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誉为建筑界的鬼才设计师,他的设计作品无一不是经典,只是这位鬼才设计师却在他声名正旺的时候突然消失。
据传闻说他身患绝症已经不在人世,还有传闻说他为了一个女人看破红尘出家,不管传闻是真是假,许贤少的离去成为了建筑设计界的一大损失,莫夕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一个名字叫许贤少。“我一直以为是个法国人啊?只是不是说他死了吗?”
“他没有死,当年出了一件事情,他心灰意冷所以隐姓埋名在江城隐居。”王子程解释。
“什么事情?”莫夕惊讶。
“这事情知道的人没有几个,我也是爷爷告诉我的,当年许贤少声名鹊起之时,是法国上流社会的宠儿,许多富商都是他的朋友,许贤少虽然是建筑师,但是对古画颇有研究,因为这个许多喜欢中国文化的法国富商喜欢请他帮忙鉴赏买到的古画。”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许贤少在一次中国之行中受一个法国富商之托在国内花重金买了几幅古画,却不曾想到那古画最后鉴定竟然是仿品。富商为此要把许贤少告上了法庭,后来有人做东让这事私了,为此许贤少倾家荡产。还好那个富商最后没有落井下石,追回一些钱财后让人封锁了消息,保全了一些许贤少的名声,所以这事情只有少数人知情,外界只知道许贤少突然消失,并不知道为何。”
“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消失了?”莫夕觉得不可思议。“他既然是建筑界的鬼才,应该不会因为钱财而做出这样的事情啊?毕竟他只要接一单活就能赚很多的钱。”
“不只是这样,有一种传闻是说许贤少隐姓埋名和古画无关,而是因为心爱的女人嫁做他人妇,他对该女子用情至深,心灰意冷有了看破红尘之意,才从公众视线里消失的。”王子程解释。
“人间自是有情痴,果然正解,这样一个天才竟然也逃不开情的束缚。”莫夕叹息。
“可怜一个设计天才由此陨落”王子程也叹息。
“既然确定许贤少隐居江城,那我们就花大力气去寻找,如果能够找到他说服他为我们设计场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许波插嘴。
“既然是隐姓埋名肯定不容易找到。”莫夕摇头,“我建议还是不要把重心放他身上。”
“我知道,我马上要去外地见几个设计师,这两天都不会在公司,先放你假休息吧。”王子程说着起身。
王子程和许波离开公司,莫夕回了租住地,看见她回来莫小军很高兴,“我这就去买菜做饭。”
“舅舅,午饭时间还早着呢,不急。”莫夕拦住他。“我们说说话。”
莫小军坐下,“江振东和那个女人对你还好吧?”
“就那样。”莫夕回答,把在江家的事情告诉了莫小军,“江振东昨天晚上那样爽快,我以为他是心里有愧于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只是顺水推舟,真是太可恨了!”
“他要是不可恨当年怎么也不会背着你妈妈出轨。”莫小军回答,“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他这个人最擅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知道,我回去可不是为了和他叙父女之情的,我只是为了财产。”莫夕冷笑,“等江振东把他的诺言兑现,我就马上离开,再不要看他们那些恶心的伎俩。”
“只是不知道江振东会不会给你,毕竟那些古画本来就不是他的东西。”莫小军担心。“还有,那个女人狡猾得很,你下次不要这样面对面的冲突,这样容易落人口舌。江振东的心本来就偏了,你这样和那个女人对着干他会更加偏的。”
“从前我一直以为忍让就是福,所以什么事情我都不去争,可是忍让了又能怎么样?老天还是要如此对我,让我的果果得了这样的病,我好恨!”
莫夕眼中闪现出狠色,“江振东不是想让我回去演绎一团家和万事兴吗?我偏不如他的意,我妈妈死了,儿子又重病,我不好过凭什么让他们好过?我就是要搅合得让他们不安宁。”
“夕夕,你要想开些,果果的病不是没有治。”莫小军安慰。“我们有时间,只要找到骨髓就好办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找到骨髓谈何容易?”莫夕叹气,把医生的建议和莫小军说了,“舅舅,我这次回来不只是为了财产,还要取得霍启明的精子,再生一个孩子,只有这样我的果果才能万无一失。”
莫小军闻言沉默了好一会,“不管你要做什么,舅舅都无条件的支持你。舅舅只恨自己没有用,不能帮你。”
“舅舅,我只是心烦和你说说,没有丝毫怪你的意思,你为我做得够多了。”莫夕握住莫小军的手,“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心里很烦躁,我发现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我就是不愿意看到姓霍的好过,那小三母女好过,舅舅,我是不是很坏?”
