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陆平川舔舔唇,又亲了亲楚解的唇角,才毫不在意地回答:“有什么好怕的,发现了就发现了呗,反正钟博明和黄赫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儿了?”
“我不是说他们两个,老杜的那个侄女不是你们公司的人吗,还有那个矮个儿的也是……你还是注意点吧。”
陆平川的眼神有些发亮:“谢谢,你是在担心我作难?”
楚解别开眼,不敢去看他,只是耳朵尖都红了:“我管你干嘛。”
陆平川邪笑了一下:“你在害羞呢……真可爱。被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们还在我手底下做事,不敢乱说,谢谢,你知道不,我巴不得跟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
楚解低下头,有点不知所措。
见自己纯情害羞的恋人是真的不好意思得不行了,陆平川姑且收回了调戏楚解的动作。他吹着口哨,不着痕迹地偏头,瞅了一眼黄赫那边的情况。
他可是注意到,有人一直在望着他和楚解这边呢……
默默窥伺的韩涯差点把舌头给咬了。
吃完饭,收拾完残羹冷炙,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
楚解抬头,从茂密的枝杈树叶之中,隐约看得到些许的繁星,心情难得的舒朗了些。
老杜拿着手机,给众人说着明天的规划:“我们要早点休息,等夜里四点左右,我会来叫大家起床,沿着道观外侧的小路,走一个小时就能到山顶,可以赶得上日出。你们别看这山在国内的名胜里排不上号,但是日出的景象是真的漂亮,到时候让你们见识见识。”
等他说完,女孩子们纷纷露出期待的神情来,紧接着,就是划分帐篷了。
搭好的帐篷一共四顶,两大两小,而驴友们一共十人,三个女孩子自然是挤到了那顶大号的帐篷去睡着了。而老杜则跟方洲外设的那名男职员搭了个伙,住进了小号的帐篷里,剩下楚解四人,外带一个韩涯面面相觑。
陆平川看了一眼神游天外,估计正沉浸在春天来了的幻想里的黄赫,又瞥了瞥眼观鼻,鼻观心,竭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钟博明,最后颇为挑衅地对着一言不发的韩涯笑了声,才优哉游哉地开口:“那我和楚解住那个小号的帐篷吧,你们三个人挤挤,行吧。”
明明是疑问的话语,他却用肯定的语调说了出来。
楚解有些不好意思,而黄赫则全没反应,钟博明假装透明人,唯有韩涯皱着眉开口:“不行。”
听到韩涯的反驳,除了黄赫之外的三人齐齐看向了他。
韩涯强作镇定:“那个黄毛一看就是晚上睡觉会打鼾的主,还是饶了我吧。”
陆平川的表情不太好,要是去住三人帐篷,楚解肯定会羞臊难堪,不让他碰的:“黄赫他晚上睡觉不打鼾。”
“我不信。”
“真的。”
“你怎么知道?”
楚解举手:“我作证,老黄晚上睡觉不打鼾。”
这时神游物外的黄赫忽然回过神来,他挺起胸膛,颇为自豪地辩解起来:“对!我不打鼾!”
陆平川微微一笑。
谁知黄赫补充了一句:“就是会说梦话而已。”
陆平川:“……”
钟博明看了看神情难以言喻的陆平川,又瞅瞅同样脸色微妙的韩涯。楚解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很是茫然,至于黄赫……钟博明暗恨,这个拿下半身思考的牲口!这种迷之修罗场的时候就别流着哈喇子去想妹子了行不行?就这傻样,活该没有女朋友。
琢磨了一下,楚解开口道:“那要不这样,我去跟黄赫拼吧,反正我以前经常和他一起睡,他晚上说梦话我也习惯。”
陆平川,韩涯,钟博明三人同时开口:“不行!”
楚解:“……”
钟博明心里害怕啊,他的顶头上司陆平川不知道为什么就和这个韩涯杠上了,根据钟博明多年的经验和强大的洞察力,十有八九这两人是因为楚解的事情掐起来了。让他去夹在这两个争风吃醋的男人中间……钟博明深深地怀疑起自己是否能活到天明。
该怎么分?
钟博明觉得自己现在正在面对一个堪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特级哲思问题。
陆平川和韩涯这两人肯定得分开,不然半夜一定会打起来。
楚解和韩涯肯定不能待一块儿,不然自己分完就得失业,卷铺盖滚蛋。
钟博明头都大了。
结果这时,挠了挠后脑勺,黄赫突然开口:“那我和谢谢还有陆平川挤一晚?”
陆平川挥手:“你晚上不是要说梦话吗?我睡不着。”
黄赫:“……”有句草泥马他真的很想讲。
最后本着能动手绝不废话的原则,陆平川干脆利落地拉着楚解,直接钻进了剩下的那顶小帐篷里。
钟博明犹豫了半天,见韩涯脸色不好,心知这人估计是真对楚解有意思,墨迹了好些会儿才慎重地开口:“那什么……韩先生啊,这个……嗯……那个……嗯……”
只可惜他嗯来嗯去,还是没嗯出来个所以然。
他最后憋出来一句:“老王不是个好人。”
韩涯点了点头:“确实不是。”
钟博明暗自松了口气。
结果韩涯又补充了一句:“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哪能没点绿。”
钟博明:“……”
韩涯又道:“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了。”
钟博明:“……???”
等等,他说的老王是韩涯啊,怎么从韩涯的反应来看,自己的顶头上色突然姓王了?钟博明顿时感觉头顶一片阴云,头顶草原的是陆平川还是韩涯啊?
到底是谁先来的?
