花,不知道送给谁的,总之这一切都很可疑。
左灵灵磕着瓜子,看着江晓然觉得好笑:“然,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成为你当初顶痛恨的一类人。”
“哪一类人?”
“疑神疑鬼的家庭主妇,担心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忧心忡忡吃不香睡不好,有一个如雷贯耳的共同称呼:黄脸婆!哈哈哈!”
江晓然白了一眼左灵灵,提到黄脸婆,她不自觉想起了张惠的事情,便一五一十说给了左灵灵听,两人都很唏嘘张惠的遭遇。
正在两人聊得热乎的时候,江晓然的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接通说了几句挂掉了,皱眉对左灵灵说道:“我妈打来的,让我有空回家一趟,准是我婆婆找她出来做说客了,忘跟你说了,马上我家要开启第三次世界大战了。”
“咋的了?这么严重?”
“我婆婆让我生二胎,他们老两口想要个孙子。”
左灵灵深表同情:“马老太真是能折腾,你打算怎么办?”
江晓然哼了一声:“我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是一步呗!”
“嗐,别担心,你家老何当初不是说只要一个孩子吗,马老太再能倒腾也闹不过她自己的亲儿子,不是都说吗,父母永远都赢不了子女,老何出马,一个顶俩。”
江晓然嘁了一声:“这次啊,你猜错了,老何调转枪头奔我来了,他给我下发了最后通牒,一定要生老二,男女都行!”
左灵灵听了眼睛瞪溜圆:“真稀罕!看来直男就是直男,一涉及到本质上的分歧,他还是不肯让步的。”
左灵灵总结的太精准了,精准得江晓然心里像挨了一记闷棍:何文远以前所有的妥协迁就都是因为压根没有触碰到他自己的底线,说到底这个男人最爱的不是他妈马玉凤,也不是江晓然,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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