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痛。
罢了!且放一放,先处理另外一件事。
“桑梓,你去叫韩羿来一趟。”徐婉真吩咐道。
韩羿不擅言辞,但此事只需要他的忠心,不需要灵活机变。
来到京城后,客居在涂家,护卫上有书院和涂家的双重保护,韩羿除了跑了一趟江南送信外,差事甚为清闲。他便练习武艺,锤炼身体。
听大小姐传唤,忙理了下衣服,昂迈步而入。
徐婉真让桑梓守住房门,将刘祺然的相貌描绘给韩羿,又道:“除了平国公府,刘祺然日常出没的地方有醉白楼、南通巷,你去寻到他,单独给他讲一句话。”
韩羿抱拳,道:“小姐尽管吩咐,在下定不辱命。”
“你就说,在牡丹花会上下药之人,是楚王府上的汪妙言。”徐婉真一字一句道。
将这句话在心中反复咀嚼了几遍,韩羿点点头:“在下记下了!”
“若他不信,你让他自己查证便是。”
“如果他问消息来源呢?”
徐婉真轻笑:“那你就说,同为受害之人偶然得知。”她并不介意让汪妙言知道,这是来自她的报复。
知道了又如何?就算是楚王妃,也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就像当日在牡丹花会上一事,几方都有默契轻描淡写的掩盖了去。
韩羿退下去,青麦熬了汤药上来,桑梓服侍着她喝了,不屑道:“亏得汪大小姐和小姐还是闺中姐妹,竟然这样子害小姐!这下也让她尝尝厉害。”
徐婉真喝完药,浅浅一笑:“人心难测,这有何稀奇?只不过,她既然对我下手,就不要怨我以牙还牙。”
交代了此事,徐婉真心中快意。
突然想通,那宁先生之事自己何必瞻前顾后?
虽从未见过面,但观她行事,显然是个有分寸懂得过日子的人。丈夫早丧,她凭借自己的能力在这能人辈出的京城,闯出一片天地,不仅拉扯大幼子,还收获满满赞誉。
她的处境,比自己艰难何止百倍。她能有今天,何其难得?这样的人物,同为故人岂能不见?
想通了此节,徐婉真拿出鹅毛笔,在纸上挥笔写下《沧海一声笑》的歌词: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记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
写完歌词,让桑梓找了一个锦盒出来,慎重的将纸叠好放在其中,徐婉真吩咐道:“务必亲手交给宁先生。若有他人问起,就说我喜欢宁先生谱的曲子,特地为此曲作了词。”
虽不明白缘故,但见她郑重其事,桑梓道:“放心吧,小姐。婢子一定送到宁先生手上。”
徐婉真叮嘱道:“请宁先生打开一观,她的反应,你务必仔仔细细看清楚回报给我。”
对这奇怪的命令,桑梓也不质疑,捧着盒子朝文翰居走去。为了教授学生方便,如今宁先生就住在文翰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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