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而不受重用。”
刘封又问道:“此人武艺比你如何?”
白尘冷哼一声道:“此小儿不过是仗着其兄王濬乃是司隶校尉女婿罢了,某当立斩之。”
刘封点头笑道:“如此正好,此战便让你打头阵,临阵斩杀王湴,一来可解汝心头之恨,也能让本王信任于你。”
白尘抱拳道:“就算殿下不说,我也正要请战。”
看到刘封点头,白尘欣然上马出阵,与王湴交锋,刘封命人擂鼓助威,和令狐宇等人掠阵观察。
只见王湴挺枪大骂道:“逆贼背主之徒,又盗我战马来此,还不束手就擒?”
“哈哈哈,你兄弟二人有何本事?不过是仗着朝中有人,打压同僚,某早就忍耐不住,今弃暗投明,特来取你首级献功,你来得正好。”
白尘横刀上前,放声大笑,斜睥着王湴,根本未将对方放在眼里。
王湴大怒,暴喝一声,拍马上前直取白尘。
白尘双目微凛,傲然一笑,舞刀相迎,只听叮当几声兵器碰撞的声音,还未等脚下灰尘扬起,已经斩王湴于马下,前后不过五合。
王湴身后的魏军见主将被杀,都各自逃走,刘封观察魏军后方阵容丝毫未动,心中更是冷笑不已,抬手制止想要趁机冲杀的令狐宇,鸣金收兵。
“殿下,刚才马上之人我认识,他并不叫王湴,实乃是绿林中一个大盗,我先前在商队中见过……”
刘封率先回到帐中,刚刚在营门口偷看交战的何鑫赶忙凑上来低声说话。
“唔,我已知道白尘是来诈降,那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刘封抬手制止了何鑫,言道,“此事你暂且不可告知他人,营中人多眼杂,你还是早些返回长安吧!”
何鑫见刘封早有了准备,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对刘封自然更加钦佩,他知道战场上的事自己一窍不通,也不再多说,匆匆离了中军大帐,带领随从乔装离开营寨。
营帐外响起铠甲碰撞的铿锵之声,刘封在帐中坐定,白尘提着王湴首级大步入营,脸上颇有自得之色。
刘封斜眼看着白尘,半晌不语,就在白尘脸色微变之际,忽然对左右沉喝道:“推出去斩了!”
白尘大吃一惊,忙跪倒在地道:“小将并无罪过,殿下为何杀我!”
刘封冷笑道:“本王早就知道王濬并无兄弟,汝却以王湴为王濬之弟诓吾,是欺本王消息不通么?”
白尘忙道:“殿下之言确实不差,那王濬确实并无亲兄弟,但王湴是其族弟却是真,只因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故而亲如胞兄弟,小将不敢有半句虚言。”
刘封又笑道:“不论王湴身份真假,这必是胡遵令你来诈降而已,想于中取事,如何瞒得过本王?你若再不实说,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白尘再三拜道:“小将诚心来降,实为王濬兄弟相逼,如今愿弃暗投明,追随殿下重振汉室,殿下收编俘虏众多,为何偏偏容不下白尘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