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寻筹码。
媚笑更甚,风华万千,道,
“这样吧,我是堂堂仙帝,我让你采补我一半修为可好!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任由你采补!一半不够的话,可以商量,六成,六成总可以…”
“我应该说过了,给我安静些,不要跟我废话!采补你?我可没有兴趣。”
“咯咯,宁郎是嫌弃我元‘阴’丧失了吗!原来宁郎也是这种肤浅之人呢。要知道,我虽不是处子,但‘床’榻间的功夫,可是很好的,定能让宁郎满意的!”百‘花’帝此刻为求自保,极尽媚态。
却自然‘迷’‘惑’不了宁凡分毫。
宁凡倒不在乎此‘女’是不是处子,倘若真能采补一名‘女’帝,令修为大涨,就算对方是一头猪妖,宁凡也有勇气,去试试…
君不见,他曾经七梅城的一名属下,就有勇气采补猪妖么…身为主人的他,大概,或许…也不缺少这种勇气吧。
不过,让他连采补百‘花’都懒得采补的原因,并不是这个理由。
此刻他近距离观察百‘花’帝的元神,眼中覆满青芒去看,终于现了一些端倪。
果然,果然…当日的感觉没有错。
百‘花’帝不是活人,是幻术制造的人偶。
世上没有这个人,这个人,是假的。
无法采补幻术人偶,无法拿幻术人偶炼万灵血…此人,没有一点用途!击杀了,甚至无法增加煞气!
“咯咯,郎君想不想看看,妾身的表演…”
见宁凡不为所动,百‘花’深藏眼中一丝怨毒,暗暗催动某种魅术,开始了表演。
重重紫霞匹练封印下,百‘花’根本挥不出一丝修为,连自爆都无法办到。但由于定天术已经失效,她还是能酥软无力动弹的。
小手一点点解开元神小衣。
继而张开小‘腿’,小手‘乱’抠,开始了极为霪糜的表演。
宁凡目光登时一冷,“想以魅术趁我大意杀我是么,可惜,论魅术,你还太嫩了。本还想多留你几日,看来是不必了!”
“你怎么知道!怎么可能…”
啊!
一声惨叫传出。
宁凡懒得理会临死都在算计的百‘花’帝,直接将之元神丢入炼神鼎炼丹。
可惜,直到炼死掉百‘花’帝,也没有任何一颗万灵血出现。
反而有一道蜂刺形状的幻术光芒,从百‘花’帝的元神飞灰中‘射’出,继而消散于天际,陨灭。
“楼陀说过,在十蜂至尊的算计下,大卑族有许许多多的生灵,都只是幻术所化,看似拥有修为,其实连人都算不上…此事看来,有一定的可信度。”
“我之前进入百‘花’宝库,去探查了宝库内的血蜂,那些血蜂,同样是幻术,死后亦是一道蜂针消散于世间…”
“甚至连我捉入香火界的一些香火奴,都有人只是幻术所化,而非真人…幻术之人,不止存在于百‘花’峰,更存在于三焰,存在于一个又一个大卑草原…”
“十蜂至尊堂堂准圣,如此大费周章的制造幻术人偶,图谋的,是什么…若无算计,我却是绝不相信的。”
宁凡微微沉默,翻手取出了屠皇左目。
当日屠皇与他‘交’易一场,进入九幽黄泉寻找答案。
屠皇要找的过去,宁凡通通刻印在了屠皇左目,在岁月塔闭关的枯燥时刻,他时常会取出屠皇左目,细细观看屠皇的过去。
他深切了解了这个‘女’子一生修真经历。
他看到了这个‘女’子如何从一介放羊‘女’,自微末崛起,一步步成为血武主人的光辉历史。
屠皇一生经历,没有任何问题。
有问题的,是屠皇出生前的那一段时光…
烦恼井的井水,映照出了屠皇的真实过去,在那段过去之中,有着屠皇未出生前,其母生产她的那一幕。
屠皇出生的那一日,曾有一个撑着伞、模样肖似剑祖的‘女’子,以幻术化身成一位产婆,替屠皇之母接生。
宁凡神念探入屠皇左目,慨叹着,再度观看那段过去。
闭上眼,画面便在脑海之中流淌开来。
那是屠皇出生的那一日。
中州之上,某片不起眼的小草原,某个不起眼的小帐篷,一片哭声。
帐篷内,一名刚刚生产完的草原美‘妇’,抱着早产夭折的‘女’儿尸体,恸哭。
她,是‘女’婴的母亲。
几名姑嫂模样,在帐篷内帮忙的‘女’子,同样有了悲‘色’。
那是一个不足月的‘女’婴,身体比正常婴儿小一截,小脸憋得胀紫,是在肚子里便闷死的。
帐篷外,是一个面‘色’铁黑的中年汉子,低着头猛‘抽’旱烟的一幕。他,是‘女’婴的父亲。
没有和‘女’人一起哭,但其心情,同样郁痛。
唯有一个人没有哭,反而在笑。
在笑看人世间的悲欢。
那是一个产婆,是十蜂至尊所幻化的产婆。
“‘花’生‘花’死,众生皆苦。‘花’死‘花’生,觉照者度。尔等,可需要我来度?”
