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的手掌颤抖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勇气去挣脱对方的‘友谊’,他不敢,他害怕拒绝之后还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自己。
“……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帮你。”
那个声音像是一个魔鬼,带着恶毒地‘友善’:“你会重新证明,你不是一个废物,你是一个年轻有为的警探。下城区的犯罪克星!在岳父眼中。你也会成为一位东床佳婿!
只要你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消息……而我,也会提供让你平步青云的力量。”
雷斯垂德沉默了。
在寂静中,他的呼吸时而粗重,时而停滞。眼瞳在扩散收缩,内心中在矛盾和犹豫中挣扎。
就在他的犹豫里。福尔摩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厚厚地纸袋,缓缓地推到他的面前:“老鼠会要完蛋了,你知道吧?这里有鼠王所有的下线,和他走私的秘密渠道。
想象一下,如果你得到了他,你的未来会怎么样……”
那一瞬间,雷斯垂德几乎下意识地向着那个纸袋伸出了手掌。
顽童无法抑制甜食的诱惑,那么既然会有严厉地教鞭打在他的手上。
手杖残酷地扫开了他的手,将桌子上的油灯缓缓地推向了纸袋。一点一点得,将油灯推向倾斜。
灯油洒在上面了,一滴一滴的,扩散开来,映照着即将落下的火光。
就在油灯即将彻底倾覆的时候,雷斯垂德动了,他像是疯了一样扫开油灯,将那个险些被点燃的纸袋抱进了怀里。
他忘记了断指的疼痛。也忘记了刚刚的耻辱,眼中满是狂热和贪婪。
“我说!”
他贪婪地抱紧了那个东西:“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在地上,倾覆的灯火最后的跳跃了一下,照亮了阴影中那个男人的模糊侧脸,还有他嘴角勾起的愉悦笑容。
或许,他真的和魔鬼做了什么交易吧?
雷斯垂德呆滞地凝视着那一双眼眸:原来魔鬼的眼睛……是黑色的啊。
-
十分钟后,叶青玄推开酒馆的门。走进了夜色之中。
很快,已经彻底酒醒的雷斯垂德抱着纸袋,狂奔着跑出来,左右看了看,察觉无人在跟着自己之后。就像是疯狗一样跑向了警署的方向。
从明天开始起,他就是下城区的罪恶克星了。
恭喜,恭喜,
在阴影中,叶青玄收回了视线,微笑着,和身旁的女孩击掌。
“没想到表哥你还真有装神弄鬼的天赋啊。”
白汐竖起拇指:“刚才那个装逼,我给十分!”
叶青玄摊手:“那种软脚虾,稍微吓唬一下,就什么都说出来了吧?”
白汐坏笑起来,模仿着他的沙哑声音:“你的脖子、你的手掌,你的戒指……唔,你吸了曼陀罗!你和你的老婆是不是打架了?
简直跟真的一样!我差点都相信了。”
“装模作样而已,都是你的功劳。”
叶青玄不敢居功。
毕竟刚才他能在那儿胡扯,全靠的是白汐打探来的消息。
没错,他刚才煞有介事分析到的东西,全都是白汐提前打听出来的!他只不过是随便找个理由,然后把台词念出来而已……
“切,那是当然,你以为我原来在下城区是靠什么吃饭的?
贵族家的人嘴最长了,只要在买菜的时候装模作样地过去问两句,你连他家老爷的祖宗八辈都能打听出来……”
她得意地哼哼了两声,却忽然愣了一下,抬头问:“不对,你是怎么知道他岳父其实看不起他的?”
“唔……”
叶青玄神秘地笑了:“这就是’演绎法’的奥秘呀。”
女孩儿白了他一眼,看了看不远处雷斯垂德离开的方向,神情就厌恶起来:
“连我都看得出来,那个家伙是一条软脚虾,而且完全靠不住。
表哥你废了这么大力气,找那种货色有什么用?
就算是你再怎么笼络他,如果我们出了什么事情,他肯定会像是刚才卖别人一样把我们卖掉。”
“不要小看那个家伙啊,白汐。”
叶青玄淡淡地说:“哪怕他是个软脚虾,可是别忘了……他背后可是整个阿瓦隆的警.察厅。
那个家伙只要能够翻身,作用绝对不小。
掌握了他,我们就在阿瓦隆有了眼睛。有了他在内部,警.察厅里的所有机密档案对我们来说都是透明,更别说那些黑帮的动向了。”
“你对他这么有信心?他跟你说了什么?”
“唔,本来只是准备打听下城区那些家伙的动静而已,结果没想到竟然有一个大便宜可占……”
“便宜?”
白汐眼睛亮起来了:“多大的便宜?”
叶青玄想了想,意味深长地笑了:“那得看那群天竺人会下多大的本钱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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