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广大,为讨好赵匡胤,不知从何处弄来了冰块,参在酒水之中,让众人好不舒爽。
在坐的除了叶尘和郭无为之外,无不是当年和赵匡胤一起起家的开国功臣,与赵匡胤名为君臣,但实为老友。且赵匡胤心胸宽广,一直想做那超越唐宗汉武的千古一帝,从不做那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事,就算对北汉国主刘继元这样的人也大方的赏赐一个闲职爵位,确保其一大家子终生富贵。
更何况,当今天下,还远没有到兔子全死,鸟全部尽的程度,最起码南方南汉、南唐、北方契丹,以及党项诸部等各个势力都依然存在。赵匡胤若想一统华夏,坐那千古一帝,就离不开麾下各种精英人才,就要始终做出一幅礼贤下士,赏罚分明的样子。
至此,收服北汉,大宋又得一路之地的疆土,赵匡胤心情好,与麾下这些老兄弟们拼酒。众人自然不会扫天子的兴致,花花轿子一起抬,氛围好的没话说。
反而是叶尘和郭无为刚开始颇有些不适应。看到大宋君臣之间其乐融融的和谐情景,心中各有一番感慨。另外,整个过程中,叶尘便感觉郭无为一直有一部分心神放在自己身上,暗自在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现在摸不准郭无为对他的态度,只能在心中暗自警惕。
以赵普为首的三名文官受不了这种拼酒喝法,赵普手往桌子上一拍,大声说:“太欺负人了,老夫认为我们现在开始赋诗喝酒!”
老将李继勋大笑着说:“老赵,喝不了酒就说,拿自己的看家本事算怎么回事。”
赵普反嘴回敬:“老夫三人是斯文读书人,你们拿野人喝酒的法子来灌老夫,难道就不许老夫用斯文的法子回敬,说好了赋诗,一人一首,赋不了的喝酒。”
赵匡胤坐在主位上看他们互相攻击,自己接过叶尘放了冰块的北汉皇宫珍藏的葡萄酒慢慢品尝,他虽然是武将出身,但却是文武兼备,赋诗也好,斗酒也罢,对他来说都不算是事,曹彬也安坐不动,他也是文武兼修,早年间参军之前,却是一名秀才。
郭无为自然也不怕,他虽然主业是修道,但也算得上是文辞斐然,否则又怎么能够做得了原北汉首辅宰相。可怜高怀德、党进、赵赞、李继勋等人是纯粹的武将,没有赋诗的本事,苦着脸已经做好了被大灌酒的准备。
李继勋这会喝的有点多,真不想再被灌酒,以免喝多在天子面前失态,左右一看,看见叶尘,眼睛一亮,说道:“小子,一会赋诗,我的那份你就代劳了,每帮一首诗,等回到开封时,我便从军中给你挑选五名精悍的退伍老卒,给你看家护院。”
不等叶尘心中一惊,说出什么,高怀德、党进、赵赞三人也抢着向叶尘说了同样的意思。显然他们都已经知道叶尘下一步封爵已成定事,且还是那种有食邑土地的开国实爵,而叶臣在这个讲究以家族立身的年代,于大宋没有一个亲戚,就算是朋友,那也是最近在军中结交的王超、罗耀顺、贾宪这三只小猫,算是毫无根基。
而在这个治安并不好的年代,一个贵族若是没有足够的护卫看家护院,一是真不安全,另一个也是与身份不符。所以,此时提出以借诗名义,当着皇帝的面,给叶尘这个目前不可能成为自己敌人的新贵示好,顺便也解决眼前被灌酒的麻烦。
叶尘却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虽然记忆力出众,脑子里面存了一些诗词,若是让他长时间静思拼凑还能做出一两首诗来,可是让他即兴发挥,当场做诗,他那有这个本事。但是,在众人眼里,叶尘乃是世外高人弟子,做个诗应该是轻而易举才是。
不等叶尘抗议,赵匡胤突然一拍桌子,说道:“就这么定了,朕也想看看叶尘小子诗词歌赋如何?”
赵匡胤最后硬是被众人推为裁判,这让他很不满,有些失落,深感虽然尽量表现的礼贤下士,想从心中真正拉近与众人的关系,但还是君臣有别,特别是当年杯酒释兵权之事,与以往的老兄弟之间有了隔阂。
实事上,赵匡胤因为是武将出身,他很喜欢在宴会上赋诗,以彰显自己文治武功的才能,可是身份总是一个制约,每回饮宴,他都是万年裁判。
赵匡胤心中略有不满,便想刁难人,张嘴就把规矩定了下来,既然是赋诗,那就要中规中矩,要符合诗歌的格律,要合辙押韵。不能再像上回李继勋念得那首“喝了一大碗,晚上尿裤当!”之类的胡说八道,必须有意味才好。且刚好有五名文官、五名武将,就以一名文官,一名武将的顺序进行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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