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干一杯!”三人碰杯!
林夕接着说:“第二呢,自从我跟小洛结婚后,其实应该是你走我成为他女朋友后,但结婚是个更明确的标志,就是他已经彻底从你那移交到我这呢!现在你还关心他,我表示感谢!但是如果你还表示出这么关心他,就会让周围的人误解为我这个老婆没做好!还会误解你的好意,认为你是小三什么的。其实凭你现在身价、地位,怎么可能再看上我们家小洛这样的男人呢?”
莎织哈哈一笑:“都说林夕伶牙俐齿,今天算见识了!我和小洛以前是恋人,后来不是了。但还是朋友吧,朋友之间叙叙旧而已。其实,林夕,你这么说,我满理解你的!”
“理解我?我倒要听听,怎么理解我?”林夕今天也非要分出个胜负才行了。
“为人妻嘛,生怕自己的老公被人抢去了!”莎织低着头,说道。
“哈哈,我才不怕啦,就小洛这样的,也就是我才下嫁,当初你不也把他扔了吗?我想这个世界上也就我这个傻女人肯嫁给他。要不我再把他还给你,你要吗?”林夕笑里藏刀问莎织。
“林夕,话不能这么说,你要真把小洛让出来,你恐怕也舍不得!”莎织转着杯子说道。
“舍得,当然舍得!”林夕抱胸说道。
“好吧,我也不是跟你斗气抢小洛!正如你说的,当初是我主动跟小洛分的手,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是不会走回头路的。但是这不等于别的女人也这么想。”莎织说。
“别的女人?难道还有别的女人吗?”林夕突然惊问。
莎织说道:“难说啊,做老婆的永远在明处,而情人永远在暗处!作为老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敌人在何方,其实我满同情你的!你这样做老婆很累的,要是换了我,我就给小洛充分自由,我才不把他管那么死呢,他爱到哪鬼混就到哪鬼混!是你的跑不走,不是你的也拴不住!”
“我从来都是给她自由。”
莎织马上接着问:“是吗?那我跟小洛有什么了呢?他从来没跟我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一厢情愿,就你喜欢怀疑!”
林夕又要还嘴,我听不下去了,我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
转身走人。
她们再说什么,我不知道了。我在洗手间一根接一根抽了五根烟。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回来。
结果两个女人在说笑,当然都是无关紧要、甚至是奢侈品之类八卦的事情。我坐下来闷吃剩菜!接下来没有故事可言,大家散伙,莎织自己走,我跟林夕回家。
在车上,我看林夕有些闷闷不乐,便说:“老婆,我感觉你在场面上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你怎么不高兴呢?”
老婆说:“真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我占了上风?”
我想也是,对这个如果理解不同,再说也无用,一路再无话。
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多,洗漱,上床。伸手摸她,示意甜蜜。林夕推开我的手:“你还有心情弄这个?”
“那就不弄。”我翻过来。
林夕只好不推辞,上她身上,很快起来、进入。正努力奋战,她突然拉了下我的耳朵:“泻了!沮丧。”
老婆推开我坐了起来:“看来,莎织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我问。
“你不在的时候,莎织说你有个毛病,做那事是一拉耳朵就早泄!”林夕惊呼道。
啊!。
我磕磕巴巴的喊道:“你。你们。怎么能谈论这种事情呢?”
“又不是我要问的,是她主动说的,这正好说明你前妻的无聊!”林夕说。
“那你就信呢?”我问。
“我是不信,可是刚才一试才知道她说的是对的!”林夕说道。
“哎,让我怎么说你呢,你怎知道别的男人不这样?”我埋怨道。
“我怎么知道,我就和你一个男人有过正式的,那你的意思是我找别的男人试试?”林夕问我。
“算了,不抬这个杠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莎织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她给个针你就当棒槌举着吗?她八成就是拿这些没边没影的事情涮着你玩呢,不,涮着我们玩呢!”我喊道。
“是涮我玩!我知道是她故意的,但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明知是毒药也要尝一下。”林夕说。
我无奈地说:“现在好了,你有心理阴影了!我看你以后怎么跟我过性生活。我看你需要找心理医生辅导了。”
“那就不过!”她也赌气道。
“那我怎么办?我问。
“你不是有她吗?”林夕冷笑道。
“打住,打住!你别提她,我也不想提她!我问你,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还说了些啥?”我又问道。
“我们还打赌来着。”林夕说道。
“打什么赌?”我问。
“很简单,她跟我打赌三个月内,你必出gui!而我不信。所以,这三个月内如果你出gui,我请她吃顿饭,如果你不出gui,她请我吃顿饭!”林夕说。
啊!。
“我本来对你很有信心的。”林夕看着我说。
“那现在没呢?”我问。
“莎织告诉我,男人总有不被女人所知的另一面,即便是再熟悉的老公也不例外。这个就是所谓的道貌岸然。”林夕说。
“是不是今后一段时间,为了你们打的这个赌,莎织就会使劲勾引我,而我在你的帮助下就使劲克制这种诱惑?如果是这样,老婆你放心,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我握紧拳头。
“我也这么说啊,我说我们家小洛已经跟你做了好多次了,早就熟悉了你的身体了,对你已经有免疫力了,莎织说,其实男人不需要女人主动,只要条件具备,他自己就出gui了!现在不出gui,那是因为条件不具备。而她可以为你创造这样的条件。”林夕说道。
“啊!什么条件?妈的你们聊的内容也太下流了吧!”我说道。
“不许说脏话!”林夕打了我一下。
“你们那些话题,不比我的脏话更粗么?”我问。“算了,先说说什么条件吧。”
“她没说!不过,我认为是满足你欲望的那些条件。每个男人实质上都是禽兽,只不过有的披了件人的外衣而已。这是她最后说的。”林夕说。
我承认,莎织实际上说的是对的。我是男人,我很清楚。但我要向老婆保证,我能抵御外界金钱美女、糖衣炮弹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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