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向最年轻亿万富翁的目标进发

讯问者报》搞到了威廉公寓的地址，现在每天都有一大帮人蹲守在楼下汉斯太太的汉堡店里守株待兔，而另一部分人（多数是小报记者）则想要通过某种小手段进入到公寓里“游览一下”。或是从公寓窗户对面的公寓里偷拍点照片。

    汉斯太太当然是高兴了，现在她的汉堡店不仅在洛杉矶闻名遐迩，就连其他城市的人也都知道这家店的存在了。

    “每一个走进这家店的顾客，都会爱上我做的汉堡，总有一天我的汉堡会从在人们的心中，从全洛杉矶最好吃的变成美国最好吃的，说不定还能变成全宇宙最好吃的。”汉斯太太试图用自己热情的怀抱闷死威廉：“而这一切，都要谢谢你让它变得更加有名，我已经多雇了三个店员了但还是显得不够，谢谢你，甜心！”

    汉斯太太还请了专业的摄影师，为她和威廉的合影拍照，并说要将照片冲印出来后放大装裱起来挂在店里最醒目的位置。

    或许汉斯太太是很开心，但是住在公寓里的另一个人，托比·马奎尔的感觉就有点复杂了。

    “《美国周刊》把我叫做‘威廉·布兰德利的同居人——快乐的单身汉托比·马奎尔’？！上帝，这是什么鬼称呼？”托比·马奎尔一边翻阅报纸一边吐槽，整个人都快抓狂了：“看看他们的正文，‘但凡对威廉·布兰德利，这位好莱坞新晋万人迷的英俊程度有所了解的人，都不会相信他的同居人居然不是一位有着超模般身材的火辣美女，而是一个有着蓝眼睛的娃娃脸青年。但是托比·马奎尔，这位蓝眼睛娃娃脸的快乐单身汉，的确和威廉·布兰德利在同一屋檐下度过了两年多的美好时光，他们共享同一个浴室和起居室，在最初的那些未成名岁月里，两个单身男子过的是什么样的一种同居生活，是现实版的《老友记》还是《宋飞传》？’”

    “……”威廉也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们是不是写的太基了？”

    “绝对是。”托比·马奎尔抖了抖身上刚起来的一大片鸡皮疙瘩：“《美国周刊》绝对是故意的，他们似乎不太喜欢你，威尔。”

    “诋毁演员能令销量上升，这是八卦报刊们所坚信的真理。”威廉揉了揉眉头：“很抱歉给你找了很多麻烦，伙计，看来我要尽早考虑退租的事情了。”

    托比·马奎尔睁着圆滚滚的蓝眼睛，用责怪的目光看着威廉：“你不用这样的，威尔，有你当室友我很开心，那些狗仔队其实也没找我什么麻烦，看到我的名字能和你一起出现在报纸上我还很开心呢！真的，媒体一直不太关注我，他们总是在报纸上对我很吝啬。”

    “其实我早该搬了，托比，这栋楼里住的可不止你我两个人呢，而这条街上也不止一栋公寓楼，我再呆在这里不仅会给大家带来很多麻烦，对我自己生活也不利，想想看连白天也不敢将窗帘拉开的生活吧，我们会得日光饥渴症的。但唯一的问题是，如果我退租了，你有什么打算？”

    托比·马奎尔沉思了一会儿：“你说的对，威尔，如今你今非昔比，这条街对你来说已经不再安全了，搬离这里去比弗利或马里布随便找栋房子都会更合适——昨天我还见到一个恶心的记者拿着望远镜想从对面楼偷窥呢！幸好我及时将窗帘拉上了。至于我的打算，反正我现在只是个小演员，也没什么名气，应该会继续租下去吧，不用担心，我钱还是足够的，《冰风暴》剧组已经把片酬打过来了。”

    “我听李安说了，你在剧组的表演很不错，他很看好你的未来。”

    “真的？”托比·马奎尔的蓝眼睛里突然炸出一片璀璨的惊喜：“我真是太太太开心了！”他的声音因为感动而带有一丝哽咽：“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表达我的谢意，威尔。”

    “以身相许怎么样？”

    托比·马奎尔的整个表情都冻结住了，蓝眼睛里一半是迷茫一半是怀疑的，看起来好笑极了。

    威廉也确实大笑起来：“逗你的，托比。但是你的反应简直太好玩了！”

    托比·马奎尔佯装生气的锤了威廉一拳，顿了顿，又上前一步将他一把抱住：“你搬走后，我一定会想你的。非常非常想。”

    “想我的纸杯蛋糕还是我这个人？”

    “都有。”

    “好吧，其实我也是，托比。”威廉拍拍对方的肩：“等我买了一栋大房子，我会为你预留一间客房，随时欢迎你来住。”

    “更加爱你了，威尔。”

    反正暑假来临前威廉都会一直住在哈佛宿舍，在了解到托比·马奎尔现在单独负担公寓房租也不成问题后，他干脆在这次回洛杉矶的时候，将公寓给退租了，然后又飞去纽约，赶在兰斯飞伦敦前，和他一起去百老汇朗德阿鲍特剧场看了艾伦·里克曼主演的《冬季爱恋》，这真的是一部非常出色的戏剧作品，演出结束后威廉送了束鲜花，去后台和艾伦·里克曼交谈了一会儿，送了对方一本《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并欣赏了几秒钟艾伦·里克曼高挑着眉毛一脸“一本童话书？你在逗我玩吗？”的表情后，才微笑着告辞离去。

    1997年的上半年，除了专注学业外，威廉没给自己安排任何正经的工作（偶尔拍拍杂志照或看看剧本不算），因为在这几个月里，他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甚至影响他未来所有事业决定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赚钱。

    ……

    1997年新年刚过没多久，威廉终于那间堆满了旧物的储藏室里找出了自己年少时留下的黑皮笔记本。

    没有解密书，笔记本里的东西真的像是天书一样，充满了凌乱而毫无规律的数字与文字，用现在比较常见的十几种解密方法试过都不会有用。这就是苏州码子加密，只有配备了解密书才会乖乖将内容还原给你看。

    幸好解密书也没有让威廉找很久，中文繁体翻译版的《悲惨世界》，还是当年威廉和兰斯第一次去唐人街的时候在中文书店里买的，书保存的很好，十几年过去了，除了书页有点发黄外，并没有破损或缺页。

    花费了整整一夜时间，破解掉连自己都不记得了的笔记内容后，威廉第一个发现的是自己这些年真的忘掉了很多很多东西，第二个则是留给他自己的时间也真的不多了，毕竟哪怕是写在黑皮笔记本里的内容，也没有预见的很靠后，没有几十年上百年，顶多只有未来二十年的先机。这还要是在历史不会蝴蝶的发生大改变的情况下。

    又用了一段时间构思计划，确认计划已经非常完美之后，威廉开始进行准备。

    首先是筹集资金，兰斯现在已经成年，也可以动用自己的基金了（虽然还对罗德里克集团没什么掌控权），所以威廉第一个自然是向朋友求助，早已和威廉交流过想法的兰斯什么都没多问，接到威廉的电话后就指派了他的基金经理和会计、律师飞去波士顿，清点资产和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后，将基金的暂时使用权转移给了威廉。那真的是很大很大的一笔钱，大到都可以直接收购好莱坞普通中等规模的制片公司了。

    “你怎么调用了这么多的钱？”威廉承认自己在看到基金账面上的数字时，几乎以为自己是眼花了，重复睁眼闭眼三次后，才确定他没有查错那一串零：“这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罗德里克先生不会听到什么动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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