等等,不能白,会被打死的。
黄赫:“你们说啥呢,我咋一个字都没听懂,还有,老王是谁?我们这儿有姓王的人吗?”
…………
楚解被陆平川拉进了帐篷里,等他脱了外套,顶着陆平川极有深意的眼神,咽了口口水,钻进了睡袋里。
陆平川倒没再说些什么。
跟他说了声晚安,楚解蜷了起来,想要入睡。可陆平川看着他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炽热,让楚解根本睡不着觉,闭着眼睛反倒更觉得那目光如芒在背。过了好半天,感觉陆平川收回了视线之后,楚解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还没待他回过神来,就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接着,楚解就发觉陆平川居然钻到了他的睡袋里。
睡袋是单人睡袋,本就狭窄,此时挤了两个大男人,让楚解整个人都和陆平川贴得严严实实的。他刚想开口问陆平川怎么了,就感觉陆平川翻了一下,和他正对面了。对方的双手抚在他的胸膛上,开始胡乱地揉捏着。楚解只觉得胸口一轻,陆平川居然直接把他的衣扣给解开了,撩起他的衬衣就开始揉捏起他胸前的乳`尖来。
感觉对方摸着自己的东西,楚解吓了一跳,开始挣扎起来。
“黄赫他们还在外面!”楚解压着声音。
陆平川去揉他的小腹,顺着腰部的线条,手甚至滑到了楚解的裤子里:“让我摸摸……”
“你到底怎么了?”楚解对陆平川的行为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嫉妒了,”陆平川喘着粗气,眼神里有些冒火,他看着一脸迷惑,似乎真的什么也没发现的楚解,忍不住撮了撮后槽牙,“我现在敢肯定,那个叫韩涯的小子,一定是对你有意思。操,垃圾玩意儿,老子好想揍他。”
楚解觉得难以理解:“不至于吧,我和他才第一次见面。”
陆平川抬头,把楚解搂在怀里,极有占有欲地抚摸着楚解的全身:“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的。”
“好吧……那我明天去给他说说?”
陆平川没有回话,而是又低下头,去吻咬楚解的胸膛。这一次他用了点劲,楚解被他咬得有些疼了,但隐隐约约地又有些爽,忍不住小声呻`吟了一声。听到楚解的声音,陆平川像是被鼓励了似的,拉开睡袋的拉链,顺着楚解的腰腹一路下行,最后解开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了楚解的东西。
楚解差点没叫出来。
帐篷之间隔的距离并不是很远,黄赫等人的帐篷就在隔壁。楚解一想到自己的声音可能会被黄赫他们听见,心里便羞耻得不行。他跟黄赫虽然从小一起长大,是那种能穿一条裤子跑的兄弟,但这种事情……楚解抿着唇,双眼忍不住氤氲起来。
而另外一间帐篷里的三人也不好受。
山上晚上静谧,除了飞虫的嗡鸣声之外再无旁物,因此但凡有些风吹草动就明显地不行,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样。另外两间帐篷距离远些倒还好,黄赫他们这边的……
黄赫这厮没心没肺的,此时倒是已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而钟博明和韩涯两人却是各怀心思,有些睡不着。
钟博明正在脑海里数着印着毛爷爷的红票子,企图催眠自己呢,正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欲睡不睡,却猛地听见了楚解压低了的声音,隐约间还有咕叽的吞咽声。早就脱离了魔法师范畴的钟博明脑子一转,顿时想明白了隔壁的帐篷里正在进行什么勾当。
他流下了一丝冷汗。
钟博明可以拍着胸口打包票,他听到了磨牙的声音,而出处……自然是韩涯了。
操。
钟博明想骂街,突然之间很想掐着黄赫的脖子,学小马哥那样使劲地摇他:为什么这个没心没肺的货可以睡得这么香,而自己就要受这种煎熬啊!
黄赫睡得正酣呢,甚至说起来梦话来:“哈哈哈哈哈哈,嗝,你跑个鸡毛啊。”
他这说的是梦话,因此也没有压着声音,此时猛然出声,隔壁帐篷里顿时没了动静,像是被黄赫的声音吓到了似的。
钟博明突然福至心灵,灵机一动,竟猛然开窍(或者说脑子抽筋),假装和黄赫梦中联机,也嘟囔了起来:“哎哎,老黄你他妈追我作甚?”
此时。
楚解正被陆平川弄得有些情动,冷不防地听到黄赫的声音,全身一僵,下面也抖了抖,险些把陆平川给呛着。待陆平川咽下嘴里的东西,重新拉好睡袋的拉链,搂着楚解,慢慢吞吞地拍他的背时,楚解整个人简直臊得想死。
陆平川见他浑身都有些发抖,心里暗道一声不妙,也知道自己稍微做的有些过分了。
他只想着跟胆敢觊觎楚解的情敌彰显主权,一时着急,没考虑到楚解那怯懦且怂的个性。忍不住唾骂了自己一声,陆平川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抱着楚解,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
被他搂着的楚解一时气恼,居然伸手解开陆平川的衣服,报复性地在陆平川的肩头咬了一口。陆平川顿时有些脑子充血,但又不敢再做些什么,只能忍着满脑子的邪念,就这么僵硬地抱着楚解。
发现隔壁帐篷彻底没声了,而韩涯也暂时停止了磨牙,钟博明这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敏反应点了个赞。
只是……
他没想到。
黄赫,是个戏精。
又或者说,他是个神奇的生物。
“姓钟的,我问你,”睡得昏天黑地的黄赫忽然开口了,“只有岛田家的人才能驾驭神龙,你是不是开了作弊器啊?”
钟博明:“……”
为什么这个牲口要给自己加戏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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