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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垂下了头安静的不再发声。
“你还敢瞪纤语?”薄老爷子狠狠的又打了一拐棍,随后贴近了他耳侧,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位’看重的是谁,你比我更清楚!”
话落,他便带着佣人离开上了三楼。
薄勋站在原地,衣下铜墙铁壁般的肌肉已经渗出了血,容纤语走去脱下他衣服检查伤的时候,那像是被虐行过后的场景,看的她心尖一颤。
“你,你还好吗?”
他淡淡的移过视线,落在她鼻尖的一个点上,记忆转回了某一天。
那时他正要拒绝娶她的提议,手下的一人却跑到了他身侧,递了一份文件,同时在他耳侧说:“少爷如果您想要‘那位’更看重你,娶这位小姐是正好的时机。”
“什么意思?”
“之前白御一案,让‘那位’对她刮目相看。”
手下的人并没有说的太过直白,反而是云里雾里让他不得不先娶了她,之后‘那位’的确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做问候,不过这并没有因此改变他对她厌恶的情绪。
从记忆里抽身,他将手抬起揉了揉眉间:“我的事,你不用操心,跟我上来。”
她的一腔热情被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全数打散,轻声“嗯”了一下跟在他身后上了楼。途中遇见佣人的时候,还是吩咐了一下让他们拿了医疗箱。
等到进卧室到时候,恰好赶上佣人送医疗箱。
她连忙拿着跟在他身后进了门。
“薄勋,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她将包放在沙发上,走到他身侧。
“不用了,把文印给我。”
“好。”容纤语放下医疗箱,重新去拿包,想了想,最后还是去把门给反锁了,才把文印拿给他,到一边拿着医疗箱等着。
她的这些小动作处理的滴水不漏,若不是他有意观察了一下,说不定都完全错过。
薄勋视线深邃了几分:“你不问?”
“呃,这个就算你跟我解释,我好像也听不明白?”她轻声的解释。
男人没再回话,开始整理文件签字刻印,容纤语一直等着,也不嫌腿酸,到最后他忍无可忍的将文件重重扔在茶几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啪”响。
她眨了眨眼,手指不由得绷紧了些。
“坐。”他极度不悦,语调清冷至极的扔出一个字来。
不敢怠慢,只好坐在了他身侧,一转头就能够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盘踞着的鲜红的鲜血,可是男人毫不在意,只有在血快沾染上纸张的时候,随便抽一张盒装的餐巾纸,擦去尾端的血。
容纤语几番动唇,想要提出给他上药的意见来,可又怕打扰到他处理文件的仔细,就把所有的话给吞了回去。
隔了一会儿,薄勋处理好了文件。
正想脱衣服看一下自己的伤口,一只小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肌肤,冰凉的触感带着酒精的味道。
“你已经忙完了,不可以再拒绝我,好吗?伤口要处理一下,这两天咕噜会先在外面的院子里,你有伤口猫对血还是很敏.感的。”她褪.去一身坚毅的样子,格外柔和让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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