产婆话语一出,忽然现出身形,不再是老‘妇’人模样,变成了一尊明光照人的菩萨。
所变成的菩萨,极其貌美,但却与肖似剑祖、撑伞而行的模样截然不同。
“菩萨!是菩萨显灵了!救苦救难的菩萨,请你救救我还的孩儿,只要你愿救她,我什么都愿意付出!我可以拿我的命,换她!”
是‘女’婴之母跪地磕头的一幕。
“我有四万万法相,此为其中之一,为救苦救难相。众生有苦难,我自会度的,这是对佛宗虔诚信徒的奖励。”
“我有普度众生之愿,你们,可愿随我…”
“我‘欲’拯救世间一切苦,你们,可愿随我…”
“有我在一日,必不让众生死于我前,你们,可愿随我…”
十蜂至尊含笑‘吟’诵,接过‘女’婴尸体,柔和的笑容中,竟以纤长的指套,嘭地一声将‘女’婴尸身捏爆。
在周围人惊恐的目光中,十蜂至尊又以幻术之力凝聚,造出一个新的‘女’婴。
与之前的‘女’婴模样肖似。
但,却不是活人,只是一个幻术人偶。
那人偶,是屠皇!
“睡去吧,再醒来,你会忘掉‘女’儿夭折的事情,这个‘女’婴,便是你的新‘女’儿。”
“你会给自己的‘女’儿起这样一个名字…姬青灵。”
十蜂圣洁一笑,幻术之力一催,周围一个个身躯软倒在地…
宁凡眉头紧皱。
屠皇不是真人,只是十蜂至尊的一个幻术人偶,没有真实的生命。
那个叱咤大卑无数年的奇‘女’子,是虚假么…
那个一颦一笑都让他有种莫名感觉的‘女’子,是虚假么…
那个为了救他,舍身被擒的‘女’子…是虚假么…
救苦救难,好一个救苦救难!呵。
以一介准圣的修为,救活一个刚死不久的凡人‘女’婴,根本不难吧?
这算哪‘门’子救苦救难。
为何不直接将那‘女’婴救活?
为何要多此一举,将那‘女’婴尸体毁掉,重新造一个‘女’婴?
是畏惧因果么,准圣往往畏惧因果如虎,若替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婴逆天改命,便会沾染红尘因果。
但若是没有改变那个死去‘女’婴的人生轨迹,仅仅造一个幻术人偶,便可避开因果。
是出于这种考虑么?
又或者,十蜂至尊根本是故意如此,另有算计,连那‘女’婴夭折一事,都是其算计所致。
为了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么…
因此,便需要牺牲一个无辜‘女’婴么。
果然,他不喜欢大卑,不喜欢这个充满算计的地方。
“就算屠皇只是一个虚假幻术,我也必救!就算救人的过程,会是十蜂至尊诸多算计的一层,我也必救!”
“真也好,假也罢,这些东西都不重要!”
