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那么多人...太难了。”
陆天放正彷徨无计,听了这话有些心动,“姑娘说的也有道理。”
“那就别发愁了,皱着眉头不好看的,咯咯...”李师师笑着说:“咱俩说说诗词吧?你也换换脑子。”
陆天放哪有心情说什么诗词呀?但是受人恩惠不好拒绝,便说道:“我只听姑娘唱过,今日不如姑娘来填首词吧!”
李师师以手掩口娇笑连连,“我哪有公子的大才,唱还可以、让我填词可是比要我的命还厉害。
坊间传唱的多是周邦彦的词,倒是优美、婉约,但是我更喜欢苏东坡的词、譬如公子上次说的那首江城子,公子能填一首吗?”
陆天放哪里会填词,再说也没有那份心情,想了想说道:“姑娘,我此时心乱想不出什么,有一旧作《武陵春》说给你听听吧!”
“好好好,”李师师拍手道:“只要是公子的大作就好。”
“嘿嘿,也不见得就好,请姑娘不吝赐教。”陆天放当下便读了首李清照的《武陵春》: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这首词从头至尾都透着一个愁字,李师师还以为他是有感而发、表达他此时的心情呢!默念了一遍连声叫好。
房门突然开了,小姑娘探头进来说道:“姑娘,有客来了。”
“哦...?”李师师诧异道:“这时不应该有客呀?云姨怎么回事儿?”
小姑娘答道:“云姨好像不在,是龟公领上来的,据说是位大有来头的客人。”
“胡闹!”李师师蹙眉道:“公子宽坐,我去看看就来!”
李师师和小姑娘立时出了密室来到外间客厅,见龟公和三个人站在厅堂之中。
两个穿蓝绸袍的明显是随从,当中一人三十多岁,身穿大红团花缎袍、外披黑貂大氅;身材中等、面皮白净,虽面带笑容却自有一股雍容华贵的气势。
那人见了李师师不由双目一亮,笑问:“想来这位就是师师姑娘喽?”
“这位爷好。”李师师简单问候一句便转向龟公,“你忘了我的规矩吗?”
“这个...”龟公拿眼角扫了一下红袍男子,走近了悄声说:“师师姑娘,今天就破个例吧!”说着向她使劲眨眼。
“不行,我倦得很、这时要休息...。”
“呵呵,早听说师师姑娘的大名,”红袍男子说道:“我今天是特意过来的,没想到坏了姑娘的规矩。师师姑娘给...我一份薄面,我会重重赏你。”
“对不起了这位爷,”李师师施礼道:“恕我不能从命...。”
“大胆!”红袍男子身后的一个蓝衣呵斥道:“你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吗?一个青楼女子还立下规矩了。”那人白白胖胖、面上无须,说起话来唧唧啾啾一副女人腔。
李师师把眼睛一瞪,反问道:“青楼女子怎么了?青楼女子就不是人了吗?”
“说你是你是,说你不是就不是...!”
“哎!”红袍男子抬手拦住随从,“别乱说话...姑娘,我和你一见如故,送你个小礼物吧!”
说着撩起长袍前襟,从腰带上解下一块玉牌,李师师看了不由心中大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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