“夕夕,你不是坏孩子,舅舅自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心地善良,和你妈妈一样,你这样都是被逼的,被他们逼的!兔子急了还咬人,你没有错!”
“我现在看见那小三母女俩就气,我就想狠狠的收拾她们,他们不是要把运动会给姓霍的吗,我就威胁江振东,让他不敢徇私,可是没有想到这次江振东竟然没有办法做主,省里下了文件,这次真是便宜他们了!”莫夕想想怎么觉得这么不甘心,“我现在祈祷王子程的人能够找到!”
两个字让莫小军面色有了一些变化,莫夕却没有注意,王子程说的许贤少隐居江城的事情,舅舅一直住在江城不知道会不会听说这样一人,“对了,舅舅,你在江城这么多年有没有听说过许贤少这个人?”
“没有!”莫小军回答。
“我是气糊涂了,许贤少既然隐居江城怎么可能会把真实姓名透露出来。”莫夕自嘲的一笑。
“夕夕,你们找这个许贤少想干什么?”莫小军问。
莫夕把场馆设计的事情说了一遍,“如果能够找到许贤少设计作品,那么王氏取胜的几率一定会很大,反之则是和天意持平。”
莫小军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夕夕,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会找到那个许少贤的。”
“你这是在安慰我,就算找到那个许贤少,他愿不愿意帮还不一定,何况现在找不找得到还是未知数。”
“老天一定会帮夕夕的。”
莫夕看看时间,已经是午时,“舅舅,我们今天去外面吃饭吧,吃你喜欢的菜。”
莫小军点头,和莫夕一起出了门。
晚上回到江家,江振东也刚刚回到家,郭雅洁殷勤的为他拿拖鞋,江清歌则接过江振东手里的公文包,跟在后面的莫夕看见这一切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郭雅洁对江振东还真是温柔体贴,也难怪江振东会对她的所有话深信不疑了。
郭雅洁看见了她嘴角的嘲讽,不露声色的开口,“今天晚上做了夕夕喜欢吃的菜。”
“我喜欢吃的菜?我没有听错吧?江夫人竟然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是我昨天晚上告诉她的。”江振东接过话。
“江市长记得我喜欢吃什么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莫夕笑意加深,煞有介事的走到餐厅,看了下餐桌上摆好的菜,“这些菜江市长你确定是我喜欢吃的?”
“你小时候喜欢吃这些。”江振东走过来。
莫夕冷笑,“婴儿小时候喜欢吃奶江市长不会根据这个就判断长大后也一定要喝奶吧?”
江振东一脸的尴尬,莫夕却完全不给他面子,“江市长您老人家还是好好的享受江夫人为您准备的大餐吧,吃完招呼我一声,我有话要和你说。”
江振东一愣,“你不吃饭?”
“看着这一桌子的鸡鸭尸体我觉得恶心,还是吃泡面比较好!”莫夕冷笑,她就不相信听了自己这些话他们还能其乐融融的吃下饭。
莫夕竟然说这些菜是尸体,这让人还怎么吃得下去,江清歌忍不住了,“这是妈妈精心为你准备的,你不领情也不要说得这么恶心。”
“恶心?死鸭子死鸡不是尸体是什么?对了我忘记江小姐是受过淑女教育的人,请问应该怎么称呼这些尸体?”
江清歌脸色铁青,“莫夕,你要城建爸爸把城建给你,现在你要运动会,爸爸也同意了你的要求,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莫夕笑眯眯的看着江清歌,“我想让你们滚出去可以吗?”
“你”
“我再说一遍,城建是王氏凭自己的能力得到的,至于运动会,江市长不是说公平竞争吗?江小姐放心,你是江市长的心肝宝贝,霍启明是江市长的乘龙快婿,他自然不会亏待你们的!”
