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郑全拼说。
“真的,我真的可以走?”
“但有个要求,别对任何人说今天发生的事,也别说你见到了我和仇朗。”郑全拼说。
“仇朗呢?”我问。
“在里屋了,被我绑起来了。”郑全拼说。
我探身朝里屋看去,仇朗被绑在太师椅上,嘴上贴着胶带。
“他是怎么了?”
“他这个人脑子有问题。”郑全拼说。
“我可以走了吗?”胡羽佳说。
“走吧,这是车钥匙。”郑全拼把钥匙扔给胡羽佳。
“起承,我们走吧!”胡羽佳说。
“冯起承不能走。”郑全拼说。
“你们是不是把他当人质了?”胡羽佳说。
“胡小姐,你想得太复杂了,起承和我们一伙的。”郑全拼说。
“是吗?好,我走了,谢谢你们了。”胡羽佳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有些不屑。
胡羽佳走了。
“拼哥,你怎么说我是和你们是一伙的呢?”我问。“你这么说她会误会的。”
“怎么了,你不想和我们一伙?”郑全拼说。
“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行,不讨论这个了,你怎么突然又放胡羽佳了?你不是说问她父亲要赎金吗?”我说。
“是的,我是想要赎金,而仇朗却想要胡羽佳的命。”郑全拼说。
“哎,这个人真是固执。”我说。
郑全拼把仇朗身上的绳子解开,把胶带撕掉。
“郑全拼,你坏了我的好事。”仇朗说。
“杀人可不是什么好事,要报仇就找她父亲,欺负这么一个弱女子,你还算男人吗?”郑全拼说。
“我想杀了他,现在就去杀了他,这个狗娘养的。”仇朗说。
“杀人很容易,但杀完人后,什么事都没有,才是本事,我有一个计划,会让你杀他易如反掌。”郑全拼说。
“那你说。”
“不过,我对他的金库有很大兴趣。”郑全拼说。
“我是随便瞎说的,也许那个地方是他的金库,我不能肯定。”仇朗说。
“你说的那个地方很有可能就是他的金库,仇朗,你帮我找到金库,我就让你轻松杀胡富民,并且还可以逃之夭夭。”郑全拼说。
“好,一言为定。”仇朗说。
“什么金库?”我问。
“在一个废弃的废品收购仓库里,”仇朗说,“只是我的猜测,这个废品仓库在郊区,有一个老头看门,还有两条狼狗。”
“是吗?你凭什么猜测那是他的金库?”我问。
“我老婆说的,他们通奸被我发现了,我老婆承认和他有关系,并且这种关系保持了五年多,他们曾在那个仓库里发生过关系,我老婆说有一次在仓库,他在床上铺满了金砖。”仇朗喝了口茶。
“我靠,一床的金砖,有钱真好。”郑全拼拍这太师椅的扶手。
“金砖铺在床上睡觉,是不是有点硬?”我说。
“硬点好。”郑全拼说。
“算我什么都没说,你们两位可以洗洗睡了。”仇朗说。
“我没有睡下午觉的习惯,听起来,去那个仓库拿金砖不是难事?”郑全拼说。
“就一个老头和两条狼狗开门?胡富民放心?肯定里面会有很多人看护的。”我说。
“金库是人越多越不安全,监守自盗是最要命的了。”郑全拼说。
“围墙很高,上面是电网,爬墙过就不用想了,大门上也拉了电网。”仇朗说。
“挖洞呢?”我问。
“基本不可能,那围墙是重新建的,地基很深,挖洞得挖地球那边去。”仇朗说。
“老头和狼狗也不会整天都在院子里吧,他要吃饭吧?”我说。
“米面蔬菜靠外面的人送。”仇朗说。
“不会吧?那等于说这仓库就是老头的监狱了。”郑全拼说。
“差不多,进去的人,就别想出来了。”仇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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