“虚假的幻术人偶又如何,比起那些虚伪作态之人,强多了!”
何为虚!
宁凡骤然抬头,双目爆‘射’出两道青‘色’神芒,似能‘洞’穿人世间一切虚幻。
何为真!
那青芒越来越盛,几乎要出天人第二境的范畴,朝第三境一点点接近。
越是修真,宁凡便越看不透什么是真。
越是感悟轮回,宁凡便越不明白什么是轮回。
那么便不要看透。
那么便不要明悟。
那么便不要苏醒。
那么便不要了然。
我,只随我道!
我,只寻我真!
我,只明我意!
我,只沉我沦!
何为道!
宁凡双目神芒更甚,好似要直接打穿整个玄‘阴’界,此刻的他,更是对自己内心,出了第三问!
这一问,是他一路修至今日的一个‘迷’‘惑’,从渐渐理解,到渐渐茫然。
这一问,是他不愿默许世间所有关于道的定义,而对于自己内心想法的一种探求。
此刻因为屠皇一事,宁凡的道心,居然又有了一丝‘精’进,连带着,他隐约看到了自己通往天人第三境界的道路,但又‘迷’‘迷’茫茫,无法真正看透,再细看,似乎前方已是绝路,无法通往天人第三境。
前方无路,看不到通往天人第三境的路!
那么,路是在后方么?
天人第一境,是修士修行一生,独行漫漫长路的领悟。
天人第二境,是修士一生求道无悔的凝结。
那么第三境,便是回头么…
回头,怎么回…
沿着来路再走一次么…
还是说…要否定从前所有的路…
宁凡忽然咳出一口鲜血,从奇异状态退出。
因为屠皇之事,他对于天人第三境的修行,居然都有了一丝明悟!
但又因这丝明悟远远出他此刻修为,使得他硬要去看,硬要去想,只能反噬己身,无法深想触碰。
“天人第二境,世之罕有;第三境,又是何等奇妙境界…”
“我这一路,无数次凭借天人法目堪破敌人的暗算,领悟到世间妙法。若能再朝天人之路更进一步,便能修至天人合一的…传闻天人第三境可窥世间古今轮回之秘,观过去未来,果真是禁忌力量,不是我可以轻易触碰的!”
宁凡抹去嘴角血迹,服丹调息。
良久,伤势才痊愈。
他收起了屠皇左目,没有再看。
他犹豫着,待救出屠皇后,要不要给屠皇看一看左目中的过去。
屠皇应该对于自己幻术人偶的身份有所察觉吧…
此事,果然还是应该让她有所确认吧…
小蝴蝶,我是不会抛下你的…
抱歉,又说了连我自己都不懂的话。蝴蝶什么的,我根本不懂啦。接下来,你不用出手,我来平息此事就够了,我很生气呀,区区一个七劫仙帝,居然敢算计我的人,毁他刑环是么,倾尽整个大卑族的力量来追杀他是么,真是无聊的算计。晚了,都晚了!这一次便是违背诺言,也无妨了!便是天翻了,地覆了,我也不会再忍让了!谁都别想阻止我杀人!谁都别想…伤害我的小蝴蝶!
为什么屠皇总说些稀奇古怪的话…
我走了,你怎么办?我刑环莫名被毁,莫名成了一个罪人,你帮助一个罪人,站在大卑族的对立面,真的不要紧?
放心,五大至尊不问世事,此界最强者不过是死帝、光明佛二人,你这刑环之罪,最多也只能引得光明佛出手,凭那老贼秃一人,可奈何不了本姑娘分毫!
可你的伤…还有你的左眼…
啰啰嗦嗦,没完没了!快走,本姑娘忽然有点烦你了,不想再见到你了!
