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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单靠左手抓住吊桥木板的边缘,整个人悬空在半空中,右手握着唐刀适时而动。翻到桥下,她才看清这个东西的具体面貌,看上去身量类人,但皮肤状况和在船上遇见的三首骨尸竟差不多,斑驳腐臭,烂肉与骨骼牵连拉扯。它的手爪比常人要大出一倍有余,异常稳固地攀在桥底,但不知为何,总觉看上去有哪点异样……
不及细想,这怪物便迅速抓过来。风情挥刀灵活诡谲地抵挡它的攻击,但困于只有一只手能活动,另一只手还得分散内力去调试在木板上抓捏的位置来平衡身体,她的刀法较于平常受限许多,一时只能勉强防守,难找机会进攻。
楚云深抓住唐阮的手,把她往那边亭塔上拉:“阿阮,快走啊!”
唐阮推开楚云深的手,一咬牙,直接将腕上机关匣的拉环拉断,由木板缝隙中向那怪物射击暴雨梨花针,桥板下风情和怪物的身影来回交错替换,若不是她精于控制暗器,恐怕一半的银针都得扎到风情身上,可见那二人打得何等胶着。
风情一个翻身,以足尖勾住木板,整个人倒垂下去,双手执握玄黑唐刀不断向骨怪的关节点砍。这一只比船上的那种个头要小很多,故而更加敏捷,风情的进攻几乎能全部避开。
四下环顾,望不到底的无尽深渊,几人都待在这条破旧的脆弱吊桥上,吊桥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剧烈晃抖,岌岌可危,年代已久的一些腐朽木板已经开始碎裂,不断落入幽幽渊底,连个落地回声都听不见。
风情的情况非常不好,她在桥底一直处于频繁移动中,但谁也不确定她下一个抓握的木板会不会突然碎裂,更何况她的动作实在太过危险,稍有不慎,连抓都抓不住。雪上加霜的是,她肩后被唐阮用子午透骨钉扎透的地方,以及身上被梼杌袭击所制的各处伤口都随着她的打斗开裂,四周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绮罗香一跺脚,也不打算跑了,索性就和这几个人待桥上,桥若塌了,要死一起死。
她祭出所有攻击性蛊虫,控制它们爬上骨怪的腕骨竭力撕咬。楚云深也停下拉唐阮跑的念想,抽出长剑亦翻身下去,吊在桥边辅佐风情。
楚云深的加入让桥晃得愈发厉害,桥上的绮罗香和唐阮只能抓紧铁索来保证不掉下去。
那骨怪见在桥下得不了便宜,试图翻到桥上去,楚云深于旁侧拦截,发觉一大好时机,运足了内力向那骨怪砍去。
“停下!”风情目光一凛,喝道。
却来不及了。
骨怪飞快地向旁一躲,楚云深的剑重重砍上了单薄铁索。堆满铁锈的铁索瞬时被彻底斩断,抓着那条铁索的唐阮和绮罗香一声惊呼,两个人全部跟着铁索滑下桥去。风情眼疾手快地将唐刀送回刀鞘,单手抓住了滑下的铁索,扣紧木板的手指又陷入三分。
咔——
一声细小的断裂之声传来。
一串铁索,三个人,全部重量都撑在了风情的一只手上。
“我的娘啊,木头脸你可千万别松手啊!”吊在最下面的绮罗香看了一眼脚底,差点晕过去,恨不得整个人黏在那条铁索上。
楚云深忙上前缠住骨怪,不让它乘机去攻击风情。但风情的身体似乎到了极限,她的手上全是血,顺着铁索细细流下,流到了唐阮的指节处,新鲜的血液,带着灼热的温度。
“风情,撑不住就放手吧,否则我们三个都会死的。”唐阮看到上面那个女人这个模样,胸口揪疼,好似有人将风情身上所有的伤都给她又重刺了一遍,且带着愧疚与后悔。
风情对自己冷淡是很正常的,自己还那样不识抬举,给她脸色看,她不生气才奇怪吧。
她只是没有对自己存那种特殊的感情罢了,到了节骨眼,她仍会这般舍命来救,还想多要求什么呢?
绮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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