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皇帝。他们不是觉得我软弱吗?好,就用鲜血和死亡让他们清醒起来,让他们不得不正视我,遵从我!”
甘文想了想,脸上愁容尽去。
不错,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就更加不能畏首畏尾,反而两边都不讨好。此时帕尔斯女皇的形象还没有彻底的确定下来,具备更多的可塑性,你们不服气一个女人骑在你们头上,那就让鞭子和镰刀使你们低头!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人与人之间的厮杀暂告一段落,但是舆论上的厮杀却才刚刚开始。挟大败艾萨克之势,几乎绝大多数的主流舆论都将帕尔斯女皇塑造城了一名英明神武的女武帝的形象。在这些舆论的吹捧中,帕尔斯女皇几乎凭借一己之力战胜了叛乱者艾萨克和他的军队——这里指的是智慧,但是舆论有意无意的在误导民众,舆论机构已经越来越知道如何做一个有价值的喉舌。
一轮轮舆论的宣传攻势甚至将康德皇子和彼拉戈斯的事情给按了下来,这也算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惊喜归惊喜,事情还是要做的,西北西南两大老牌贵族集中的区域此时也随着艾萨克的被抓,开始了大规模的火拼。他们都不是傻子,像这样大规模的势力洗牌可能几十年才能遇到一次,如果不在这百年一遇的难得机遇里抓紧机会扩张自己的实力,很快就会被新崛起的强大贵族所统治。
而康德皇子旗帜鲜明的站出来大肆参加公众的活动,还发表了几次演说,声泪俱下的控诉了帕尔斯女皇的专制和暴政,连皇位都被帕尔斯女皇以阴谋诡计抢走。要不是老皇帝看不过去留下了诏令,可能他已经在帕尔斯女皇登基之后就被她害死。
人总是过度的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们不知道帕尔斯女皇是怎样的人,拥有什么样的性格,是长得漂亮美丽,还是丑陋无比。他们对帕尔斯女皇的印象就是一张报纸,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但是人们能亲眼看见可怜的康德皇子,能看见他这么大的男人一说到这些事情就要痛哭流涕的悲切,在同情弱者情绪泛滥的作用下,康德皇子的语言就像是一支笔,在人们心中的白纸上,画下了如同恶魔一样的帕尔斯女皇的画像。
所有通过战争解决不了的事情,都能通过政治解决,为了尽快平定帝国内混乱的局势,帕尔斯女皇甚至主动邀请康德皇子去帝都,姐弟两人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把话说清楚。这种态度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但是康德皇子却不同意这样的观点,他在舆论上表达自己的想法,他认为只要他去了帝都,就会被帕尔斯女皇囚禁,甚至是杀害,所以他不会去。
于是乎又有一群不了解康德皇子的人,觉得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大气,娘娘唧唧的就像是一个有技术的女人,印象一落千丈。
双方你来我往嘴炮打的不亦乐乎,而那些贵族们,也打的不亦乐乎。
可以说整个帝国的西半部分,彻底乱套了!
如果不出什么太大的意外,可能内战会在数个月内结束,只要格雷斯解决了西线七雄的问题,以绝对优势的兵力碾压过去,什么彼拉戈斯,什么康德皇子,什么皇室贵胄都是狗屁。然而不知道是谁出的一条馊主意,将原本趋向于缓和的形势,再次推向了另外一个深渊。
帕尔斯女皇将几份报纸丢在了桌子上,剧烈起伏的胸口和潮红的脸颊让她看上去格外的娇艳诱人,但如果直视她的眼神,就能发现她此时的愤怒,以及深沉的杀意。
报纸上用粗大的标语写下了令人惊骇的标题,也让帝国此时的动乱再次变得复杂起来。
她紧紧攥着拳头,微微眯着眼睛,深呼吸按捺住心头的愤怒,“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再给我亲爱的弟弟出主意?”,说着她自己先摇了摇头,“绝对不是彼拉戈斯,他没有这种脑子,也不会是彼拉戈斯的幕僚们,如果他们有这种能力,彼拉戈斯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定有第三方势力偷偷的发力,想办法找到这些人,把他们送到帝都来!”
几名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唰的一下沉入到地面里,化作一道道黑色的影子,瞬间炸开,游向皇宫外。
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雷恩坐在塔楼的阳台上,晒着秋后的阳光,双手捧着一杯绿意盎然的绿茶,望着远处天空云卷云舒,惬意的舒了一口气。
没错,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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