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灵犀宗的范逐第一次露面,身后背着老一辈剑仙邓昭义的尸体。
这一天,灵犀宗悲伤满怀,全宗素缟。
荀彧跪在棺木之前,只感觉这一切像梦一样。
曾几何时,缺牙老头让自己感觉不再孤单,曾几何时,荀彧感觉到这老头便是世间的所有真情。
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徐怀钰此刻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对于邓昭义的死,范逐的描述很是枯燥,只是说他被神秘的杀手组织所杀。
可惜自己当时没有在场,对这一切无力知晓,目前最重要的应该就是按照老头的要求刻苦修炼。
葬礼结束之后,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只有荀彧一个人留了下来。
此刻荀彧没有再佩戴白鞘青玉剑,而是神色严肃的跪在了邓昭义的棺木面前。
远处宗内传来声声的钟鸣,悠扬而轻灵。
也许只有在老头面前,荀彧才能展现最为真实的一面。
抛却了皇子的身份,也不用忌讳灵犀宗内其他弟子的眼光,这个老头没有任何人和他去抢。
灵堂渐渐的黑暗下来,荀彧的心绪也开始渐渐的变为宁静,似乎要将这刻骨铭心的仇恨永远记在心里。
荀彧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那样跪着。
黑暗之中,荀彧身上青色的衣衫有着些许的曲折,眼泪波光流转,他要将这一切化为怨念,深深的埋藏在心中。
仇恨到了尽头,也就变成了麻木。
“啊!”
荀彧突然对着青天一声长啸,震耳欲聋,裹胁着一股阴风,灵堂内白色的装饰随风翻飘。
“老头,你不是说要看着我成为陆地剑仙,在江湖之上一手遮天,怎的就这么走了?”
“这一身的刺夜龙蛇,你为什么要给我,若你一身武功还在,那几个杀手又岂能杀得了你?”
“以前老是说你猥琐,见到漂亮的女孩便走不动道,遇到危险扯呼的比谁都快,我有时候时常在责问自己,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师傅!”
“可我不想你死,你为什每次都是这么自作主张呢?老头,你再看我一样,好不好!”
荀彧摊到在地,泣不成声。
躲在暗处的邓君归,掩面哭泣,同样泪奔。
......
......
刘庆之等人走出灵堂,却发现灵犀宗守门弟子全部拔出白鞘青玉剑,怒目相向。
自己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没有发现任何人。
范逐将邓昭义的状况告知荀彧之后,便又消失无踪,因此这灵犀山的事宜,还是由宗主刘庆之一手掌握。
凌小涵心细,虽然目前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但他知道,必有状况。
刘庆之躬身一礼,轻声道:“客从远方来,灵犀宗自当欢迎,可若是想找麻烦,我灵犀宗也不怕事!”
忽然一阵清脆的歌声响起,紧接着是天寒地冻的冰天雪地里飘来了清香的玫瑰花瓣。
这歌声宛若是千呼万唤使出来,极是好听。
灵犀宗门口百米开外的空地之上,一辆华丽的白色马车,缓缓行来。
车夫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弟子,长得极是俊美,一身桃色衣服,脸颊之上带着两个小酒窝。
马车通体白色,形状极其诡异。
忽然马车的前门被推开,里面是一个公子打扮的人,鼻尖之上点了几个雀斑。
这种男扮女装的伎俩,灵犀山的宗主刘庆之一眼便看出了端倪,何况这妆实在是有些太不入流。
从外向内看去,这马车之内空间颇大,而且装饰极其华贵,座位上铺上了暖裘,还陈设了各种各样女孩子家的小玩意。
而车内的男扮女装的正是柳明司掌门之女柳沉鱼。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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