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了动作,“梁董你是在故意抬杠吗?”</P>
明明看着比谁活得都压抑。</P>
梁京澈转身,轻蔑地笑了一声,“你当然不会懂。因为你活在别人眼中,活在你主动说出去的你,这两种悲哀的人生里面。”</P>
“如果我是……那你就更是!”我握紧了喷头,很想直接冲洗他的嘴。</P>
“我可以坦然面对自己遭遇的一切,因为无论被诋毁还是褒奖 , 那都是真实的我经历过的,我能接受真实的自己 , 而你不能。”他俯睨我。</P>
我紧紧抿住嘴唇,他为什么要说这些?</P>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P>
梁京澈垂眸,安静看我 , 他的眼底,半明半暗……</P>
“人生既短且长,你这种智商,不会有精力去经营三种人生的 , 最终每一个你,都做不好。总有一天,三个你会在十字路口相遇,而你的躯壳站在第四个路口。</P>
你会发现他们不是朋友 , 彼此否定 , 互相厮杀 , 躯壳只有一个,你想要谁活?</P>
是别人眼中的你?</P>
还是是你主动说出去的你?</P>
还是,真实的你?”</P>
他话音落定,我怔在原地……</P>
“可惜,真等到了那一天,你根本来不及选择……不会知道是哪个你活了下来 , 不会知道自己是谁。”</P>
他从我手中拿过喷头 , 关上。</P>
“‘真实的我’活下来 , 我就还是我。”我认真了。</P>
“你凭什么觉得它能通过厮杀活下来?它平时总是被关着,脆弱得不堪一击,这不符合逻辑。”梁京澈语气不屑。</P>
我极力想找一些话去反驳他,但是一时间却想不出任何话语。</P>
“就算活下来 , 也很快会死 , 到那时 , 你就只是一个纯粹的躯壳 , 了无牵挂,碌碌无为 , 也不错啊。”</P>
他左边嘴角一勾 , 错身经过浑身是水 , 像个落汤鸡一般的我。</P>
梁京澈走到洗漱台旁扯下长巾 , 若无其事地擦头发 , 好像刚才的那一番话根本没有说过。</P>
他刚才明明是那么认真的讲话,为什么突然就没事人一样了!</P>
把别人的心情搞坏掉,这是他的降压方式吗!</P>
“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P>
他擦拭脖颈和肩膀 , “那就是我说今晚过来 , 要跟你谈的话。”</P>
“你可真闲 , 为什么不去好好睡一觉,醒了之后去开动员大会 , 会更有意义!”不知为什么,说什么都无法排解我心中的郁闷,好像被什么噎在心口 , 又堵 , 又重。</P>
是了……因为他的“三人之说”的结局 , 我很不满意,是个纯粹的悲剧。</P>
“其实我带你来屏南,原本也想看看你这女人,是否值得拉上一把。”他将随手扔到洗手台,缓缓走近我。</P>
“现在看来是朽木一个。我也不想多费唇舌。”</P>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口,手臂揽住我的后腰,低哑道:“无脑没事……胸大,穴紧,就够了……”</P>
我挣扎,但没有挣脱开来。</P>
不知为什么 , 我非常不喜欢听他这么说我。</P>
于是我趁他不备,抓住他受伤的那只手,用力一握!</P>
看着他吃痛的表情 , 我凶恶道:“你说谁,胸大无脑!”</P>
我发泄完就甩开了他的手。</P>
梁京澈缓了过来,嘴角撇出一个地地道道的冷笑。</P>
“你知道,在我面前嚣张的后果?”</P>
我没应声 , 大不了就是被操一顿,他还会有什么花样?既然后果不变,那我之前的一切嚣张都是赚的。</P>
梁京澈反锁了门。</P>
我呆了……他不是要在厕所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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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梁京澈会将我按在地上摩擦 , 然而没有,他只是坦荡地走到了浴缸旁,坐下,让我过去 , 站在他的面前。</P>
他两腿张开坐着 , 抄着手臂 , 胯间的器物不再充血,安静地待在黑丛里,探出粉紫色的头……</P>
我扯了扯嘴角,这个男人,还真是够坦荡的……</P>
这个坐姿 , 这个表情 , 一时间 , 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莫非想让我给他口。</P>
我皱眉,心中非常为难,因为我不擅长这个,更不习惯喉咙里有异物 , 入口就总想呕吐,怕一不留神晚饭吐在他大兄弟身上……那可能真的会被打死……</P>
我腹诽完 , 目光上移 , 正好撞上他看我的视线。</P>
“秦筝 , 做人呢,最好藏着点眼神。”梁京澈说完 , 把腿又朝两旁张了张 , “不过你要是特别想舔 , 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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