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吗?”
我本来捧着茶杯的,听他这么问,连忙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站起来恭谨地回答说:“报告军事委员同志,我们师今晚在107.5高地和德国人打了一仗,抓了二十几名俘虏,我是特意给司令部送俘虏来的。”
古罗夫听完,呵呵地笑着调侃道:“奥夏宁娜同志,你这次来,可能不是单单地为了送俘虏的事情吧?要知道上次你俘虏德国将军后,也只是派自己的部下把俘虏送过来的。这次你亲自来送俘虏,难道是抓住了保卢斯吗?”
我见被他猜到了我此来是另有目的,只好尴尬地笑了两声,接着吞吞吐吐地说:“军事委员同志,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向司令员要点人手。”为了防止他误会,我还专门强调说,“不是要步兵,而是坦克兵!”
古罗夫不是一个独断专行的人,他没有马上答复我给还是不给,只是点了点头,招呼我再次坐下后,把桌上的地图拉近了一些,为我讲解起当前的形势来。
“奥夏宁娜同志,你来看看目前我们第62集团军所面临的形势:向我集团军部队进攻的是保卢斯第6集团军的部队和霍特坦克第4集团军的几个师。敌人个别部队已在普诺克以北和斯大林格勒以南的库波罗斯诺耶附近前出到伏尔加河。配置成马蹄形状的德**队从正面和两翼把我集团军压向伏尔加河。
敌军由9个配备着大量重武器的战斗师组成,另外还有几个‘施塔赫尔’集群。他们还得到拥有近千架各种作战飞机的德军第4航空队的支援。德国法西斯军队的这个强大集团的近期任务是:占领斯大林格勒并前出到伏尔加河,也就是说。经过战斗向前推进5—10公里。把我们赶下河。”
听他介绍到这里时。我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我们的部队呢?”
他叹了口气说道:“目前,集团军编成内的师和旅的数目,不能正确地和完整地反映集团军部队的人数和战斗力。比如,9月4日上午,有一个坦克旅只有一辆坦克,有两个坦克旅根本没有坦克,最迟明天傍晚,他们就会被调到伏尔加河东岸去重新组建。9月5日晚。由几个旅、师组成的混成支队总共才有约200名步兵,人数比一个满员步兵营还少;其友邻是阿法纳西耶夫上校的步兵第244师,该师人数不超过1500人,而师里的步兵人数充其量与一个满员营差不多;步兵第42旅有666人,其中步兵不到200人;位于左翼的由杜比杨斯基上校指挥的近卫第35师的步兵不超过250人。其余各兵团、各部队的情况都很类似。**夫将军指挥的坦克第23军所属各旅共有40~50辆坦克,其中近百分之三十被打坏,只能作为固定火力点使用。只有你的独立师和萨拉耶夫上校指挥的内务人民委员部所属的步兵第10师以及另外3个独立步兵旅基本满员。”
“我们把你的师摆在马马耶夫岗,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打完电话回来的崔可夫接着说道:“现在的情况,想必你也看到了,集团军内虽然番号众多。但能使用的兵力很少。所以如果你是来找我要补充的话,我只能对你说抱歉。因为我这里也没有多余的部队。”
我赶紧站起身来,再次表明自己的来意:“司令员同志,我今晚到司令部来,的确是为了补充兵员的事情,不过我要的不是步兵,而是坦克兵。刚刚军事委员同志也说过了,集团军建制内的三个坦克旅,目前只剩下一辆坦克了。”
崔可夫听完我的话,不解地反问道:“奥夏宁娜同志,你们师又没有坦克,你大晚上的跑来找我要什么坦克兵啊?”
“是这样的,司令员同志,在今天晚上的战斗中……”我详细地把发生在107.5高地的战斗,向两人汇报了一遍,最后说道:“目前我们缴获了十辆德军坦克,而师里只有十八名坦克兵。如果只是把这些坦克开动话,现有的坦克兵人数是足够了。假如我们要把这些坦克利用起来,重新组建成独立师的坦克分队,成为打击敌人的一只铁拳的话,那么坦克兵的人数就差了很多。所以……”
没等我说完,同样打完电话回到桌边的克雷洛夫就接过了话头:“所以你就到集团军司令部来求助,希望从那些坦克已经损失殆尽的部队里,补充一些有战斗经验的坦克手。我说对吧,奥夏宁娜同志?”
