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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看见贝思晨和卷发女人打得不可开交,两人的头发都乱糟糟的,衣服扣子也扯得七零八落,还有指甲划出来的血痕,简直惨不忍睹。
贝思晨被卷发女人骑在身上,不住地扭动挣扎,双手凶狠地扯着对方的头发,嘴里还不断地大骂。
卷发女人也骂骂咧咧,把贝部长和秘书部也一起骂了。
秦姝厉声呵斥道:“你们俩干什么?都给住手!”
卷发女人飞快地看了一眼秦姝,阴阳怪气地说:“哟,贝思晨,你们秘书部的组长过来了。我就说你为什么不肯说她老公是谁,看来她肯定抢唐安如的老公了,你怕传出去影响你们秘书部的名声吧?”
“放屁!秦姝的老公是谁关你什么事,轮得到你来叽叽歪歪么!”贝思晨发狠地揪着对方的头发,表情十分狰狞。
秦姝见她们两人还在厮打,冷笑一声,二话不说就上前擒住卷发女人的手腕。
她跟凌墨寒学过擒拿,不说学得精通,起码对付她们绰绰有余。
果然,卷发女人痛得惨叫一声,从贝思晨身上翻下来。
“贱人!”贝思晨得到喘息的机会,立刻要扑过去打她。
“你还没闹够吗?”秦姝一把抓住贝思晨的胳膊,声音不大,却很严肃,听得贝思晨差点以为杨特助过来了。
她不服气地说:“你别管我,我今天非得教训她不可!”
秦姝冷笑:“你以为我乐意管你?”说话间,两个部门的负责人都闻讯赶过来了,贝思晨和卷发女人只得垂头丧气地跟着他们离开。
至于她们会有什么样的处罚,是继续留在军工集团,还是离开军工集团,这些秦姝都懒得管了。
下班的时候,凌墨寒说过来接她。
秦姝立刻道:“你别过来了。”
凌墨寒不太高兴:“为什么?”
秦姝想到那些流言蜚语,万一传到凌墨寒耳朵里,说什么她和祁明然有染,还不知道他会有多糟心。
她不想因为这种乱七八的事情影响两人的感情。
秦姝想了一下,说:“回去再和你说。”
“现在就说。”凌墨寒霸道地命令。
对于秦姝的任何事情,他都有无比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恨不得把她全部事情牢牢掌握在手中,仿佛这样秦姝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幸好秦姝不知道他有这么可怕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否则她要再次提出离婚了。
秦姝头疼地说:“我很快就回去了。”
凌墨寒说:“我在军工集团楼下。”
秦姝有点无奈,只好下楼去了。
算了,反正从小到大,各种流言蜚语她也不是没听过,更恶意的话也经历过了,何必现在还介怀呢。
尽管秦姝不断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可是打开车门看见凌墨寒,她又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无形中硬是被人造谣他的老婆和渣男结婚了。
不论哪个男人听到这种谣言,估计都会气炸的,更何况是凌墨寒呢。
“你这是什么表情?”凌墨寒眉心微拧,觉得秦姝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同情,又像是心疼,似乎掺杂着几分愧疚。
秦姝笑而不语,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而后舔了舔自己的红唇。
凌墨寒眸色一沉,很不满足这种蜻蜓点水的亲吻,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禁锢在怀里狠狠吻了一顿。
“不许再浪了!”凌墨寒警告道。
否则他车都不用开了。
秦姝眯着眼睛,笑得跟小猫似的。
她很喜欢撩凌墨寒,更喜欢他被自己撩得隐忍难耐的样子。
如果男人对女人有情欲,也许不一定是爱情。
但要是没有情欲,那绝对跟爱情无关了。
所以看见凌墨寒每次被她撩得火急火燎的,秦姝心里就很欢喜。
吃过晚饭后,凌墨寒没忘记秦姝不让他来接下班的事情,逮着她审问怎么回事,要是不说出个像样的理由,就给她吃最硬的“枪杆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胯部还用力挺了一下。
秦姝扑哧一笑,唇瓣软软地印在凌墨寒的嘴巴上,语气有些娇憨:“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才能告诉你。”
“还敢跟我讲条件?”凌墨寒故意恼怒,大拇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留恋地擦了一下。
“那你还要不要听?”
“说!”
秦姝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介意公开我们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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