“你别阴阳怪气的,运动会的事情本来爸爸答应我的,可是现在为了你变成了公平竞争,爸爸明显是偏心你,你怎么还不知足?”
“偏心我?是这样吗江市长?”莫夕看向江振东,“俗话说纸包不住火,谎言再美好也有戳破的一天,这运动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市长心里应该明镜似的吧?”
江振东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他本来想抽个时间和莫夕说这事情的,却没有想到莫夕竟然会这么快就知道了。“夕夕!”
“你的私生女认为是你心疼我所以亏待了她的如意郎君,江市长不如你把话说清楚,让他们看看你是真心疼我还是更心疼小三和私生女?”
“夕夕,这事情不是爸爸有意隐瞒,是省里刚刚下的文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听见了吗?不是江市长偏心,而是省里下了文件所以他没有办法帮你们,在他心中你们永远是第一的,要不然也不会明知道会掉乌纱帽还出轨找小三养私生女。”莫夕讥讽完毕转身。
在上楼时候看见餐厅几人大眼瞪小眼,她心里一阵痛快,经过自己这一搅合她们这晚饭是别想吃得其乐融融了,于是心满意足的上楼,“江市长,你慢慢用,用好了叫我一声。”
江振东和郭雅洁母女这顿晚饭自然是吃得非常的不痛快,桌上的菜基本上没有动,江振东只喝了几口汤就起身离开了餐厅。
看着他去楼上找莫夕,郭雅洁和江清歌对视一眼,江清歌放下筷子,“妈,我吃不下,太恶心了!”
“那就不吃,晚上出去吃宵夜好了。”郭雅洁也恶心不已。
“妈,有莫夕这个讨厌鬼在,会不会每天都这么恶心?”江清歌气呼呼的看着楼上。
“不会,她闹腾几天会好的。”郭雅洁压低声音,“她闹腾证明心里不痛快,肯定是在外面受气了。明白吗?”
江清歌点头,“妈,之前不是传闻说她和王子程有关系吗?可是我那天看见王子程参加活动时候身边站了一个明星,那个王子程是一个花花公子,妈,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个王子程把她给甩了所以她心情不好?”
“小声些!”郭雅洁制止住女儿,看了眼在厨房的兰姨,“小心隔墙有耳,我们以后再说这个话题。”
江振东在莫夕住的房间门上轻轻敲了几下,莫夕拉开门,“江市长你吃饱了?”
“夕夕!”江振东进入她的房间,“爸爸不是有意要瞒你,这事情爸爸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我准备抽空告诉你的”
“打住!”莫夕制止住江振东的话。“江市长,我们来说正事情,现在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回到江家,你什么时候把那些财产给我?”
江振东愣了下,没有想到莫夕会很直接的要财产,“过几天吧。”
“到底过几天?”莫夕追问。
“夕夕你现在很需要钱?”江振东试探。
“对!”
“那爸爸把这几年存下来的钱给你好吗?”江振东
“那些财产呢?你是不是不准备给我了?”莫夕反问。
“那些财产当然是你的,不过要等清歌结婚后。”江振东解释。
“这意思就是江清歌一辈子不结婚,我就一辈子得不到那些财产?”莫夕嘲讽的问。“江市长,你就明说吧,是不是怕我又去和你的宝贝女儿抢男人,所以你留了这样一手?”
“夕夕,你误会我了!”江振东有些尴尬,他当时和郭雅洁母女说得很清楚,江清歌嫁给霍启明后所有的财产都是莫夕的,现在江清歌还没有嫁出去,这些东西自然也不能动,毕竟不是小数目,要是让郭雅洁母女知道他还藏着这些东西,以郭雅洁的贪婪,肯定会有不必有的麻烦产生。
当然江振东现在最担心的不是郭雅洁的贪婪,而是那些东西目前不能见人。
“好了,江市长,不给就算了,你也不用解释了!”莫夕不耐烦了,看江振东的意思想拿到他所谓的财产并不顺当,她本来没有报多大希望他马上会给她,不过今天结合昨天和今天江振东的表现来看,她这个所谓的父亲果然不是什么值得同情的人,想想那天她竟然因为他头顶上有白发而心里有感触,莫夕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
婚内出轨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江振东亦然,霍启明也亦然,她一定要牢牢的记住,绝不能再对他们抱有一丝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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