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杀了她呢,我是那么的爱她啊!”
“可是她不爱你,所以,你因爱生恨杀了她,三楼为何一直不打开,那里面有什么,你说你爱你的妻子,为什么你家中却没有你妻子的照片,你在躲避什么,还是说你在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敢这样跟路战东说话,我有的时候说话做事有些冲动,我骨子里还是一个很直的人,肚子里有什么话就说什么。
这几天我仔细观察了,这个房子几乎没有看到路战东太太的照片,如果有估计都是在那个锁起来的三楼
只是,三楼为什么要锁起来,里面有神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路战东不想让别人知道,为什么我怎么觉得三楼透着阴深深的气息,有的时候不要去质疑女人的直觉,真的很准。
路战东,突然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木子,秦牧森是不是说过你很聪明,很会察言观色推理吗?不过,在我看来你又蠢得很,这个世界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随便说几句话你就信了,呵……免费的午餐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路战东的手不断地在收紧,但是我知道他不会轻易的就杀了我,他费尽心机的将我带来这里,可不仅仅只是为了杀我的。
果然如我所想,路战东在我快要憋死过时,松开了我。
他阴仄仄的眼神盯着我,让我感觉就像是黑夜里的狼。
而他的手却轻柔的抚着我的脸:“你是最像她的女人,我寻寻觅觅这么多年,你是最像她的。”
他手指的轻柔,语气的温柔,和他脸上的表情若两人。
“路战东,之前你跟我说的那些鬼话都是骗我的吧,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我的姐姐。”
怪我太容易轻信于人,那时候我急于摆脱报复秦牧森,有些病急乱投医了,谁说帮我,估计我都会相信吧!
“她是不是你的姐姐重要吗。”
路战东又自问自答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像她,容貌神态简直如出一辙,不,你就是她,你就是我的然然。”
路战东痴迷的眼神看着我。真把我当成了那个然然。
“我不是她,路战东你给我看清楚,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哪怕是双胞胎,之间也有细微的差别,我不是谁的替身,你放我走。”
“呵呵……放你走,怎么可能,我好不容易让秦牧森不在追着你,将你带到这里,你以为我会放你走??然然不在了,你要代替然然活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妻子,和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路战东说着就俯下身在我的额头上亲吻着。
玛德,这男人是个神经病,是个疯子,还做他的妻子,跟他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做梦!!
“滚,路战东,你个死变态你别碰我。”
我在他身下奋力的挣扎。
“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秦牧森吗?这辈子你都见不到他了,你们两个此生不复相见,他也不会在来找你,没有人会来带你走的。”
路战东的话,让我明白,为什么之前路战东说要帮我,让我跟秦牧森决裂,而不是直接将我掳走。
他是想让秦牧森对我绝望,不在抱有希望,不会在想要我,与我做陌路人。
不然,以秦牧森的势力,只有他不想找的,没有他找不到的。
然而,我现在变成了秦牧森不想找的那个人,我怎么都猜不出这才是路战东的目的,之前我猜测他可能是看中了秦牧森的生意。
路战东说的很对,没人能够带我走,我只能靠自己自救了。。
“路战东,你的妻子然然是不是被你给杀了,因为她不爱你,因为她不听话,因为她想逃离你,所以你把她杀了是吗?”
我质问着路战东,路战东的神情开始恍惚。
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不像是装的,他可能是真爱他的妻子。
我乘着他走神的间隙,赶紧从床上逃开,跑到窗户那,将窗户打开:“路战东,你要是赶过来,我就从下面跳下去。”
路战东缓过神来,丝毫不受我的威胁,他看着我冷笑道:“呵。。。。你要是不怕死,你就跳啊,死了我就把你做成标本放在三楼里,怎么样!”
把人做成标本,怎么做??想想都恐怖,我不禁汗毛战栗。
三楼,难道他将他妻子的尸体藏在三楼?所以三楼是锁着的,这太恐怖了。
路战东比秦牧森恐怖上百倍,至少秦牧森做不出这丧尽天良的事情。
“路战东,你……你……不要过来!我真跳了。”
路战东慢慢的靠近,我吓得呼吸都像是停止了一般。
看着他不断的靠近越来越绝望。
“你跳啊,跳啊,死了一个我再去找一个跟她像的女人,又不是什么难事,在你之前已经从这上面跳下去三个女人了。”
三个女人??
难怪我怎么都觉得这里的阴气怎么那么重,看来是这里死过人的缘故。
“路战东,你这是犯法的。”
我已经绝望了,路战东好像并不在乎我是死是活。跳楼根本就威胁不了他。
“呵……犯法,在这里我就是王法。木子,我劝你乖乖的自己过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的听话,我是不会害了你的,那些女人都是不听话,在自寻死路,那我也就不拦着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现在不是跟他来硬的时候,我赶紧举手示弱:“好好好,我听话,你别过来,我现在有些害怕,你能不能出去,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我只能尽量的拖延时间,拖延一点是一点,除此之外我无计可施。
路战东看着我的眼神有几分迷惑。
“然然,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在一起,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路战东的眼神有些不对,他应该现在正处于自己幻想的世界中,杀了自己妻子的人,又杀了三个像他妻子的女人,这样的人心理肯定是有问题的的。
我不能跟一个神经病试图讲道理我只能安抚他。
“好,我会乖乖的跟你在一起,我不会在想着离开你,只是,你刚才吓到我了,战东,你先出去,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刚才受到了惊吓。”
我说着还强扯出一抹笑容。
路战东眼神迷离的看着我:“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轻轻的说:“战东!”
我的语气放的很柔,我看过他太太的照片,他太太看着应该就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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