为什么,她的话,总让他莫名悲伤…
…自我开始梦到真界以来,时常会胡言‘乱’语的,有时还会忽然有种无法言说的悲伤情绪,莫名其妙地心如死灰,莫名其妙地流泪,莫名其妙地想念一个不知是谁的小家伙…其实很多事情,我早已有心理准备了。我的存在,极可能是某人的一式幻术作祟,我不是真,我是虚幻,不止是我,这大卑族,很多人的存在,都只是幻术,如百‘花’帝,又如…这些,是我此行想要确认的东西,但并不是全部。我更想找到流泪的原因,想找到…那悲伤的源头…找到那个小家伙…总觉得,我似乎在等待它,等了很久,不是一世,而是生生世世…我想知道,他是谁…等你将左目还给我,我或许能从过去的记忆里找到答案,又或者…不能…
很遗憾,你要的过去,没有你要找的那个答案。
宁凡一叹,他并没有在屠皇左目的过去之中,找到屠皇生生世世想要等候的人,寻找的人。
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再回忆屠皇之时,他的脑海,总不自禁出现尸骨山的一幕,出现剑祖的影子。
剑祖那想要触碰他、却最终放下的手,让他难忘。
剑祖那不得不消散、尸骨无存的一幕,让他难以释怀。
小蝴蝶,别睡了,快醒醒。
小蝴蝶,别睡了,别睡了。
再睡,就赶不上荒古山十年一次的朝月了…
只有剑祖,会有那么温柔的呼唤…
…从前我不懂,为何我苦苦寻找都找不到你,当我真正明白的时候,却无法与你共存于同一世界。你,以后怕也是永远找不到我的,任何一处轮回都找不到…当找到时,或许又已经错过…
不懂什么,错过什么…
…荒古山的朝月,十年才能一圆…逆尘海的海‘潮’,百年才能一涨…苍茫道的‘迷’雾,千年才能一退…古天庭的碧桃,万年才能一结…天荒古境的铃兰,十万年才能一放…而我,每隔数百万年,才被允许拥有一抹笑容…
我等了很久,我给你…留下了很多…
好想一起,看一场…朝月,即便只是…十年…
剑祖的影子,不知为何,竟在宁凡的心中,和屠皇有了一丝重合…
明明容颜不同。
但为何…会有如此雷同之感。
宁凡不明白那重合代表着什么。
他内心翻起了无数猜测,但却无法得到印证。
他在想,自己前世之中,是不是与屠皇或是剑祖,有着某种巨大因果。
否则,为何这二‘女’,总能带给他诡异感受,有别于他所遇的任何‘女’子。
与风月无关。
与感情无关。
却能让他心痛如绞,有悲如雨。
有楼陀帝的指点,他看清了大卑族四大至尊算天算地的事实。
但仍有一些‘迷’‘惑’无法看穿。
如剑祖,如屠皇…
许久,许久。
宁凡压下心头种种想法,整理了百‘花’帝的诸多战利品,灭杀百‘花’帝,倒没有获得先天法宝,貌似她的先天法宝,已被屠皇打碎。
而后宁凡从玄‘阴’界之中遁出,身形一晃,又不知去了中州哪里。
天完全亮了。
但这一日,注定是整个大卑无法平静的一日!
骨灵峰、哭笑峰、天都峰、百‘花’峰,四大帝峰,一夜之间,无数仙帝‘门’徒被擒走,不知所踪,命牌却诡异地未碎!
骨灵大帝,佛泣大帝,天都大帝,百‘花’大帝,命牌皆碎,一夜陨落四名大帝!
有传言,前三座帝峰,是被人无声无息灭掉的,现场更是找不到太多斗法‘波’动!
百‘花’峰倒似乎闹出了不少动静,但幸存修士的记忆,都被抹去,使得他们根本不记得行凶者是谁。
然而许许多多的大卑强者,用脚趾头都能猜出,行凶者是谁!
会如此肆无忌惮,连杀中州五帝其中之四的狂徒,只可能有那一个人的吧!
那个疯子!
那个绝世魔头!
那个…鬼面修!
光明佛终于怒了!
从前鬼面修对三焰出手,他没有动怒,毕竟那时三焰一共损失了两名仙帝,连死帝都屡屡吃瘪,而他圣山阵营,则只死了一个较为重要的巅峰仙王。总体来说,他还是对三焰的损失幸灾乐祸的。
此刻则不同!
