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吃下这药,就会和赵太傅方才一样,无痛的昏睡过去。”华昙拿出粒药丸。
“我是贴身保护赵太傅的人,若被药物迷倒,显得不真实,你将我击晕,找来的人看到才不会起疑。”凌亦对华昙的药抱有防备心理。
“也好。”华昙应了他,抬手将凌亦击晕。
华昙走在隐蔽的路上,她听到动静,前方迎面走来的是昭和公主,以及跟在昭和公主身后的随行宫女。
周围没有遮挡物,华昙低着头,躬身站在路旁。
昭和公主知道今日是三国议会的日子,她只要想到陌沧要在议会结束后回禾国,就心情不愉,便多走了几步,走到这偏僻地方。
昭和公主奇怪的看着华昙脚旁的‘大包袱’,向华昙问道:“你为何带着包袱在王宫中走动?”
华昙顿感不妙,半路冒出来个昭和公主,这时间耽搁下去,她放倒的那些人,怕是会醒来,华昙眼神中起了戾气。
“公主问你话呢,你这奴才倒是吭声啊。”昭和公主身后的宫女,见华昙不答话,她秀眉一拧,出声斥责华昙。
华昙低头回了声:“扔垃圾。”
昭和公主心头疑惑,什么垃圾这么大包?她突然想到承圃宫正在举办宴会,这内侍,莫不是在扔承圃宫的垃圾?
昭和公主语中暗含企盼:“你刚从承圃宫出来?我问你句话,你要如实答我,禾国的陌祭司,他,腰间可有佩戴香囊?”她问着陌沧的事,没再把注意力放在包袱上。
“陌祭司腰间好像佩戴着香囊,奴才也没瞧清,不过,奴才在出来的时候,见到他在承圃宫外透气。”华昙想要快点支开她。
昭和公主面色一喜,转身就朝承圃宫的方向而去。
华昙加快脚步,到了接应的地方,她扛着‘包袱’上了马车。
马夫挥鞭,马车渐渐行驶起来,到了宫门处,守卫见马夫是熟人,直接放行,没有横加阻拦。
“报堂主,有辆马车出了宫,属下确认了坐在里面那人,就是堂主要抓的人。”有人单膝下跪,对着坐在软椅上的人禀告情况。
“能否看出,他朝着哪个地方去?”软椅上的人阴沉着脸。
“属下观察了马车走的那条路,那条路会经过个分叉口,分叉口通两处,一处是城中街道,另一处是城西的荒山野岭,属下猜想,马车去荒山野岭的可能性更大。”自称属下的人,把自己的分析细细说出。
“好!你叫人盯牢了那马车,找个合适的地段做好埋伏,我这就带人过去。”
软椅上的人下了令,然后拿出块黑布蒙在脸上。
房间里重归安静。
蒙面人眼如淬毒的望着冰冷墙壁,他自言自语:“就算你找个靠山又如何?我就不信这次还收拾不了你。”
他没把华昙与陌沧的事报告给赵端,这事,已经不仅是公事,还成了他的私事,他去羌木村既没抓到人,又没找到信,因着此事,受了紫潇门中其他堂主不少嘲笑,这个气,他咽不下。
马车行驶到茂密林间,一利箭射向马车,箭插入车厢,厢板内壁立马出现窟窿,华昙见状,迅速翻身从车窗跳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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