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东家手里的。如果他要是跑了,如记茶楼自然会动用他的银子,变卖他的产业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闵大掌柜还说我们如记的东家又不是傻的,如今茶楼的生意这么红火,他怎么可能让如记茶楼关门大吉。
有了闵大掌柜的话,下注的人更放心了,只是如记茶楼不是江宁府的老字号,所以大多数人用的都是手头上有的现银。
如记茶楼不赊账,这是为了避免日后要账麻烦,董如意也不过是想要赚一把快钱而已。
只是董如意的名声又响亮了起来,董盛兴在家里大骂道:“那如记茶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设的这个庄,那人一定是同我有仇怨,否则怎么用这个博人家眼球。”
陈静之也沉默了,他也在想,这是谁这么无聊,这样做的意义何在?总不会真的是想要用如姐博人眼球,最后拿出大把的银子炫富吧。
至于其他人说这是有人在学石崇和王恺,他总觉得不像。
闵大掌柜此刻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煎熬的不行。
这茶楼可是他的心血啊,他收的银子越多,心里就越紧张害怕。
这茶楼是他多少个不眠夜才有了今日的啊,他是真怕董如意一个不小心再把茶楼给折腾了进去。
十五日后,就连福建的安夫人都知道如记茶楼设赌盘的事了,她嘴里念叨着,“这可真是想银子想疯了,竟然把自己都赌上了,她就不怕名声扫地,就不怕她自己落地吗?”
随后安夫人又呸呸道:“有怪莫怪,坏的不灵好的灵,菩萨保佑,她可一定要考中啊。”
安夫人在意的不是银子,不是银楼能不能做成,她在意的是那张战船的图纸。
她身后的小丫头见了,还以为是夫人在逗乐,她看着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又着急上了,竟然还拜起了菩萨。”
这小丫头跟在安夫人身边一年多了,她知道乡君没有出海,安夫人这阵子心情又特别好,这才以为安夫人在说笑,开了玩笑。
安夫人回头,道:“多事。”
小丫头见安夫人不像是在说笑,她吐吐舌头,不敢再言语。
而此刻的木斋是处于关门的状态的,木斋江南的所有管事全都集聚在这里,他们在开讨论会。
十五日前,木斋的大掌柜江先生在如记茶楼设赌局的当天夜里,放飞了二十几只信鸽。
他召集了所有在江南分行的木斋管事和留守江南的木斋幕僚。
当然京兆那边也是要送消息的。
而十五日内赶来的他们,此刻就在木斋内谈论着他们要不要跟着如记茶楼一起‘干’。
他们所谓的‘干’,不是开茶楼,也不是入股如记,而是跟着如记茶楼一起设赌局。
江先生老早就知道如记茶楼是董如意开的,那么那个设赌局的无名氏除了董如意,还能有谁?
看着如记茶楼的红火,想着当初木斋的那场棋局,江先生动心了,也眼红了。
他们现在研究的就是要不要加入,可是万一那董家的小姐没有考中,虽说不至于让木斋关门,但是他们也要赔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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