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刚煎好的药来到房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了房内传来的暧昧声音,牧河还是个为成亲的小伙子,这一听,立刻一退,要不是金木及时出现稳住了他的身形,陈太医那碗好不容易煎好的药就要洒光了。
牧河正要说话,金木对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拉着牧河就往院子外走去。
出了院子,牧河还有些脸红,忍不住用胳膊拐了拐金木,“金木统领,你作为王爷的贴身侍卫,这种墙角是不是经常听?你受得了吗?”
金木被他这么一问,脸色也有些不正常,“受不了不也得受着?不过,在这方面我还真是佩服王爷,有时候这种墙角我能听一晚上。”
“不是吧……”牧河有些不信,不过金木说得信誓旦旦的,又不像作假。
金木一巴掌拍在牧河的后脑勺上,“信不信由你,好了,你赶紧去厨房把药温着,一会儿王爷和秦姑娘完事儿了我就来叫你。”
牧河点了点头这才端着药离开了,金木见他走远,也准备转身回院子里值守,不过余光里看见了远处假山后那一抹娇小的声音,他嘴角泛起一股子冷笑,然后脚步不停的走近了院子,恶趣味的金木还故意忘记关门,能隐约从门内传出些许让人浮想联翩的叫声。
假山后,云小樱一张脸已经成了惨白的神色,她虽然未经人事,可是那种暧昧的声音她还是知道的。她恨,恨得咬牙切齿,一只手摁在假山上,险些将假山的石头捏碎。
为什么,为什么傅子墨会喜欢这种放荡的女人!那个女人,怎么好意思叫得这么大声!简直、简直……
云小樱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就站在假山后,听着院子里传出来的声音,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直到院子里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房间里的烛火也彻底熄灭之后,她才不甘心的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里的云小樱没有点蜡烛,而是麻木的走到了房间的角落里,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来,她抱着盒子坐在床上,脸上的神情不断变化,一会儿痴傻,一会儿恶毒,到最后只剩下彻底的扭曲。
天亮的时候,云小樱取出了盒子里的东西,原来盒子里装着的是一个白玉瓶,她将白玉瓶里的一颗药丸倒了出来,然后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当做完这一切之后,她让丫鬟准备了几样糕点,将糕点装进食盒里,她提着食盒就往傅子墨的院子走去。
“云姑娘,王爷还未起身,您要不晚些时候再来吧。”金木将云小樱拦在了门外。
云小樱却没有动怒,对于傅子墨身边的贴身侍卫,她向来是很客气的,“子墨还没起身,我就在院子里等着就好,金木统领,不会连等都不让我等吧,好歹我对子墨来说也不是一般人,您总不能将我当丫鬟打发了吧?”
金木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秦落烟屋子里紧闭的门窗,想了想又道:“那您只能在院子里等,可千万别惊扰了王爷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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