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探讨问题,想办法。但是他与陆秀夫等人接触也很长时间了,可就找不到那种感觉,却与刘师勇这武夫一见如故,几天功夫俩人的‘感情’不断升温,他觉得在这么下去就得像郭靖和老顽童一般拜把子了。
“绑起来的真是一个蒙古人,好像还是个千夫长,官不小啊!”刘师勇边看边发表议论,就像现在现场直播一样,引得船上众人都伸着脖子向那边看,却又如何看的清楚。
“嚯,杀了,一刀脑袋落地!”郑永兴奋地喊道。围观的人更是解了很似的有喊好的,有拍手跺脚的,如同他们手刃了敌将似的。
“诶,怎么还把脑袋挂到桅杆上了?”刘师勇发现了不对,喃喃地说道。过去元军杀人都是砍了以后直接将尸身扔到海里,而把人头挂到桅杆上的待遇不是宋军的大将,也得是个统制级别的。
“坏了!”赵昺听了面色一紧拍案道。
“陛下,怎么啦!”郑永急忙转身问道。
“张弘范这是在杀人立威,整肃军纪,恐怕真正的大战就要开始了!”赵昺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
“陛下所说有理,大战之前主帅为了立威,往往都会寻个理由杀几个不服主帅,违抗军纪的倒霉鬼,以震慑全军。张弘范是个汉人,那些蒙古人自恃出身难免跋扈,不肯听从调遣,且敌军来自两军难免不和,他这一刀就砍了个千夫长,谁还敢违拗他。”刘师勇点点头深以为是地说道。
‘咚、咚咚、咚咚咚……’
‘呜呜呜……’说话间,对面战鼓声一阵紧似一阵,悠长的号角声响彻海空,赵昺也坐不住了,噌的蹿起来抢过郑永手中的望远镜向南方望去,只见敌阵中战船纷纷升帆,桨橹扬起,向宋军冲了过来。
“刘将军,情况有点不对吧?”赵昺看来敌明显分成两队,一队是大、中型战船,一队是小型战船,齐齐向宋军阵营杀来。
“嗯,是有些蹊跷,按说敌军欲攻我们水寨,理应以大船为先接敌,以便撞开水寨,再以小船乘隙突入阵中伺机登船,他们怎么两队齐发呢?”刘师勇也眯着只眼看着战场说道。
“不好,敌军是欲截断我们的汲水采樵路,他们大船是佯攻。”刘师勇的话让赵昺确认了自己的判断,张弘范此番并非是要决战,依然是想通过围困迫使宋军投降,或是削弱战斗力。
“陛下判断不错,张弘范这厮前时多是大船,几次欲断汲水路都未能成功,此时他们有了‘拔都’船,此船快速灵活,我们用以汲水的斗舰不是他们的对手,而其又以大船佯攻水寨,使我军不敢派出战船出阵援助。汲水路一失,我们危矣,可恨其就是不听劝谏,真是自取恶果!”刘师勇比赵昺看的更为透彻,恨恨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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