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用其极,人人惧不畏死,奋不顾身。
胡烈亲自在城墙下一箭之地外督战,虽然普通的弓箭是伤不到他的,但威力巨大的投石车和床弩却可以轻百易举地将他轰为粉末。中军欲劝其退回到安全地带,但胡烈却是纹丝不动。虽然说投石车和床弩破坏力惊人,但它们的准度和精确性却是不敢恭维,只能用大量漫射的方式来弥补精确性的差距。
胡烈不相信自己的命气会背到极点,那些床弩和投石车专门来寻自己的晦气,站在一线的位置,便可以更好的激励士气,如果不是钟会有令在先,胡烈甚至有可能亲自去参与攻城作战。
厮杀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双方从红日初升一直战到了日薄西山,涪城上下,尸横累累。
钟会对吴兵的意志还是刮目相看的,钟会参加过寿春之战,吴兵在那场战役中的表现可以用糟糕来形容,非但淮南一地没有归属东吴,就连投降吴国的诸葛诞也身死灰灭,而吴兵更是白搭上了好几万士兵的性命。而如今时过境迁,吴人这支队伍在陆抗的调教之下,彰显出极高的昂扬斗志,的确是难能可贵。
钟会也没有指望一天之内就可以夺得下涪城,这场大战,打到最后,一定就是意志和毅力的大比拼,看谁先抗不住,看谁先崩溃。看到红日西沉,钟会便命令鸣金收兵了,准备来日再战。
魏军如退潮的潮水一般退却而去,陆抗在城头之上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第一天的战斗就进行地如此地惨烈,很显然接下来的战斗将会异乎寻常的艰难。
但陆抗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涪城已经是吴国的囊中之物,岂可容别人染指,吃下去的菜,陆抗还真没有吐出来的习惯,就算是魏兵再凶悍,陆抗也要寸土必争,争锋相对。
最主要的,涪城还是关系到成都的得失,守得住涪城,就有机会挡住魏兵,从容地吃掉蜀汉的残余力量,而一旦涪城失守,吴国就失去了争夺成都的机会,这种为他人做嫁衣的事,陆抗可没有心情去做。
更何况涪城是吴军水运的终点站,所有粮草辎重都必须先运抵涪城,再经过陆路转运到其他各地,如此交通中枢,更不容许其断裂,否则的话,十万大军深陷无粮之境,想不完蛋都不成。
看着魏军远去的背影,陆抗已经在思索第二天的战斗情形了。
“启禀都督,城下一人,口称是钟会派来的使者,有一封信要面呈给都督。”中军禀报道。
陆抗微感诧异,双方都打到这个份上了,钟会此时来信,还有何用意?陆抗心生好奇,道:“带上来!”
魏国来使很快地来到了陆抗的面前,深施一礼,将钟会的书信递上,道:“我家都督请陆将军阅览。”
陆抗接信在手,拆而视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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