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
秦笑来不及喝口茶,晴儿来报,炼丹公会尚夏会长早来了,在大厅候着。
秦笑摆摆手:“让他再等会,少爷我要休息片刻。哎哟……一上午真累死了!上学真苦啊!”
晴儿大大的眼睛定定地瞅着秦笑,满脸不认识的表情。
我没听错吧?让炼丹公会的会长再等会?他都来了一个多时辰了,你知不知道?老爷子早伺候得筋疲力尽了,你还等会?你真是没看到老爷子早上的表情。听说尚夏会长来找你,老爷子哆嗦个不停,简直以为天塌了。
此刻老爷子秦霸天正端坐客厅,陪尚夏会长小心翼翼地聊着,慢慢试探尚夏会长的来意。
老爷子根据直觉判断,秦笑惹祸了,还惹得不小!居然惹到炼丹公会!脑子真进水了!会长都亲自找上门来了,这会是什么天大的祸事?
老爷子坐镇秦府几十年,从来不曾有魂修公会会长来访。会长这样的级别,岂会轻易涉足区区镇西侯之府门?
“这个……呵呵……喝茶喝茶!”老爷子陪着笑,一个劲端着茶杯,热情地招呼尚夏喝茶。
“好!喝,喝。”尚夏会长也笑容可掬,随着老爷子的示意,一次次端起茶杯,认真地喝着。
倒茶的仆役心中郁闷。一个时辰不到,两个老家伙居然喝了八壶开水,重泡了六次茶叶!仆役在秦府服役十几载,从来也不曾听说过有人喝茶喝到这个地步。似乎什么正事不干,就光顾着喝茶!
两个老家伙怎么不聊聊国家大事,海内外新闻?哪怕是街谈巷议,家长里短也好哇?怎么只顾着喝茶?这个茶……真的这么好喝?
尚夏会长也是苦不堪言。才一个时辰,都跑了五次茅房了。秦府大大小小的仆役侍卫看自己,眼神怪异。幽幽地露出一丝同情之色。看样子绝对把自己当做肾虚了,要不就是前列腺有问题……这个年龄,还是魂修之人,如何肾虚?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那个啥……次数多了……
唉!
尚夏会长无法解释。只能闷头闷脑再喝。秦笑如今就是自己的神。老爷子是秦笑的亲爷爷,那就是神的爷爷!神的爷爷吩咐喝茶,尚夏岂有不喝之理?
“这个……秦笑纨绔不堪,我们一直深以为忧……这个……不妥之处,还望会长包涵包涵……”老爷子观察尚夏会长的脸色,揣摩着会长的心思,仔细斟酌考虑措辞,“我们也一直疏于教育……我们做长辈的,责无旁贷……”
“不敢不敢!”尚夏会长忙摇头摇手,“秦公子……人中龙凤,天上皓月……老夫不敢妄议。如今的年轻人比我们当年强多了……呵呵……强多了……”
尚夏会长拿不准亲老爷子话语之意,无法准确予以回答,唯有顾左右而言他,打着哈哈。
老爷子心中纳闷。这个尚夏会长来了这么久,为何不说秦笑闯下何种祸事?既然找上门来,难道不是找家长理论,要赔偿么?难道是等笑儿回来当面对质?是了,这个老家伙应该怕老夫抵赖不认账。嘿嘿!在老夫面前还装!
“这个……尚会长,不知我家笑儿具体如何……我是说,损失具体多大……呵呵……老夫也好准备准备……”老爷子干笑着,一脸诚恳之色。
皇都最不能得罪的,对于老爷子来说,不是王公大臣,甚至不是皇帝陛下。王公大臣自然容易沟通。皇帝陛下还能通融一二,只要不是罪大恶极谋逆篡位之事,都可商量一二。老爷子自信,凭自己这张老脸,无论大臣还是皇帝陛下,都会给点面子的。
唯有几大魂修公会,则最好敬而远之,避而远之。他们身处青龙帝国,定期向帝国缴纳税费,却不属帝国管辖。他们另有总部统一领导。
炼丹、炼字、炼阵、炼符、炼器等几大公会凌驾于帝国之上,也因为他们备受修炼之人呵护推崇,是以,一个个都目中无人,目空一切。一旦无意中得罪公会要人,往往难以收场。无论他们开出何种条件,唯有一一应之,绝少有讨价还价之可能。
“损失?”尚夏会长愣住了?什么损失?秦笑不过炼丹时用了公会的草药,这算什么损失?这些不过区区几百两银子之事!谈得上什么损失?再说了,秦公子看上这些草药,那是公会的荣幸!
“谈不上什么损失……呵呵……不过是一些草药而已……能够为秦公子看上,那是公会荣耀……呵呵……”
草药?
老爷子脑子里顿时只有草药,至于尚夏后面的话,则一个字都未入心。小兔崽子,果真不出老夫所料!糟蹋了炼丹公会的草药!不知草药损坏多少,价值几许……
这小子糟蹋草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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