我使劲地点点头,肯定地回答说:“完全正确,参谋长同志,我就是为了补充坦克兵的事情,而特意来司令部的。”
“没问题,坦克也许我们拿不出来,但坦克兵有的是。”崔可夫听到我想重新组建新的坦克分队,脸上的表情变得丰富起来,他扭头对克雷洛夫说:“参谋长同志,独立坦克第42旅的坦克在前两天的战斗中全部损失掉了,按照计划,这个旅在明天傍晚就要撤退到伏尔加河东岸去重新组建。这样吧,你立即给旅长巴特拉科夫和政委夏平打电话,让他们派100名坦克手过来,交给奥夏宁娜上校指挥。”吩咐完克雷洛夫,他还特意问了我一句:“奥夏宁娜同志,够了吗?假如不够的话,我再从坦克第169旅给你抽调50名坦克手。”
听到崔可夫这么慷慨,倒把我吓住了,我连连摆手说道:“够了够了,司令员同志。我们师现在只有十辆坦克,要不了那么多人,您给我30名坦克手就足够了。”
我的话引来了他们三人善意的哄笑,古罗夫用手指点着我,笑骂道:“你呀,你呀,奥夏宁娜同志,你真是太小家子气了。既然你们今天能缴获十辆坦克,那么明天、后天,你们就能缴获二十辆、三十辆,甚至五十辆坦克,到时再想要坦克手,就没有现在这么容易了。”
我听古罗夫的话,心里暗自嘀咕:你以为德国人的坦克都是海滩上的贝壳啊,等着你随便去捡?不过在上级领导面前,我还是保持着强颜欢笑。
崔可夫看克雷洛夫还站在原地没动,便催促了他一句:“参谋长同志,您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立即去给巴特拉科夫上校打电话,让他立即抽调100名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坦克手,由政委夏平同志率领,到集团军司令部来报道!”
克雷洛夫答应一声,转身就要去打电话,我连忙张嘴叫住了他:“参谋长同志,请等一下!”我叫他的目的,是想再从坦克旅里要两名政工人员,来充实佩尔斯坚的坦克分队。要是不事先说明的话,带队来的可是坦克旅的政委,我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可能让一个团级政委到我师里的一个分队担当指导员的职务。
克雷洛夫停住脚步,好奇地问我:“奥夏宁娜同志,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看了看崔可夫和古罗夫,鼓足勇气对克雷洛夫说道:“参谋长同志,您给巴特拉科夫上校打电话时,能否让他给我专门派两名政工人员?”
克雷洛夫听后,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便径直去打电话。反而是崔可夫好奇地问道:“我说,奥夏宁娜同志,在我的印象中,你是最讨厌政工人员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不给你师陪政委的原因。你是什么时候转性了,居然主动向我们要起政工人员来了?”
崔可夫的这个问题,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及时地转换话题:“对了,司令员同志,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向您打听清楚。”
“什么事情?”
“为什么您所下达的新命令里规定:各师和集团军司令部联系时,不能采用明语通话,而只能发电报或者打电话?”虽然基里洛夫已经给我分析过上级下达这个命令的原因,但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想问个究竟。
“原来是这件事啊。”崔可夫听完轻描淡写地回答说:“这个命令是最高统帅部下达给方面军司令部,再下达给我的。至于什么原因嘛,我估计上级可能是为了防止德军截获我们的通讯信号,杜绝泄露军事密码所做出的决定吧。”
我们说话时,克雷洛夫也打完电话走了过来,向崔可夫汇报说:“报告司令员同志,我已经给巴特拉科夫上校打过电话了,他说部队在二十分钟后就可以到达。”
崔可夫点点头,接着又问我:“奥夏宁娜同志,再给我们说说你的那个飞雷炮,它的威力真的那么大吗?”看来他一直还对我所说的内容念念不忘。
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我又再次把飞雷炮在战斗中所显示出来的威力,向三位领导做了汇报,最后还总结道:“这种武器用来攻坚是非常有效的。敌人就算花一个月时间修筑的坚固工事,我们只需要用飞雷炮发射几百上千个炸药包上去,就可以把他们的阵地夷为平地。”
正当三人感慨不已时,屋里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报告,独立坦克第42旅团级政委夏平奉命前来,听候你们的命令!”(未完待续。。)
ps:鞠躬感谢书友弯足杆、*小螃蟹*、书友120730221046650童鞋投出的宝贵月票!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end.js"></script></div>
</div>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