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大力量,这些官兵丝毫没有一点受气的感觉,反而觉得是种荣幸。这样的力量,可不是谁都可以见到的,以后吹牛都比别人多了些底气。
势均力敌的时候可以打一下,敌强我弱也可以拼一下,可敌人强大到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兴得起反抗的心思。虽然这些大头兵不识什么字,但不代表他们傻啊,谁的拳头大谁是老大的道理还是懂的。
在这皇权至上的世界里,那飘渺的皇权都让人不敢轻犯,何况这远远超过皇权的力量。冒犯了皇权最多砍个头,至少还可以留个全尸,可如果惹上这两个铁家伙,那可是化成肉泥的节奏啊,连自己的亲爹都认不出来。想一想打扫战场的时候:亲爱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捡起小辫子,猜猜这是谁?你一堆、他一堆、全都化成水,谁都分不清楚谁是谁;啊亲爱的朋友们,这块胳膊属于谁,属于你、属于他,属于压成肉饼的那一堆……等一下,让我吐一会儿先。
缓过气再一想,那时县衙里会是怎样个画面:单元跑到大堂上,大声汇报:城外守军大败,请大人定夺。李严怒喝:伤亡如何?单元说:死了一堆。李严大骂:你不识数吗?什么叫死了一堆?单元哭丧着脸说:真的只有一堆,分不开啊。那画面不要太美……
整个兵营的士兵都在校场上,说话的唾沫飞溅,偶而还站起来走上几步,用身体语言表达着当时的情况,蹲在地上的小兵仰望着说话的那高大的身躯,留下了满脸的唾沫和惊慌。
单元带着这个消息回到兵营的时候,看到整个兵营都没有人看守,全部都在校场上说话,大吼一声:“你们在干嘛呢?守营的到哪里去了?”。
一个百夫长壮着胆子说:“大人啊,这兵营还有守的必要吗?那华夏山庄的人要真打过来,城墙都挡不住。我们这点人,就是用命去填也填不了啊!”
单元被这百夫长的话说得一呆,半响才回过神来,对那百夫长说:“我们驻扎在这秭归城,防的是魏国的兵马,与那华夏山庄何干。人家一不抢粮,二不烧房,图你个啥啊?就为了你身上这些破布烂革的东西?”
接过旁边小兵手上的陶碗,猛的灌了一大口水,然后登上了演武台,对大家说:“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出生入死也有好几次。当兵嘛,卖的就是这条命。单某无能,这么多年来,只能是让大家熬着,勉强的活着,某心中有愧啊。”
单元停了一下,环视台下一圈,然后高声地说:“你们愿意这样过一辈子吗?你们给我大声地说出来。”
“不愿意,不愿意……”
单元看着台下的气氛调动了起来,举起右手,示意大家停一下。然后接着说:“现在,我们有个机会,可以过上吃饱穿暖的生活,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去搏一搏?”
“大人,您不是想要带我们去抢那华夏山庄吧?”
单元终于知道了在大堂上为什么李严会大发雷霆了,转身从台角抓起一个扫帚就向说话的那个人砸去,破口大骂:“抢你个大头鬼,一天就知道抢,抢,抢,你tmd嫌命长,我还想多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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