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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杜哲的问题,黑奴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继而他冷哼一声:“主人尊贵的名字,你没资格问,也没必要知道。”
看着黑奴脸上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优越,杜哲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十分不客气地揶揄道,“哈哈哈哈,你作为奴隶,人身自由都没有、行动说话还要看别人脸色,他尊贵那是他的事儿,你骄傲个什么劲儿?”
“你——!”
被一个瘦弱的波斯人三番五次挑衅,黑奴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怒火,抡起拳头朝杜哲面庞上砸。杜哲也压着一肚子被欧克利给惹出来的气,正愁没人解恨,于是一个灵活的闪身,抄起桌上的牛奶,照黑奴的脸泼了过去。
黑奴抬手挡,可架不住两个人距离近,白色的汁-液洒在黑人黝黑的皮肤上,很是滑稽。有几滴飞溅进黑奴眼睛里,他眼睛一阵刺痛,大怒:“你这婊-子、他妈的疯了吗?!给我站住——!”
杜哲当然不会站住,他一边笑一边溜得飞快,带着黑奴围着那张大床绕了一圈又一圈。论速度,身量小的杜哲自然快上很多,黑人追得气喘吁吁、却还是碰不到杜哲的一根头发。
许是觉得绕圈追逐无趣,在黑奴的一只脚踩上了地毯的时候,杜哲突然站定,冲着那黑奴诡异一笑,弯腰、一把将地毯给扯了起来,将黑奴仰面掀翻在地!
“去你他妈的——!”高呼一声,黑奴揉着酸痛的屁股,被气得失去理智。他抄起离他最近的一个象牙石花瓶,二话不说朝着杜哲的方向就扔了过去,杜哲站在床头,往下一蹲就躲过了攻击。
但是,花瓶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极其好的角度,然后,稳稳地砸在了——咳,修昔底德的怀里。
“你们这是在——”修昔底德看了看变得一片狼藉的房屋,又看了看气喘吁吁的黑奴,还有将双手背在身后、满脸无辜站在一边的杜哲,他深吸了一口气冲那个黑奴道,“你先出去。”
黑奴点点头,脸上略微有些尴尬,却对主人的命令毫无异议。只是,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十分怨毒地瞪了杜哲一眼。因为修昔底德背对着门口,自然没有看见。
杜哲却牢牢地记住了那双眼睛,那种怨恨、有些渗人。
当房间里只剩下修昔底德和杜哲的时候,修昔底德看了杜哲一眼,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然后,他掂了掂手中的花瓶,绕过杜哲和那一片狼藉,重新将花瓶放在它原来的位置。
杜哲若有所思地看着修昔底德的背影,想了想,找了一个话题,“昨天你是怎么救的我?”
“不先和我解释解释这些吗?”修昔底德回头,指了指地上的一片狼藉,这才将杜哲上下一个打量、直视着他的眼睛道,“美尼斯,你差点拆了整个房间。”
杜哲撇了撇嘴将他和黑奴之间发生的冲突解释了一遍,末了他皱了皱鼻子,不大乐意地哼了一声,“你是好歹雅典的贵族,不会连这点东西都小气、心疼吧?”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说不定我还真是个抠门的?”修昔底德也不恼,只是微微翘起嘴角,“就不怕——我其实是个穷光蛋?眼下又被你砸了这么多好东西,可要盘算盘算怎么把你卖个好价钱,来偿还我的损失呢。”
“哼——”杜哲别过头去哼哼,“你卖一次我就跑一次,反正那些蠢也抓不住我。”
修昔底德被杜哲这样的言行举止彻底逗乐了,他拍了拍手,扶着额头长叹一声,声音却还是愉快的,“唉——我可怜的老管家,一大清早他又有事情要忙了。”
杜哲没接茬,只是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无聊地摇晃着自己的双腿。
“好了,”修昔底德走过去,无奈地伸出手去替杜哲拿掉了落在他头顶的枕芯羽毛,“别再折腾了,我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添乱的。何况——码头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别在我出征之前给我惹事。”
“出征?”
“是,出征,”修昔底德笑了笑,转身走到门口,“好了,走吧,我们边吃边聊。”
“唉?走去哪?”
“当然是去吃早餐——我美丽的波斯祭祀,我是个战士,不能像你们一样靠神明生活,”修昔底德站在楼梯口朝着杜哲爽朗一笑,“本来,我是想上来看看,你如果吃好了,正好跟我去找欧克利。”
听见欧克利的名字,杜哲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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