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所动,因此强忍下来。说到这里,马适求道:“王莽如是从此为百姓谋福,马某私仇也就作罢。”阿云道:“大哥,你真是好人。”
左白衣道:“听闻马大侠也是同心盟之主,可是事实。”马适求道:“那也是他们抬爱马某,不值一提。”左白衣道:“马大侠此言差矣,有这么多同心盟弟兄,何不干一番大事,也不枉身为七尺男儿。”马适求道:“自古帝王要成就霸业,哪一个不是尸骨堆成,马某怎会让自己兄弟流血。”左白衣道:“可一个人如是埋没才华,如同行尸走肉,就辜负了这大好身躯。”
马适求听到此处,这左白衣和自己的见解实是大不相同,不觉狐疑地看着左白衣,左白衣知马适求心意,道:“你如想要百姓过上好日子,何不夺了这江山。”这时一顿话音,又道:“人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马大侠如是有意,同心盟和白衣会联盟,定成大业。”马适求本就是直爽汉子,如是不提起还好,这时经左白衣提及往事,一想起自小父母双亡,流离失所,眼中自然露出恨极之意
左白衣自知目的已达,说道:“我也是心敬马大侠是条好汉,方才如此真心以对。”马适求忽道:“左兄既恨王莽,又为何要救皇后。”此时间忽地想到,风令是皇后最重之物,怎会轻易送给江湖草莽,左白衣眼见马适求神色,怎不知他重重疑惑,当即微微一笑,道:“我辈侠义中人,见死不救怎能心安,此一时,彼一时,皇上无道,就当取之。”
马适求听得左白衣这般一说,虽感有些不大明白,却也暂时压住心中所疑。黄吉正在马适求身边,就见着阿云神色茫然,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黄吉微感困惑,左白衣看着黄吉,道:“原来你是马大侠兄弟,今日既到我白衣会,自要一醉方休。”当即就在白衣会总舵,大摆筵席,所有人都是大罪如泥,只阿云和柔儿住在一处,两人都是少女,一起有说有笑,极是合得来。
黄吉和马适求次晨才得酒醒,却不见了左白衣,这时汪会君走进,才知道左白衣拿了锦囊,不知是到何处,连汪会君也不知道是往何处,只是叮嘱汪会君细心招待二人,马适求忽道:“阿云。”汪会君道:“阿云姑娘走了,这里留有一封信,要我交给马大侠。”马适求心中疑惑,糊里糊涂接过汪会君手中信纸,就手中展开,纸上写着几行娟秀制字迹。‘大哥,阿云尚有亲恩未报,今正是去寻生身父母,以尽人子之道,恕阿云不告而别,望大哥勿要怪罪。’下面落款是阿云亲笔。
马适求拿着信纸,奇道:“寻亲人是人之常情,阿云还真奇怪,多一人在身边不好吗,难道是怕我长得粗鲁,见不得她的父母。”黄吉道:“阿云姐姐难道也知道父母是谁,要寻着来让大哥惊喜也说不定。”马适求摇了摇头,道:“马某一介粗人,委实猜不着女儿家心事。”黄吉道:“大哥何必多想,凭着大哥在江湖上众多朋友,要找阿云姐姐容易得紧。”马适求闻言大喜,道:“还是兄弟脑子好使,提醒了大哥,走,我们这就一道如何。”黄吉道:“正好,小弟还从未与大哥一起行走江湖,今日正要同行一番。”两人别过汪会君,当即出了白衣会总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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