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慌忙将身体挡在了刘体任旁边。
挡什么挡。真要是对方的火炮打过来,就算在来十个人挡在自己面前也是一个死字。见到副将这个动作。刘体任一把推开副将,随后仔细观察着对面的火炮。
他可算是看出来了,对方的火炮,就是自己一直当时疑惑那种管子。
特长,而且很大,塞进去一个人都不成问题。
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刘体人疑惑的看着。
他发现,每次这个东西爆炸,信阳城都在颤抖。
士兵脸色惨白。军官神情黯然。
这场战斗,自己是没有信心打下去了。
远处,明军炮兵阵地,捂住耳朵的阎应元和李亚荣正蹲在大炮后面,不停的催促炮兵对着信阳城发动炮击。
十门火炮,依次的发出怒火,信阳南门,不到一刻钟就充满了硝烟的味道。
刺鼻中,夹带着一丝血腥。这种味道,在空气中久久不能溃散。
炮击时而停时而继续,一直到日落十分,炮击声才缓缓停下。
信阳城,在炮击声中渡过一天的忐忑不安后,总算是平静下来。
中军大帐,阎应元信誓旦旦的坐在案桌上,而在旁边,中原兵团的将军们都静静的站在两边,这其中,也包括了李亚荣。
“大人,你为什么今天只是炮击,而不展开进攻呢。”李亚荣已经就不明白,今天抵达信阳后,阎应元只是下令炮击,而不发动一次攻击。
现在,从这里看过去,都能够见到信阳城内出现了不少的浓烟和烟火。
这都是炮弹打出去引燃的。
见到大家疑惑,阎应元笑了一下:“攻心为上。”
有时候打仗,并不能全部靠武力,而攻击他薄弱的心理,才是最有效的。刘体任他应该知道,这么下去,折损的,只能是他的兵马以及整个信阳百姓蒙难。
今天中午陈家沟一战,已经将刘体任打的体无完肤,这个时候,对信阳城,不用攻击,光是攻击,都能够让刘体任胆战心惊。
更何况,根据对刘体任的调查,这个人是贫苦百姓出生,对于百姓,十分爱戴,如果说自己接二连三的攻击,那么他一定会估计到整个信阳百姓安慰,随后带领剩余兵马投降。
明白,阎应元说的很直接,在场的人都能够清楚的明白。阎应元这么做的意思是什么。
见到大家明白,阎应元也不在说话,而是从旁边取过信纸,随后取过毛笔,开始在上面书写。
几分钟后,阎应元将写好的书信吹了两下,将上面的墨迹吹干,这才装入到信封中递给李亚荣:“射入城中。我想他刘体任应该知道,下一步他会做什么。”
明白了,在一边的李亚荣估计这封应该是劝降信,当即,他微微点头,冷静的将书信拿到外面,交给了守卫在外面的亲兵。
亲兵看了一下书信后,拿起强弓。趁着黑夜,来到了城墙外,利用手中的弓箭,将书信射入到了城内。
信阳城,正在巡查的士兵听到一声响动,随后他们就见到,墙面的木头楼房上,居然有一支利箭在上面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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