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吩咐下去,谁都不准刘老板带走阴女子。”铁柱的手从我的脖颈离开,对自己的教众说道。
清琁走到我身边,低首触摸我的脸颊,“会怪我吗?”
“帮我把铁环拆了。”我恼恨道。
他徒手就把铁环掰开,丢到了一边,“这上洒了纯阳命人的血,才把你的阴气封了。”
“抱我起来。”我命令他。
他把我抱起来,带出了公馆。
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刚才接受了测谎,我……忘记了一些东西。”
“放松心神,我替你重新梳理地魂。”他和我心意相通,立马就明白我会在测谎的时候,洗去自己地魂中的记忆。
我靠着他,“好累哦。”
“不要睡,今晚还有件事没做。”他梳理完我的地魂之后,把我塞进了车里。
我地魂经过两次的修改处理,整个人疲惫到了极致,“有什么事比我睡觉还重要?”
虽然想听他的,保持清醒。
却还是睡着了,睡了一小会儿。
就听到清琁说着什么,努力睁开了眼睛才听清了一句,“现在你也是我买来的,只用了两亿,就买来了。”
“不可能,我不可能那么便宜!!”江烟瑶尖叫的声音,响彻了房间。
揉了揉眼睛一看,就见江烟瑶五花大绑在地上。
哭的妆都花了,愤恨的盯着我。
清琁怀中抱着一只毛皮雪白,眼睛是蓝色的小动物,“你导致拍卖物品流拍所造成的罚金,违约金,全都要江家付,刚好两亿!”
江烟瑶身子猛地一颤,仿佛此刻才了解到自己的处境,软声哀求起来,“我……我知道错了,清琁,我帮你生过孩子,我也没怎么祸害她,就是……就是想来着……还被人阻止了……”
“想着怎么祸害她?说说看。”清琁凝着她。
她愣了一愣,看向了我,“就是……就是找人……”
“找人什么?”清琁问道。
她找人强暴我的事,我还没跟清琁说呢。
清琁……
应该不知道。
她大概是怕我说出真相,选择自己说:“强暴。”
“银狐,去,把她撕碎。”清琁一声令下,怀中的银狐脱缰野狗一样冲出去。
在那一刻,我看清楚它的样子了。
这不就是拍卖的时候,卖的那只蓝眸银狐吗?
血腥!
登时笼罩在了整个客厅里,狐狸很轻松的就撕碎了她的脸。
划开了她的肚子,流了一地内脏。
最后,把她啃食的……
就剩下一堆骨头。
整个夜晚,就好像血染一样。
家在他的盛怒之下,变成了修罗场。
血腥的味道,在客厅经久不散。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反正整个睡梦中都有血的味道。
江烟瑶的做法,已经触及了他的逆鳞。
如果铁柱没有及时赶到救我,我便会被几个陌生的男人活生生的欺凌了。
那就等于是毁了我,他……
为了我会变成魔。
一夜梦醒,他站在窗边。
脸上还戴着昨夜戴在脸上的面具,却遮挡不住他面具下锋利的戾气。
一夜没睡吗?
我的琁!
身体已经这样差了,还要如此折磨自己。
我爬起身,低声问了一句,“是后悔了吗?”
清琁回头,捏住我的下巴:“我从不对自己做过的事后悔。”
他心中有愧的,因为有那个女人的存在。
酉星才可以如此健康成长,只要江烟瑶不作出像昨晚一样极度离谱的事情。
我相信她做其他任何事,他都会宽容。
“我的心可是在你那里,它告诉我,你心里不痛快。”
我戳了戳他胸口的位置,故意用手指打着圈圈。
“小妞,你又在勾引我了,本大爷怎么可能被不相干的人左右心情。”他自以为是的说着,可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是了!
他就是这个怪脾气,心里想什么都不会承认。
我一头扎进清琁怀里,抱了他一会会儿,“睡一会儿吧。”
那更像是哀求。
他该睡了,这样折磨自己。
事情也不会改变,要怪就怪我太大意。
也太没脑子了,任何地方都能做面具,却偏偏去那!
数次三番的独自去神道巷,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可以睡,但……我昨晚的精神损失费怎么办?那条鱼告诉我,你就只差一点你就……”冰凉的手指在我下巴上磨砂了一会,才猛地抱起我上床。
清琁抱得很紧,恨不得将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
他在恐惧吗?
也许是在害怕自己保护不了我吧,在被当成商品拍卖的时候。
我确实很心寒,也很不解他的冷眼旁观。
他……也能猜到我曾有过这种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