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自己去年除夕才跟相公圆房吧,支吾道:“我也不清楚!”
萧玉蝶心中一动,低声道:“是不是老爷那方面有问题……!”
谢小婉脸蛋更红了,连摆手道:“才不是呢,小蝶姐姐不要乱猜了!”
“噢,婢子以前侍候娄妃娘娘时知道一些方子,女人吃了之后容易有孕,夫人要不要试试?”
萧玉蝶虽然才搬进来住了一个多月,但对善良温婉的谢小婉却很有好感,正所谓母凭子贵,谢小婉成亲这么久也没怀上,所以萧玉蝶便打算帮帮忙,倒是一片好意。
谢小婉闻言眼前一亮,仔细算来,她跟相公圆房都快三个月了,到现在还没动静,所以小丫头心里也有点急,赧然道:“药方真的有用吗?”
萧玉蝶微笑道:“自是有用的,宁王的妃嫔都在用这个方子,后来都怀上了。”
谢小婉眼睛更亮了,萧玉蝶见状笑道:“回头我把方子写出来,不过要等例事走干净了才能用,都是些滋补的药物。”
谢小婉自然懂,老爸谢擎就是半个赤脚医生,连忙点头道谢。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外面传来院子开门声,很快便见二牛和大宝扶着喝醉了的徐晋进了后院。
谢小婉吃了一惊,自从成亲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相公喝醉,急忙上前扶住徐晋,一边心疼地道:“大宝,你们老爷咋喝得这么醉?你们也不拦着点!”
大宝讪笑道:“老爷今儿特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
“赶紧到厨房烧点热火,月儿她们都不在!”谢小婉扶着徐晋便往屋里走去。
“小嘛小儿郎,背上那书包上学堂,叮咚叮咚,哎呀,白龙马,蹄朝西……”徐晋这次真的喝高了,感觉血液都集中到腹下了,小腹暖烘烘的,嘴里也哼着让人莫名其妙的小曲。
谢小婉既好气又好笑,萧玉蝶也不禁掩嘴偷笑,前者把醉醺醺的徐晋扶回内间,在床上安置好,嘱咐萧玉蝶帮忙看顾一下,自己便去厨房打水。
扑通……
内间传出一声闷响,萧玉蝶急跑进去一看,见到徐晋竟然从床上翻落地上,口里又自唱道:“哎哟,摔了个大马趴!”
萧玉蝶想笑又笑不出,急忙上前把徐晋扶回床上,谁知后者一伸手便搂住她的腰,脑袋在其怀中的丰满上乱拱,双手更是滑到熟桃般的圆豖上揉捏。
萧玉蝶惊呼一声,一把将徐晋推翻在床上,急急后退数步,脸蛋红得能滴出血。
“娘子……过来!”床上的徐晋迷糊糊地说着话。
萧玉蝶羞恼无比,但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必跟这醉醺醺的家伙计较,于是不再理徐晋,转身跑出了外间,免得那可恶的醉猫又把自己当成小婉动手动脚。
过了片刻,谢小婉端着一盆热水回来了,萧玉蝶连忙告辞匆匆离开。谢小婉有点莫其妙,端着水进内间,替徐晋洗脸醒酒,谁知后者抱着她便又摸又亲,喷出来的气都热哄哄的。
谢小婉又羞又气,似乎有点明白萧玉蝶急急离开的原因了,一边哄一边替徐晋抹洗,又脱掉满是酒臭的衣服。结果某人的衣服一脱掉,树起的某物便无处可藏了,而且像发情的野兽般扑上来。
谢小婉慌了,她正在生理期,可不能那个,幸好,正当她疲于应付的时候,月儿总算回来了。
谢小婉顿时如获救星,于是,美婢月儿临危受命,羞答答地脱掉衣服,露出傲人的白皙胴体,爬上床去履行通房丫环的职责。
“小骚蹄子!”谢小婉听着内间撩人的声响,不由暗啐了一口,干脆跑出去把外间的门也关上。
严世蕃那包药物被稀释过,又被几十人一起喝,药力很是有限,所以徐晋回到家里才发作。
徐同学家里有娇妻美婢,其他举子就惨了,还清醒的急急跑去八大胡同,舍不得花这个钱的便只能自己动手了,喝得不醒人事的只能硬挺挺憋着,再作一个香艳的梦,然后华丽丽地释放在裤子里,估计明天得结伴洗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