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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南辞的父母是在南辞三岁那年离了婚。那时候南辞还小,至今都不知道是因为夫妻感情破裂还是什么。
总之离婚的时候是皆大欢喜。
典型的分手了还可以做朋友。
南辞的妈妈叫南溪,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女子,性格温柔得就像是一汪清泉。
南辞这个名字是南溪取的,她名子本来是沈南辞,直到父亲二婚,生了沈陶,南辞才把名字中的“沈”去掉,承了南溪的姓氏。
父母的姓氏,配上一个辞,代表了南溪希望女儿能精通古典诗词,活得有内涵一些。
虽然最后大相径庭……
离婚的时候,当时母亲只是拉着南辞的手,弯腰,轻声问她,愿意跟着爸爸还是妈妈。
南辞当时想都没想,果断的选择了妈妈,毕竟她和一年见不上几次面的爸爸并不熟。
后来就这样,南辞跟着母亲一路生活。对于父亲这个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情感,那种感情并没有比舅舅这类词多了什么,南辞对于爸爸的印象真的很少,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做什么职业的。只记得他一年四季的繁忙,每次在家里看到他的次数就好像彗星撞地球一样稀奇。
南辞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对父母来说,分开比在一起更合适。
后来,她三年级的时候,南辞听母亲南溪说爸爸又要结婚了,爸爸让妈妈问问南辞的感受。那意思就是如果孩子太反感,他就及时灭了这个想法。
南辞当时怎么说的,“爸爸幸福就好。”
后来,南辞八岁那年,南辞妈妈又问她,“如果陈阿姨给你生一个弟弟或妹妹行吗?”陈阿姨是爸爸后来的妻子,南辞见她的次数比见爸爸的次数还多。
南辞当时正埋头写算数题,听见母亲的问话,笔尖抵了抵嘴唇,“如果是南彤彤那样的就算了。”
南彤彤是南辞舅舅的女儿,比南辞小两岁,嚣张跋扈,无法无天,南辞都快要烦死她了。
看到南溪摇头,南辞当时的回答是,行啊,爸爸开心就好。
然后南溪当时推了推她的额头,从来没见过这么傻的孩子。
然后,南辞在以后得人生中就彻底的后悔了,她当初为什么要同意啊。
从小到大,很多人都问南辞恨不恨自己的父亲,南辞当时摇了摇头,爸爸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南辞的外公都说,南辞的性格和她的妈妈一样,心大的像一个漏斗,很多事情,在她眼里,这边进那边就出去了。
什么都留不住。
而且,自从分开后,南辞和母亲的生活费,父亲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虽然,南辞脑海中上次见到爸爸似乎还是高三的时候,母亲去世那一年。
那时候,他风风火火的带着沈陶赶来,那也是南辞第一次见到弟弟,从此以后,这个大魔王就像一个口香糖一样,甩也甩不开。
没什么事儿就去A市骚扰南辞。南辞自己都不知道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什么感情。
毕竟自己分分钟钟都想打死他。
……
“姐,你总算来了。”
南辞停了车,还没走到餐厅门口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沈陶。
青春期的小孩儿,穿了一身朋克装,破洞牛仔裤坏的都快成一个裤衩了,上身也不知道穿了一个什么棉袄,南辞都能看见里面的羽绒都飞出来了。
不是南辞太保守了,而是沈陶那身真的太颠覆了。
大冬天的,南辞都替他冷。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像老鹰一样张开双臂直奔她来,穿南辞感觉有点辣眼睛,抬手揉了揉。
“姐,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来我的地盘都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千喻姐,你在这给我生个大外甥我都不知道。”沈陶特别喜欢这个姐姐,抬手就去搂南辞的脖子。
别看沈陶才十六岁,但是个子已经直奔一米八,南辞被他拽的一个趔趄,南辞眯眼,抬手怼了他的腰一下,“别跟我动手动脚的。”
沈陶撇了撇嘴,抱着南辞的肩膀的手却没松,小声嘀咕:“咱俩还是不是相亲相爱的姐弟俩了。”
南辞哼了一声,在餐厅面前停住脚步,“先说好,你为什么突然请我吃饭?”
沈陶也停住,笑嘻嘻的问:“我能有什么事啊,你亲弟弟请你吃饭不行吗?”
“呵呵。”南辞笑笑没说话。就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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