接连四名中州大帝陨落,简直是赤果果扇他的脸,置堂堂圣山颜面于何地!
百‘花’也就罢了,不过是一个幻术人偶,但其他三人,可实实在在都是圣山的得力属下!
“若非老衲忙于祭炼雷鞭,以剥离姬青灵体内的剑祖至情,岂会放任这等狂徒在草原之上胡闹!”空无一人的大殿之中,光明佛看着手中情报,怒而出声。
“阿弥陀佛,那你就快些结束姬青灵的行刑,去亲手捉人吧。呵呵,敢在我圣山治下撒野,真是活腻了。”光明佛体内,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缓缓道,传出的气息,竟达到了二阶准圣的程度。
弱于焰祖一丝,却强于牛鬼不少!
“‘药’师大人的意思,是提前行刑?但若是如此,雷力从何而来?”
“你忘了,圣山之上,不是还有雷音一脉吗!”
“呵呵,‘药’师大人真是好算计,原来当日大人令老衲暗中推动此事,让雷音一脉派出雷苍送死,便已经开始算计雷音一脉的太古雷鼎。太古雷鼎,南‘药’老儿生平九大‘药’鼎排名第一,以四宗海域灵料炼制,其内蕴有东山之雷!若是使用东山之雷的话,大概不必再多此一举祭炼雷鞭,便能轻而易举剥离出剑祖至情了吧?只是有些麻烦,太古雷鼎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使用的…”
“你又忘了,那些依附于雷音一脉的外修,不是正可以派上用场?”
“大人是说,那几个暗族来人,以及那些东天各方势力派出的使者?若让他们出力,此事倒是可行,但代价可是十分昂贵的。哼,上次老衲去接见那些外修,那些外修居然一个个跟老衲漫天要价…”
“答应他们的条件便是,代价昂贵些也无妨,毕竟是东山之雷,值这个价格。便是他们索要的是东山之雷,也可是商议一二,分一些糊‘弄’他们。比起这点代价,剑祖至情更加重要。呵呵,焰祖老儿囚了剑祖尸骨一世,却不知,那空‘荡’‘荡’的白骨之中,根本没有其第三步的剑道‘精’髓!剑祖修的是无情剑,但那无情的最强,却非无情,而是至情…你可曾听说,区区仙帝的剑祖,曾以极情之剑伤到了第四步仙皇的衣角!那一丝至情,才是其剑道传承‘精’华所在,焰祖老儿图谋错了,我,才是对的!”
“大人慧眼如炬,继承的可是南‘药’圣的大智慧,岂是只继承蛮力的焰祖可以相提并论。”
“这等马屁,你就不用拍了。去办正事吧。”
“明白,老衲这便前往雷音一脉,然后…提前行刑!”
一日后,以幻术遮掩真身的宁凡,途径一座中州城池之时,忽然听到了此地修士‘交’谈。
“听说了么!罪大恶极的血武主人即将提前行刑,允许任何人前往圣山观礼!”
“自然听说了,我的消息可比你灵通,行刑就在三日后,我们这里距离圣山不远,若是选个好些的灵兽车,要不了三日便能赶到圣山观礼。那些距离较远的修士就有些遗憾了,如此盛况,怕是赶不及去圣山观礼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光明佛大人忽然决定提前行刑了呢?”
“不过祭炼行刑雷鞭的雷力,不是还没有搜集够么,光明佛大人为何提前行刑期限…”
“据说是雷音一脉仗义出手,以太古雷鼎帮助光明佛行刑,这才能令行刑之期提前。”
“我听说,光明佛之所以提前行刑日期,是为了早些结束此事,好专心追捕近日在草原之上作恶的鬼面修呢。”
“先杀三焰二帝,再杀中州四帝,哼!这鬼面修太猖狂了,简直该千刀万剐!”
“我还听说…”
宁凡已无心在听下去,目光一片冰冷。
屠皇居然提前行刑!
若只剩三日的话,怕是没有更多的时间继续提升实力了…
屠皇…姬青灵…剑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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