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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将容纤语扶上轮椅,推着轮椅到了薄勋的身边,至少这样她能少走几步路,也极大的降低了会再次犯症状的可能性。
“就算我后悔了又怎么样,我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是你们把我逼到这一步的,我能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啊!你告诉我,我能怎么样!”
他失魂落魄的喊着让人听不懂的词汇,一会儿像是个天使一样的微笑,一会儿像是个疯子一样的嘶吼,时而脸上又浮现出像是恶魔般的阴森笑意。
每一秒钟都在改变着。
“你怎么来了?”薄勋将视线从他的脸上转走,眼神复杂的望向容纤语。
“我,是想告诉你,他虽然很混蛋,但是并不是会草营人命的人,如果他真的想报复你,应该杀了我,他在很久之前就知道,我肚子中的孩子是你的。”容纤语柔和的笑了笑,话中却满是坚定,“刚才你也发现了吧?他的刀,明明可以要了你的命。”
“你在劝我?是想当圣母?”他的语气极其不善,
一是她草率离婚的怒气,二是她被伤害,还帮着薄说话,这种过于善良,让他觉得有些……不喜欢。
“就算我不劝你,你也不会杀了他,但是如果我不劝你的话,你心里会留下来一个结,而且还是死结永远解不开,既然我这个当事人都决定,对他不追究你也别放在心上,让法律去解决,不是更好吗?”
她自然不是个圣母。
但是,薄勋这个人的为人,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未来薄被关起来的话,这个男人一定会觉得是他童年时期,没有对自己的弟弟做正确的引导,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而且因为两人始终是兄弟,薄勋不免会在心上打上一个,难以磨灭的伤疤。
这个伤疤短期没什么,可是对于他一生来说,特别是年老的时候,绝对是致命性的一把剑,许多在老年时期被人一句话就给堵住从而气死的,大多数都是因为这样的结。
她不想他这样。
哪怕他老年时期在他身边的人,并不是她。
薄勋视线越发深邃复杂,她的用心,他自然能理解,而且,理解的很深。
她瞳孔里,安静的诉说着的话,他每一个字都能听的非常的清楚。
“这么为我着想,离婚是为了什么?”他为了顾及周围他人,是用别国语言问的她。
“以后你会知道的,不是吗?”她轻声的笑了笑,后面的话却是对身后的军医说的,“麻烦你,推我回去吧。”
这不在意的样子,是她对他最后的表演,
她,装作对他放下不在意他了,在姐姐的面前,她没有任何胜算。
只是,在薄勋看来,她这副样子就是急不可耐的想回到京都,然后履行对陆沉的约定,好再无后顾之忧的和陆沉在一起。
不可以。
她的孩子是他的,怎么能怀着他的孩子,去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老大,警察过来了,现在我们怎么说?”就在这时,远处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这里的大规模的厮杀对拼,终究还是迎来了管辖这片区域的警察,毕竟他们这一次的活动,事先并没有向上面报备,所以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湛一鸣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薄勋拿出手机,转发了一条短信给湛一鸣:“你和一队二队留在这里,尽快与卧龙军区的人联系上,好让他们过来处理这些事,剩下的时间你自己安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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