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日都不会来找你的麻烦。我一般很少回来歇着,白日里你就跟着那两个婆子吃饭。我不在的时候,要是有人来寻你的不是,你就机灵点,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我回来再说。”
他说一句,小草就点头一次,等他说完,她忙道:“小草刚刚看了,这院子大的很,好藏的很。”
武正翔无奈的看着她,这个小丫头的规矩,实在是差的很。算了,救人救到底,他很久没有这样好心过了,就由得她去。
等过两年徐婉真进了门,丢给她调教就是。她身边的那些丫鬟,是一个比一个忠心,为了她不惜以命相搏。就连自己派过去的温沐兰,都渐渐被他收服,向着她说话了。
想到未过门的妻子有这等本领,武正翔的唇角漾起一丝温和的笑容,衬得他凌厉的线条都柔和了起来。
小草打了热水进来,看着这样温柔神情的武正翔,一时间看呆了去。原来二少爷不凶的时候,是这样的好看。
……
这一夜的忠国公府,不知有几人睡得安稳。
至少陈氏所在的正院,折腾了一宿,到天亮了方才安歇。
胡太医来诊过脉了,说陈氏本就长年郁结于心,不得舒展,导致肝气郁结。眼下急怒攻心,一下子纾解不力,气血上涌导致晕倒。
但这种急症,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算是什么大事。按他开的方熬了药灌下去,一个多时辰陈氏就醒转过来。但毕竟上了年纪,这下又伤了身子,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喝了燕窝粥又昏睡过去。
胡太医将卢氏单独请到外间,另开了一副长期调养的方子,嘱咐陈氏卧床静养,不可轻易动气。肝气郁结可大可小,不好生养着,恐有什么意外。
他说得虽然晦涩,但卢氏听出来了,陈氏恐怕会短命。
拧紧了手中的帕子,卢氏不动声色的道了谢,给了诊金,着人将胡太医送回家去。
忙完了这件事,她才有空处理起陈氏房里的这些奴仆。
让雪影将院中的人都集中在廊下,点了几支松枝火把,将这院中照得纤毫毕现。
卢氏坐在高背椅上,沉声道:“你们都是母亲房中的老人,按说本不应该我来说这话。但母亲病者,父亲让我来处置,我毕竟当着家,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一院子的下人都战战兢兢的,知道自己都脱不了干系。
陈氏使了个眼色,雪影上前一步,问道:“二门那里,看门的婆子是谁?看着母亲院门的婆子是谁?都站出来。”
两个婆子抖抖索索的站到前面,被二少爷一路闯进来,他腿长脚步大,她们怎么拦的住?连想跑在前头,进来报个信,都追不过他。夫人出了事,她们也只能自认倒霉。
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卢氏道:“你们两个,罚半年月钱。收拾收拾,天一亮就去母亲东郊的陪嫁庄子里。”
这个惩罚,力度拿捏的刚好,两个婆子心服口服的下去了。
雪影又问:“院子里有哪些丫鬟、婆子当值?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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