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成婚之前,倒真是温宛大方,我可是花了大力气,不要脸不要皮的才将人娶进门来,哪知生了娃以后可就大变样了。我要是低声下气,她说我没男儿孩气概,我要是怒目相向,她马上就楚楚可怜垂泪相对说我欺负她,当真是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做男人难呐!哪比舒宛虽然性子火爆,但有啥心事都写在脸上啊,咱们家哪位,你得猜,猜错了,那可就坏了。”
徐来哈哈大笑,“这事儿我清楚。王月瑶跟舒宛讲过,舒宛又跟我说了,知道王月瑶为啥对你不满意了吗?”
“不知道,我对她可是没有半点二心,跟以前一模一样,自从娶了她,连天上人间都不去了,哪里可都是清倌人,只是唱唱歌,跳跳舞,喝喝酒,皇帝陛下还偶尔去几次呢,我可是一次都没有去过了。”舒畅哼哼道。
外面的秦风脸气得直抽抽。
“以前啊,你为了追王月瑶,费尽心思地弄什么彩虹糖啊,面膜啊,香水啊什么的,把人家女孩子哄到手之后,你还搞了啥?”徐来嘿嘿笑着:“再也没有了吧?人家不生气才怪。”
舒畅楞了楞,“我现在哪里有时间啊?每天公务忙得我四脚朝天,三朋四友有个头疼恼热都找你,你不去还不行。”
“时间嘛,就好像女人的乳沟,济一挤总是会有的。”徐来哧哧地笑着。“弄一点讨老婆欢喜的东西,对你我而言不难吧。我已经准备做些小玩意儿回去让舒宛乐呵乐呵了。”
“你老婆才需要挤一挤,我老婆身材好得很。”舒畅叽叽地笑了起来,然后传来了徐来恼羞成怒地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在提着舒畅的耳朵灌酒。
秦风哼一声,一脚踢开门,黑着脸闯了进去。屋里果然如他所料,徐来正摁着舒畅的脑袋往他的嘴里灌酒呢,看到秦风径自闯进门来,整个人顿时楞住了,壶里的流出来,浇得舒畅满头满脸都是。
“大天白日,公务时间,居然饮酒作乐,这就是朕的股肱大臣吗?”秦风叉着腰,站在门前,大义凛然地道。
徐来立时便蔫了,丢掉酒壶,双手抱拳,一揖到地,“陛下,臣,臣实在是惭愧,委实是一直受困于陛下所言之事,昨日晚间,终有突破,心中欢喜无尽,所以有些无状,请陛下恕罪。”
舒畅却不似徐来那些畏惧秦风,一下子跳了起来,很是有些狐疑地看着秦风,“陛下,您怎么会来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朕微服私访,不看朕的大臣们是在为国努力工作还是在空耗钱粮,饮酒作乐?”秦风板着面孔道。
舒畅压根儿就不信,看了秦风半晌,突然恍然大悟,跳将起来大叫道:“陛下,你是想来看热闹,看我出丑吧?是等着看徐来将我揍一顿?要不然怎么鬼鬼崇崇地躲在外面听墙根?”
“我什么时候鬼鬼祟祟了?”秦风板起的面孔一下子放松下来,大笑着指着舒畅:“虽然没有看到你被揍的场面,但看到了你被提着耳朵灌酒,嗯嗯,还有王月瑶是如何收拾你的事情,也很不错,哈哈哈!”
舒畅顿时铁青了脸,恨恨地瞅着秦风不作声。
“怎么的,还想咬我一口?”秦风乐不可支。
“咬是不敢的,您是陛下,再说咬你一口,我还怕崩坏了我的牙齿。”舒畅怒道:“我要告假,我病了,我浑身上下不舒服。”
“随你的便,不过明天王月瑶要向我汇报运河总公司的资金调度事宜,有些话,倒是可以跟也说一说。”秦风似笑非笑地看着舒畅。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舒畅瞅着秦风看了半晌,长叹一声,甩袖便走。
徐来向前两步想要挽留,秦风却拦住了他:“随他去吧,他要是敢不回去老老实实地给我干活去,我保管他日子不好过。”
向外走的舒畅回过头来怒目而视,却只换来秦风更欢喜的大笑之声。
“陛下。”看着舒畅一怒而去,徐来有些忐忑不安地道。
“徐来,你说我吩咐你的事情有了不小的突破?”秦风兴致勃勃地道:“到了什么程度?这可是大事,比起舒宛生气,简直不值一提,真要有了大突破,舒宛哪里,我让皇后去给你解释。”
“陛下请随我来!”徐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