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辗转反侧,被老警察吼了声,随后他靠着栏杆往下看,叫了声,“师傅。”
老警察哼了声,“怎么了?”
“那赵志安是不是得移交给精神病院啊?”
“应该是要,要是有人出钱的话。”
“不是应该国*家出钱吗?”
老警察笑了声,翻过来,“国*家哪里那么多钱,每十个人中有一个人就是个精神病,全中国多少个精神病,那精神病院不得比医院还多。”
小警察讷讷说,“那是泛精神病,没说的那么严重。”
小警察坐了起来,“那个赵志安,怎么就成了个精神病呢,你看这事是不是很稀奇,为了些破烂就不要命了?”
“你还要不要睡觉?”
“师傅你就给我解释一下呗。”
老警察皱眉,顿了会儿,无奈说,“他父母农村人,发生了那种事,村里人都知道了,觉得颜面扫地就悄悄把他扔在了个陌生地方,到底是农村里的孩子,不认路不求助,饿了就去扒垃圾桶,时间久了,垃圾桶里的东西不就成了他的宝贝,潜移默化养成了习惯,甚至是强迫性的习惯。”
“......”
“那他也挺惨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这样的人有那样的父母,也不奇怪。”顿了会儿,老警察又说,“不过还听说是有人威胁他们这么做的,谁说的定呢,都多少年的陈年往事了。”
“......”
小警察迟迟睡不着,“也是,加害者都混成了这样,那被害者现在怎么样?”
老警察烦躁,那些过往的污点和愧疚还点缀在他心里,时时刻刻翻不了身,如果当初那个叫周颉的小孩子没有想不开,自己也没有拒绝他合情合理的请求,或许今时今日一切又有不同。
小警察说,“对了师傅,你知道今天那个年轻人叫什么?”
“哪个年轻人?”
“就站在被你质问的小女孩身边的那个小年轻啊。”
老警察“嗯”了声,“那叫什么?”
小警察郑重说,“周琛,他也叫周琛,”过了会儿,他说,“是不是好巧?”
老警察从床上坐了起来,慌慌张张从兜里掏出根烟,那些荒诞的猜想从脑子里过了几遍最终还是被否定,烟味撩拨起来,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哦,”他笑笑,“最近小偷不是很多,局里让我看下青旅有没有可疑的,我就看了下登记,刚好就看见了那名字。”
“那地址——”
小警察难得笃定说,“一个地址。”
夜间周琛和刘焱住进了单独开的房间,刘焱正在洗澡,周琛接听电话,老家的号码。
刘焱出来的时候电话还在继续,她走近了些,看见他眉头微皱,于是踮起脚尖轻轻抚平。
她的衣服湿透了,穿的是他的毛衫,宽宽大大,完美的遮住了关键部位,而手腕位置的长袖,被往上翻了好几套,不难看见,白皙的手腕上有多处青痕。
周琛讲电话的时候言简意赅,倒是掩不住对姥爷的关心,应该又是一些烦心的事,他都给应承下来。
挂了电话,周琛公主抱刘焱摔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他找来了个电吹风,她将脑袋搁在他的大腿上,优哉游哉的吹了会儿。
他的指尖插*进她的头发,动作轻缓温柔,电吹风“乎乎”的吹出来,刘焱突然抬起头,问,“你是要回家吗?”
周琛“嗯”了声。
“哪边的家?”
“西城,”想了下,他说,“有点事儿。”
“噢。”有些失落,毕竟好不容易的假期。
她乖顺的匍匐在他身上,喃喃说,“我以后不让你担心了。”
周琛姑且听着,也没反应。
刘焱没轻没重揪了他一下,“我说真的!我以后真的不让你担心了,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
周琛朝着她屁股拍打了下,“有自知自明就好。”
刘焱跪站起来,语气真挚轻快,“可是我觉得自己的心结解开了,这算不算好事呀?”
周琛难得好奇,他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撩开她额前的碎发,白泽的脸庞□□,是一张精致的,甚至乖巧的模子。
他问他,“你个小丫头片子算得上什么心结?”
嘴角嗫嚅了下,她突然觉得有些话说出来又矫情,“可是周琛,难过的事我从来不跟别人说的。”
但是我告诉了你。
这算不算最实在的告白了。
周琛依旧一脸平静,甚至是憋着笑的,刘焱“嘿”了声,“你什么态度?”刘焱起身去揪他的耳朵,胡搅蛮缠说,“把我骗到手就这么敷衍了是吧?”
周琛索性抱着她翻了个身,沉重的心情烟消云散,他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揪着她的小鼻子,“到底是谁骗谁到手的,嗯?”
最后一个“嗯”字拉长了尾音,刘焱感应到身*下一个陌生的硬*物,脸色登时红了。
她推他,“你起开先。”
周琛不起。
“你个流氓起不起?”
周琛腆着脸摇头,笑笑说,“昨天都试过了还害什么臊?”
磨蹭的过程中,宽敞的毛衫已经褶皱上翻,大片白皙的肌肤晃得亮眼,周琛支起身子,伸手拿起床头柜的避孕套又关了灯。
光线登时暗了下来,他说,“你不是还卖过吗,家里是不是剩下好多?”
刘焱冷声说,“那些都是从劣质批发市场买入的。”
周琛愣了下,在吻她之前说,“那还是劳累你再倒卖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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