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闭馆七日。”王白英气呼呼的,连头都没回,只是示意的挥着胳膊。
王白英在村里开个医馆,这话是要七日不开张。
“你个缺损的玩意,跟王大夫动什么手,他怎么招惹你了。现在好了,打的人重伤闭馆不治病了。村里要是有谁头疼发热,你说找谁来治,你能给治吗?”
赵岭海气的发抖,双手颤抖的指着马长河。要不是看在他伤病的份上,直接把他踹出的那脚再还给他。
“我又不会治病,我自己还伤着呢。”马长河委屈的叫道,“那老王要是真不治病,那就砸了他的招牌,干脆彻底不治了。会点破医术,瞎摆什么阔谱。”
“说的就是啊,会点医术有什么了不起的。”马长海跟着说道。
他经常出入县内,跟县里的大药房都有来往。在他眼里,就王白英那点医术真不够使的。
“就是就是,我们本来想揍沈老缺,是他自己非撞上来的。”马秦氏叉着腰说道,“那也不能怪我们,是他自己不长眼睛。”
这推卸责任的把戏玩的真溜,战栗听的真想放声大笑。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颠倒是非的手段如出一辙,确实很像一家人。
村长赵岭海都听不下去,连连喝止,“好了,都别说了,就说正事吧。”
就说马长河控诉沈不缺扎伤他手掌的事情,这也是赵岭海被叫来主持公断的事由。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不得不小心谨慎。
战栗看着马家三人,在他们颠倒是非之前,抢占先机。
她抢先一步说道,“马长河带着三哥三嫂来我家闹事,非说沈不缺扎穿马长河的手掌,要找我爹拿银子。是不是沈不缺伤的暂且不提,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有什么理由找我爹要银子。”
有什么理由?
不就看沈不缺一无所有,穷的叮当作响,拿不出银子。不就看桃子刚在县里买了大宅,如果战元铁拿不出银子,至少可以从有钱女儿身上要点出来。
赵岭海岂能看不穿马家兄弟的算计,可是看穿却不能说穿。这马家哥仨都不是善茬,要是被他盯上,哪怕他是个村长,日子也不会好过。
好官也怕赖狗,不值。
“老缺,我就问你,马七说的是不是真的?”赵岭海问道,“你跟我说实话,到底伤没伤马七。你要是伤了那就得赔。”
看似公正的决断,其实还是有失偏颇。在没有证实的情况下,就给了赔偿的判决,实在不好。
沈不缺也能理解,人人都怕狗,尤其是一条染病的疯狗。
可是他不怕,他有的是套狗的缰绳,再不济也能配出一副毒药。
沈不缺微微弓着身子,“村长,你可冤枉我了,我真没伤他。他昨天闯进我家想图谋不轨,被栗子拼死挡开,弄了点小伤。我还破例给他医治,还请他吃了野鸡,可惜没喝上酒。他从我屋子离开的时候,好得很,一点毛病没有。怎么这才一个晚上,就伤的这么严重。”
沈不缺看着马成河,看着他没有包扎还不停流血的残手。为了讹钱,真是霍的出去。
“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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