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被他打怕了,没人搭理,正手痒呢,你来了,他定会出全力!”
“哈哈哈,这话可不假!”张苞一手搭在关索的肩膀上,“现在你来了,每天正好一起练武,我是一天不厮杀一场,睡觉都不踏实。”
几人在长安的时候本就十分熟悉,自从北伐之后,都是长时间未见,倍感亲切,城门下一阵寒暄,说个没完没了。
“行了,兴国既然来了,叙旧的时间多的是,快进城吧!”刘封回头看了一眼被堵在城外淋雨的百姓,带着大家离开了城门口。
“兴国,你方才说是奉命来保护大哥,难道我们几个还不够吗?”张苞响起刚才关索的话,略有不满。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关索摸摸脑袋,“当日父王将我叫道前厅,正好丞相也在,他命我来河东贴身保护大哥,我一想能马上见到大哥和几位,太过高兴,马上就出发了,倒忘了问缘由!”
“哎呀,你这个鲁莽的家伙!”张苞翻了翻白眼。
“你说我鲁莽?”关索撇撇嘴,“你比我更莽吧?”
“嗯?你敢说我?是不是几年不见,烧了教训的缘故?”张苞梗着脖子,瞪大了眼睛。
“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以前也没见占了多少便宜!”关索嗤笑一声,不以为意。
“还不服气?来来来,我们再打一场!”
“来就来,谁怕谁啊!”
“行了行了!”刘封看到两人又怒目相向,伸胳膊卷袖子的,不由失笑,“刚见面就打打杀杀,成何体统?先回去好好洗漱一番,我设宴款待你们几个,都到府中来!”
“走,去我那,热水多得是!”张苞嘿嘿一笑,拉着关索的手臂,两人又勾肩搭背地走向张苞的临时住所去了。
“我也去,等等!”赵广不甘落后,也快步跟了上去。
刘封回到府衙之中,命人准备酒宴,虽然不知道关羽和诸葛亮为什么会派关索到河东来,但添了一员大将,又是兄弟旧友重逢,总归是件值得庆贺之事。
“殿下,洛阳的细作刚刚送来消息,”正等候的时候,徐陵从外面走进来,脚上也被雨水打湿了,“曹魏已经议定迁都,决定退到邺城去!”
“哦?”刘封眉毛一挑,河东被攻下,魏国迁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摸着下巴问道,“可知是谁守洛阳?”
“是一个老对手,”徐陵嘴角泛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你绝对猜不到。”
“老对手?”刘封一怔,想了一遍和自己交过手的魏将,似乎都已经出征在外,没有人留在朝堂,摇头道,“还真是猜不到。”
徐陵缓缓说道:“是前朝驸马,如今魏国的国丈,夏侯楙!”
“夏侯楙?”刘封一阵错愕,想不到竟会是此人留守洛阳,再次问道,“确定消息不会有错?”
“诏书已下,不会有错!”刘封一怔,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该不会是这驸马爷真要兑现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