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柚功劳,也有苦劳啊,就因为顾宛清那个丫头,你就这么对我。”
顾衍之急了,她竟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扬手对着刘雪乔就是一巴掌,冷声说:“把钥匙拿出来,不然问就休了你。”
刘雪乔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的脸,将钥匙递给了顾衍之,自己爬到床上哭了起来。
这次她是真委屈了,比起以前装样子,这次哭得格外情真意切,可也极其不雅观。
顾衍之没有理会她,拿了钥匙,吩咐院子里的人,让刘雪乔禁足俩个月,罚一年的例钱,好好反省一下,便径直走了。
刘雪乔依旧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嫁到侯府二十年,一直都是如鱼得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见顾衍之毅然决然地抬腿离开,刘雪乔像疯了一般,将屋里的东西摔了个稀巴烂。
顾宛荇和顾宛绣硬是在一旁,没敢拦着。
顾宛绣吓坏了,紧紧地抓着顾宛荇的胳膊。
顾宛荇被她抓疼了,有些恼怒地甩脱了她。
刘雪乔发了一通火,心力交瘁,像一个死人一般呆呆地躺在床上。
顾宛荇见此,赶紧去劝慰,可是刘雪乔哪里听得进去。
原本她就讨厌顾宛清,这下就成了恨了,深仇大恨。烂泥一样卑微的人,在她眼皮低下藏了十几年,真是自己大意了。
顾宛清没有理前院的事情,吩咐了厨房做了一些自己爱吃的夜宵,又直奔自己的卧室里,美美地洗了一澡。
这几天星儿和银月她们也没少受苦,几个人坐在一起,被顾宛清强迫着,每人吃了几杯酒。
顾宛清见她们有了几分醉意,便吩咐她们早点睡觉。
奔波了俩天,顾宛清躺在自己垫得柔软舒服了床上,觉得格外惬意。
而此时,京城的赌坊内,顾宏扬趴在赌桌上,从白天赢到了深夜,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运气格外地好。
顾宏扬看着桌子上一叠叠地银票,笑道是春风得意。
有侯府的小斯来禀报侯府出事了,再顾宏扬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便垂着头在一旁等着顾宏扬吩咐。
顾宏扬一听,这还了得,都敢欺负到他们母子头上来了,一定要給f顾宛清这个小贱人教训,便起身要走。
赌庄庄头见此,笑着说:“大公子,你今儿运气这么好,要是这么早就走了,可是太可惜了。”
周围的人也跟着附和,有挽留的,有称赞他厉害的。
顾宏扬一听,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银票,转念一想:也是,自己难得这么好的运气,不赌个痛快,倒是可惜了。
这么一想,刚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重新坐回赌桌上,不耐烦地打发了小斯,满眼冒着精光重新压着赌注。
这一赌,就赌到了天亮,顾宏扬拿着厚厚地一叠银票,心满意足地从赌坊里出来。
昨天他可是赚足了面子,想想那些公子哥对自己崇敬的眼神,就得意不已。
顾宏扬打了一个哈欠,上了马车,准备好好休息一番,晚上再来赌,好运气可不能埋没了。
现在他可不完全认为自己纯粹是运气好,也是因为自己天资聪颖,才比别人强。
顾宏扬大摇大摆地回了侯府,想到昨晚侯府发生的事情,想到刘雪乔那里请安,又觉得刘雪乔必定会对自己发一通火,自己少不了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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