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砚的喜帕。两人相对片刻,玉砚羞赧地撇开头,贺悠低低咳了咳。
两人喝了合卺酒,又坐在一起互诉衷肠,把之前搁在心里的纠结都向对方道了出来。
待熄灯合帐以后,两人都十分生疏,且又有点不好意思。
嫁衣吉服被一件件丢出了帐外,窸窸窣窣一阵,听得玉砚倒抽冷气,颤声道:“疼……”
贺悠隐忍道:“忍忍,我也不好受……”
两人靠一点点摸索,得到一点领悟。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活。
可渐渐的,身体里一股子热意蹿起,让贺悠防不胜防。
本已打算鸣金收兵的他,突然对身下充满芬芳的身体生出渴望,且那渴望还愈演愈烈。
最后他直接如狼似虎地把玉砚扑着再凶狠地啃了一遍。
玉砚起初呼痛,后来婉转娇啼,直让他慢些轻些。
贺悠控制不住,心里却隐隐知道不对劲,定是那合卺酒在作怪……他几乎第一时间就能想象得出沈娴那幸灾乐祸的嘴脸。
真是作孽,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关键他还惹了十分记仇的那两人。
天气越发暖和,春夏交替之际,穆王带着北夏的使臣再一次来了大楚,来将两国边境事宜的详细条例最终定下。
当然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来找在大楚待了几个月还一点不思家的昭阳郡主。
彼时他一见昭阳,就又气又恼,恨不得拉着她就揍一顿。
可巴掌还没落下来,昭阳就哇哇大叫,活像是正在被狠狠家暴一般。使得穆王最终反而打不下手。
穆王道:“我这还没打呢,你鬼叫什么!”
昭阳可怜巴巴道:“要是你打了我才叫,不就叫晚了么。”
“你还知道我要打你,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打!”穆王气道,“一声不吭,就偷偷跑到大楚来,你真是翅膀变硬了啊!这出来几个月,连一封信都不往家里写,你知道你娘担心得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吗?!”
昭阳道:“我是给哥哥送亲来的,在这里好吃好喝的,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不能总待在家里啊,得出来见见世面,不然将来要是被男人骗你负责哦?”
穆王气得胸口起伏,久久说不出话。
认识穆王的人都知道,穆王平日里优雅又和气,估计只有他女儿才能把他气成这样。
昭阳还说:“你们不要见笑啊,我家老头是这个样子的,一进家门就精神分裂了,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穆王怒道:“你还敢说!给我闭嘴!”
这个沈娴很好理解。就好比苏折,不也是两面性的,他白天和晚上,床下和床上,完全不一样的。
沈娴抽搐了一下眼角,内心里十分鄙视自己,为什么突然联想到这个?
苏折在她旁边忽然出声问:“在想什么。”
沈娴面瘫脸:“没什么。”
苏折不置可否地笑了下,轻声细语道:“是不是在想,我有时候也跟变了个人似的?”
沈娴一阵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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