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程在这里踌躇满志,吕明月和徐圆朗却是愁眉不展;吕明月拍着桌子大骂道:“好梁山狗贼,也太不讲江湖道义,竟然敢如此勾引我手下士兵,其心当诛。”
徐圆朗也是唉声叹气,本来看到吕明月势大,想跟他干一票得些好处,哪知道这位志大才疏,实在有点扶不起来;顺风顺水时夸夸其谈,稍微一遇到困难就缩头只知道发牢骚,而想不出一点对策。
“王爷!当务之急咱们还是赶紧想行办法,怎么对付梁山的勾引策略,堵住官兵逃跑的趋势才是。”
吕明月闻言点头道:“贤弟言之有理,不过现在为兄已经失了方寸;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徐圆朗一皱眉道:“王爷,梁山以口食之欲和生存本能诱惑我方士兵;我们如果也能给士兵相应保证,则梁山之策不攻自破!
不过我们粮食正少,目前还不能提升军兵的待遇;但我们可以许以重利安抚人心;另外还要加强监督,安排好监督,防止外逃。”
吕明月闻言大喜,当即点头许诺,并且颁布下去;第二天有心逃跑的人员在利益和一串串血淋淋的人头震慑下,果然少了很多。
段志玄初到梁山就被委以重任,正准备表现一下以报答老程的知遇之恩,没有想到第一天就遭遇重创应者寥寥,急的嘴上直冒水泡。
程咬金闻听把段志玄叫了过来告诉他不要着急,现在咱们处于上风,着急的应该是敌人;看不到的承诺和压迫都不能长久;在实实在在的利益面前,很快就会失去效力;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最先撑不住的肯定是敌人。
接下来几天果然印证了老程的说法,吕明月他们虽然通过杀马就食拖延了两天,可是三万人来人,哪几匹马哪里够吃,下一步就是吃人了!
刚刚恢复了一点儿的士气,再次降低到了冰点,叛军再也不相信上面的承诺了;他们在夜间相携出逃,左后就连执法队也被带动,跟着一起逃跑。
这样不过短短几天的功夫,吕明月的叁万大军就跑了一半儿。吕明月急的头发都白了,再次找徐圆朗想办法。徐圆朗也是黔驴技穷,摇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徐圆朗道:“王爷,为今之计,咱们也跑吧!山东是待不下去了,我听说现在河南大乱,瓦岗山在哪里打出来好大的一片声势;有这颗大树撑着,没有了张须陀和程老虎;咱们还愁不能东山再起?”
吕明月明显有些意动,不过又舍不得自己手上的财富和权力,是以有些犹豫。徐圆朗接着劝道:“王爷,咱们现在虽说有三万人马,可是已经跑了一半儿,再这么耗下去,没有两天士兵跑完了,咱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吕明月一咬牙叹了一口气道:“好!就按贤弟说得,咱们现在就收拾,后半夜就走!”
徐圆朗终于发现了吕明月的一项好处,这个家伙关键时候还真能决断,加上一张巧嘴,也不一定不能再干一番事业。他答应了一声,偷偷地出去吩咐亲卫准备。
第二天吕明月的军营中一阵大乱,这些士兵们像天塌了一样奔走呼告,营盘乱作一团。
程咬金等人闻报,还以为是敌人的什么计策,偷偷的观察半晌;发现敌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这才知道吕明月已经逃走了。程咬金大手一挥军队冲进了叛军营盘,将到处乱窜的叛军抓获。
说是叛军还不如说想在是一地的饿殍,有能力的都已经跟着吕明月跑了,剩下的小兵饿得走路都虚浮,一见程咬金他们进来,捧着救济粮食,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
这一仗虽然没有缴获很多的物资,不过吕明月叁万大军第一仗被杀了几千,他逃跑时又带走了数百精锐,剩下的除了逃跑的,大约20000人都成了俘虏;一下子让老程的实力强大了起来;不过粮食压力也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程咬金一边安排人看守俘虏,一边对着段志玄感慨道:“志玄,这个吕明月还真是能够舍得,这么多人说丢下就丢下了。”
段志玄道:“吕明月这人,善于鼓动人心,而且生性凉薄,什么东西也比不得自己的性命重要;颇有枭雄之姿。不过此人不善变更,我估计给他出主意逃跑的必是二号人物徐圆朗。”
程咬金一愣问道:“徐圆朗也在军中?”段志玄点了点头道:“这个徐圆朗果真是个圆滑的人,而且此人颇有急智倒是不容小觑。让他跑了倒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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