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喊天可汗爸爸。
至于那个内战内行外战外行,马政搞得一团污烂而被宋粉吹上天的煌煌大宋;不管他们吹的对外战争胜率再怎么高,也改变不了两条腿被人四条腿堵在家门口,按着脑袋被动挨打的事实。
以这场临时的战地比武竞技大会为休止符,联军在辽西郡内停留的时间,也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正所谓是人生终有是聚散离合,我当然多巴望着这种获益良多的局面,能够再维持下去,最好拖个一年半载的话,说不定淮东镇十年以内的军费缺口,也就有所着落了。
当然世事都不可能完全尽如人意的,通过前阶段的作战,我已经在罗藩身上直接或是间接的,捞到了大量的好处和利益。
这小半年下来,也算是合作愉快的。
现在也就剩下一个相对圆满的收尾,好将这种整体上互利的盟助关系,细水长流的更多经营下去了。
转眼就进入夏天了,天气也变得炎热起来,但是相应安东道南部的农业生产,也受到了战事的严重影响,
已经可以预见到的是,不光是辽西土地上已经是注定的大面积抛荒和饥馑,以及相应而来的逃亡浪潮之外。就连那些诸侯联盟的领内,因为在开春的耕作时节抽走大量青壮的缘故,多多少少都要出现不同程度的歉收和减产了,。
当然了,像是安东罗藩这种多年的底蕴,完全还可以承受的起,并且对那些盟友和附庸的诸侯势力进行不同程度的补偿。
当然,这也并不是完全无条件的支援,是伴随着一系列的幕后交涉和妥协,以罗氏的权威和影响力增长,为代价来实现的渐进过程。
比如,更进一步整合联盟中的军事力量,和相应经济活动一致步调的背景下,罗藩拥有更大的主导和语话权的前景预期。
与此同时,正在辽西南部两州境内活动的勘探和测绘队,也初步有所消息回来了。
既然下定决心,从罗藩手中接受下这两块地盘,那就得作为淮东延伸的势力边沿,好好摸底和归化一番,作为长远布局的一环来经营。
目前,分布在盘州和锦州加起来的五县七城境内,虽然大半数都是山区和丘陵,但在呈南北走向的不规则漏斗状沿海平原上,却是相当优越的传统农耕区,自秦汉以来就有先民经营和开的历史;
以南端的小清河和北线的松岭余脉——松山堡为界,两州大概有现成开垦好的耕地熟田约十一万倾左右;其中居然有一万多倾是种植水稻的上等水田,其他都是种植麦豆瓜薯的旱田为主;此外还有大片的果园、林木和牧草地的分布。
因为,这里是典型夏季高温多雨,冬季寒冷少雨的温带季风气候,日照和降水都符合农业生产所需的雨热同期;
所以光是州府龙城抄获的历代户籍田册中,田亩单产量上来说,甚至比我所据有的淮东大部分州县,都要高上一些;也就是少数的徐州、泗州等沿淮农业区,可以相提并论的。
作为薛氏以辽西一隅对抗安东诸侯的大后方,这里也是被很是用心经营和开过的,可以说除了一些实在贫瘠的坡地、滩涂、盐碱地、沼泽之外,就再没有多少新开垦的余地了。
至于矿藏就有些匮乏了,除了些许自产自销的陶土和石灰矿坑之外,就暂时别无现了。
不过,在山地边缘有好几处现成的温泉庄子。都是由历代薛氏家族成员,所建造的疗养地。因此只要稍加改造和扩建,就可以作为军中老兵和士官的福利,定期安排过来度假一番。
就可以开始着手招徕流民和逃亡的乡民,从淮东组织人手过来恢复生产;虽然因为错过了春耕时节,但还是可以抢种一些产量有限的,豆薯瓜菜之类的短生成品种,以免浪费了地力。
因为地头,乡社长、镇管之类的藩属基层,几乎在诸侯联军烧杀掳掠的扫荡过程中,不是被摧毁殆尽,就是弃家逃进山里。因此在沿海的平原地区,军管屯垦区和劳役营,将会是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的常态。
从组织形式和集体效率上来说,怀东对于这种事情已经是相当的轻车熟路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块隔海相望的地盘,也是我方势力第一次伸手进入安东道,的初步试水和经营模式的社会实践。
等到小清河沿线墙垒的增建和加固完成,我就可以把辽东半岛大多数的驻军力量,转移到这里来,再加上若干新组建的守备团,作为监视和防御平卢道营州方向的主力。以长治久安的消化这块新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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