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上。”这时手中一个女子,正是柔儿,身子却就要不见,只传来一声大笑的声音,“有你们对付马适求,我自当照料好你们的弟兄。”陈大冲忽地省悟,叫道:“不好,我们上当了。”任自然长剑连挥,道:“瓜田仪,原来你是要我们死,好并吞我等的部众。”却是再没瓜田仪声息。
瓜田仪开始以为马适求还似先前一般,没了内力还故作镇静,这时一经交手,就也为马适求真气所伤,哪还要白白送死,眼见柔儿在旁,正好报马适求毁自己当日喜事。只一想到这里,肥胖身子平地拔起,就也将柔儿捉住,这时也是大觉放心。有了这女子做挡箭牌,量马适求不敢胡来,这时哪还要回答几人说话,就手一提柔儿,立时飞快奔出当场。郭大川狼牙棒挥上击下,可怎低得马适求神功,这时间上气不接下气,骂道:“奶奶的个瓜田仪,竟这般小人伎俩。”几人这时气恼瓜田仪,口中只顾说话,一口气运不上来,蓦觉劲风陡至,马适求眼见瓜田仪掳走柔儿,手中四件兵器就手掷出,却是分毫不乱,熟铜棍还给余大雄,快刀对着陈大冲,长剑照准任自然,狼牙棒击郭大川。
四人但觉来势如霹雳闪电,哪敢去接住各自兵刃,都是闭目待死,忽地砰砰当当数声,眼见四人都是绿林好汉,只是上了瓜田仪大当,这当儿马适求身子陡起,立时抓住四件兵器,扔落地上,这时喝了一声,“都给我躺下。”余、陈、任、郭只觉一面前阵气流,就已倒在地上,马适求只瞬息之间,就用真气封住四人四肢筋脉,令四人暂时动弹不得,这时间要救柔儿,看也不看地上四人,就向瓜田仪刚消失处追了上去,这一刻之间,柔儿自然不会有半点危险,忽然间身前白影一横,就挡在马适求去路之处,马适求陡立身子,就要推开拦住之人,就听此人道了一声,“原来是马大侠,怎地如此惊慌。”
来人却正是汪会君,正在寻找柔儿,就见着马适求从路上慌张奔来,心中奇怪,方才出言相问。马适求之时也顾不上解释,只急道:“柔儿在瓜田仪手里,马某这就去救她。”汪会君突然得到柔儿消息,当真是喜出望外,也不问马适求如何和柔儿一起,忙道:“马大侠,这个不用你去,我知道瓜田仪出处,我去准救出柔儿。”
马适求忽地明白过来,白衣会庄园之中,就见着汪会君对柔儿一往情深,两人郎才女貌,正是一对天作璧人,只不知柔儿何故离开汪会君,想来是少男少女一时赌气,柔儿方才独自出走,汪会君去救柔儿,正好冰释前嫌,却不知柔儿心中只喜欢他马适求,正自想到此处,只见汪会君身子一闪,就已纵离道上,马适求不自禁大松了一口气,自己正要到皇城中救出刑狂,其间当是危机四伏。正愁身边跟着一个少女,行动之中未免有所顾忌,想不到给汪会君轻易便解了这难题。
汪会君既知柔儿为瓜田仪所掳,,心中惊喜交集,喜的是终于得着柔儿下落,惊的是怕柔儿有个不测,他也得左白衣指示,知道瓜田仪是在农庄之中,这时使出全身功夫,不一会就看见了农庄,其中之人面色各异,显然就是山寨喽啰,这时看到汪会君奔进,因为瓜田仪也有话在先,‘五湖四海尽白衣,八荒六合全扫清。’见着白衣会之人,都得忍气吞声,不得与其为敌,这时眼见汪会君神色焦急,全认为是有什么大事要办,一时间不约而同,所有喽啰就让开了一条路。汪会君也不客气,闪身就进了农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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