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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深处的一处简陋的小木屋里,凌大军正蜷缩在睡在一张小木床上。自从那日王婆子家带人来闹,他带着儿子躲进山里,就藏身在这平日里供上山打猎的人休息的破屋子里。
一来是因为破屋简陋,四处漏风。凌大军出来的急,只拿了几件厚衣服。连被子也没带。二来木床有些短,对于凌大发这样壮实的身形,实在不够长。所以只得蜷缩成一团,像是个遇到危险的刺猬一般。
旁边厚重的军大衣盖在了他的儿子,双头怪婴的身上。
而此时的凌大军如同被下了迷药一般,四肢伸展着,小腿软软的耷拉在床外。正睡的香甜。
若是凌大军此时醒来,就发发现绿色军大衣的下面,是空的。自己的儿子,那个双头婴儿,正双腿盘膝,肉红色的小手掐诀,双目微闭,竟然诡异的而且稳稳的悬在半空中。
突然主生的头睁开双眸,一双眼睛全是如墨般的黑色,少倾,只见双头怪婴眼睛里的黑色如同退去的潮水一样,缓缓消失。露出原本属于婴儿般黑白分明的眼睛来。
只是这眼睛却露出了成人化思考的表情,原本漂浮在半空的小巧身子也缓缓落回了床上。双头怪婴用肉呼呼的小手将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给抹掉。
目光如炬,冲着虚空怨毒的看了过去。
寒冬深夜里的夜空,似有一声闷雷炸响,伴随着如同五彩的烟花绽放,在漆黑的夜里分外醒目。
和尚的神色有些凝重,没想到这怪物才出生就有这样的力量,不仅能隔空施展幻术,还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与自己意念相斗。当真不可小觑。若是任由其发展,恐怕会带来无尽祸事,到时人间便会变成般若地狱。
“阿弥陀佛。”
和尚双手合十念了一句。取下腰间的葫芦,仰头灌下一口酒,喉间一阵热辣。
师傅曾借住无上佛法,用性命为媒。为天下苍生算得一丝生机。所以自己才出现在了这深山里的村子。
师傅临终前曾说:了悟,你是为师这么些年最得意的弟子,也是佛缘最深厚的。此番为师耗尽心力,终窥得一丝天机,你是这局里的变数。记住,善恶本就一念之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和尚随意找了些稻草铺在地上,双手枕在脑后,双腿交叠翘成二郎腿。
他是孤儿,从小是师傅带大的。所以名义上是师徒,却情同父子。那时他是整个寺院里最有慧根的,师傅也把他当作未来的继承人来培养,可谓风头一时无两。
只是18岁时,他下山历练,谁人年少不轻狂,他动了情,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子,为了她杀了很多人。只是谁年轻时不是一腔热血?不是嫉恶如仇?不是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算什么男人?
师傅将他逐出师门,那时的他只含泪的磕了三个响头。心里却不服气。自此孤生一人,浪迹天涯,四海为家。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逍遥日子。
直到师傅派人找到了他,交给他这样沉重的事关天下苍生的使命。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所以他来到这里,带着对师傅的愧疚。带着对自己的执念。
接着又想到眼下的境况。自己只要守好这个诞下怪胎的母体。过不了几日,那个怪物自会主动现身。古有守株待兔者,今有守尸待怪人。
但凡怨灵投胎转世,必须得母体滋养七日。才能洗去浑身鬼气。成为一个外表正常的常人。
如今怪物已经两天没有得到母体滋养,想来也快顶不住了。最迟也不过明晚,他定会有所行动。
好在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他可不能大意,虽然按常理来说新生的怪物都比较弱,但是从今晚短暂的交锋,可以看出这怪物却是个异类。
多日的暴风雪终于停了,阳光照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泛着刺眼的强光。
凌大军伸了个懒腰,这几天从未睡过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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